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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活动筋脉,养肺气的拳法。就跟古时候的《五禽戏》差不多,只不过比《五禽戏》难一些,也要好看一些罢了。”说着江月就将太极拳的练法及练后效果跟苏怀安说了。
苏怀安一听这拳法活动量不大,却能够得到很好的锻炼作用,很是高兴,一再地对江月好好地叫了几声先生,那架式就差跪下来磕头,朝江月拜师了。
下了山丘江月就将苏怀安扶上了马车,江月则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边走一边观察这里的地形,并询问地保关于这里的气候等等,她每听到一项觉得有用的便拿出本子记下来。这样走不免就会慢些,等到了驿栈已经快天黑了,刚吃了晚饭便见驿丞领了一个人进来,对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江月并不识得,她便转头看向苏怀安,用眼神问苏怀安他认不认得此人。
“这位先生是?”很显然,苏怀安也不并不认得此人。
“小可刘三郎,这位便是江先生吧?在下这厢有礼了!”来人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不管不顾地就冲江月施了一礼。
江月被这个刘三郎闹得有些莫明其妙,她微微侧身并未受此人的礼,微微欠身还了一礼:“公子有礼!”罢了问道:“公子不知对江月有何见教?”
“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好奇,能在黄河北岸种出水稻的人是什么模样罢了。初以为是五六十岁的老翁,却不想竟是一位芳龄的姑娘!”刘三郎哈哈一笑很是自在地说着,然后冲江月又施了一礼,且大笑着说:“真的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对这个人的语气江月很是不喜欢,但人家又说又笑的自己也不能太过无礼,只得淡淡地扯了一个笑,冷冷地说:“公子高抬江月了,我只不过是食前人的牙秽罢了,不值一提!”
刘三郎仿佛没有想到江月会这样说,稍稍一愣,随即又是大笑着说:“江先生真是自谦得风趣啊!”许是也看出江月不待见自己自顾自地笑了笑便说:“小可只是一时好奇,唐突了江先生,还请江先生不要怪罪!”
“公子客气了,我只是不太习惯跟陌生人畅谈罢了,还请公子原谅!”见他挑明了江月也不必再装了,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侧过了身干自己的事去了,做出了一副“看够了就走吧”的样子。
这个刘三郎此时却装起了傻,他见江月不理自己便索性坐了下来,望着江月的背影满眼的探究,却不说话。
一直缄默的苏怀安终于不满这个刘三郎放肆的眼神了,他站了起来,轻搁了一下茶杯,提醒了一下刘三郎。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又发新章节了,涨收啊涨收!
19
19、第 19 章:刘三郎 。。。
看江月看得正入神的刘三郎被轻搁茶杯的声音唤醒,收回探究的眼神,冲着江月的背影问道:“不知道先生师承何门?”
江月是背对着他的,只听得先生的称谓以为他在跟苏怀安说话,便没有回答,其实她也不想回答。
见江月不理自己刘三郎索性站了起来,走到江月的跟前,把江月刚写好的东西拿过来看了起来。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江月被这个无理的举动给惹恼了,蹭地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纸张,愤愤地瞪了回去。
面对江月的恼火刘三郎两手一摊,淡淡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写什么,并无他意!”说罢也不理江月的脸色,只顾自地拿起了另一张纸一边看一边问江月:“以江先生之意真可以在黄河以北种出水稻?”
江月实在是被这个人的无礼给惹着了,听得他问也不理他,只将自己的东西收起来转头就往里走。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扯了回来,回头一瞧见是那张欠扁的脸,江月咬紧了牙关,从牙缝里蹦了一句:“放手!”
刚刚还嘻嘻哈哈的刘三郎被江月这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忙缩回了手,尴尬地望着江月说:“我没有非礼你的意思,只是想要跟你说说话!”
“我不跟登徒子废话!”这一拒绝倒是提醒了江月自己,按说自己受到无礼对待苏怀安应该出手相助才对。回头一瞧,只见屋里哪里还有苏怀安的影子,顿时明白眼前的这个刘三郎必是不得了的人物,心中大怒,便喊了起来:“好你个苏怀安,就是这样护我的吗?你还想不想让我去赵州帮你们老爷?”
苏怀安这时正被人堵在门外,听见江月大骂便有些急了,他是知道江月的个性的,怕那个人真惹恼江月,江月一拍屁股走人。一急之下也顾不得多少了,便大声地江月说:“先生,我就来!”刚应完江月就感觉到自己胳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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