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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的耳洞。“你叫什么?”
我顺着他凝视的眼神俯身跪在地上,“我、不、奴才,奴才叫”我扭头偷偷瞧了富顺一眼,又瞧了瞧小卓子,叹了口气,这些个奴才怎么指望的上。
踌躇着如何张口,这时,多铎低沉略深厚的嗓音传过来,“哥哥,来了也不先瞧瞧弟弟么?”
多尔衮听闻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撩开袍脚进了内帐。1他见多铎脸色如常,人此时已经坐在榻上,看着多铎笑盈盈的脸,放缓了心中的担忧,多尔衮如释重负的道,“多铎,你吓死哥哥了。”
多铎嘴角扯出一丝笑,调侃道“哥哥,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你的伤?”多尔衮欲言又止。
那日多铎带领正白旗人马,不顾皇太极的命令从察哈尔部东面撤兵赶去解救被围困在白城的多尔衮,战败,战亡九人,损失战马三十匹,多铎虽救回多尔衮,自己却身受箭伤,加之天热多日征战,皇太极下令不与粮草供给、不许返回总营,多铎连伤带病几乎丧命。多尔衮经过多番征讨前日终于攻下白城,才得以平息皇太极的怒火,回来探望多铎。他这个弟弟性子看似骄纵霸道、肆意妄为,却与自己极为亲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否则怎会置汗命不顾拼死救他。
多尔衮眼中情绪外泄,午时得了梁郎中的禀告,来不及脱去战袍便奔到多铎帐里生怕他再开罪了皇太极,梁郎中将女儿设计抬进多铎府他也早有耳闻,亲见他在多铎下人面前的嚣张心里略微知晓些前因,小卓子又一字不差的说了多铎的状况,对于梁郎中不过是杀鸡儆猴,莫要再冒出来个这般的人。
看着多尔衮担忧的神色,多铎起身走了几步,轻轻晃着未受伤的手臂,“你看,这不已经没事了。”他俯身坐到多尔衮身边,悄声急切问道,“战事如何?”
引得多尔衮哈哈笑起来,看了一眼屏风背面的外厅,小声指着多铎埋怨道,“还是惦记着战事,当初你怎么就这么冲动?”
多铎正色朗声答道,“你是我哥哥。”摸着心脏的部位继续道,“除了阿济格只有你了,自然要护你平安。”
多尔衮感动的抑制不住情绪,眼中闪着泪光,缓了片刻与多铎讲了白城的战事,多铎听了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亲临战场,两兄弟就着前次战败聊了几句,多铎自知临战退战又不听号令多有担忧,多尔衮安慰的抚了抚多铎的肩膀。
想起跪在地上的乌仁卓雅,多尔衮心中觉得很是不妥,询问道,“那个小盈子,是你福晋派来的?”
多铎一怔,点了点头。
多尔衮看着多铎的表情提醒道,“大汗有命不准女子入营,你已犯了一次,退战、不听号令,再让旁的知道你弄个汉女入营,再犯,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哥哥怎知她是汉女?”多铎忙反问。
多铎的急切让多尔衮心中极为不爽,看来他料想的不错,只能责怪嘱咐道,“男人哪有扎耳朵眼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叫大汗知道哥哥也护不了你第二次。”
多铎踌躇着望着多尔衮的眼睛,犹豫间下定了决心将实情透给他,“哥,她是我上次娶的大福晋。”(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索诺穆台吉的女儿?”多尔衮不可置信的问道。眼前的那个身着皂青色袍子模样像个小太监的奴才居然就是被多铎拒婚的索诺穆的女儿,怎么可能,凭着她的颜色,多铎不可能竭力反抗皇太极的指婚。
多尔衮满脸不相信,多铎也承认自己当初若不是认出乌仁卓雅后颈上的红色蝴蝶胎记也不敢相信,她不晓得怎么弄的脸色乌黑,身量高了也纤细了,哼了一声,她带着的手串,单凭着手串也不会认错。多铎禁不住流露得色,骄傲的说,“就是乌仁卓雅,我也没想到她会来侍疾。”
“既然人都来了,想必仗着她的身份即使大汗知晓了也不会重责你,她在这侍候我也能安心。”说罢,多尔衮拍了拍多铎的肩头,起身出了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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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中相认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四章 营中相认
冰冷的地面硌的膝盖生疼,用手捂了一下膝盖,我有些埋怨自个儿胆小,跪下就代表胆怯,不到一年的时间先锻炼出给人下跪的习惯,难怪自己来到古代照样生活的如鱼得水,这几个月连穿回去的念头都断了,还真是没有良心。爱夹答列跪久了,膝盖木的没了知觉,我索性放下直立的身子歪坐在脚上。
太阳的余晖洒进一片金红,将影子拉的长长的,月牙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