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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上了他自己特制的药膏,包扎好。
烈无苍便对叶依擎道:“冰玉煌交给你,我必须先回璧灵苑中!等她清醒后将其抬回邀月楼中!”
叶依擎点点头,等他走后,用热水沁湿了毛巾,小心谨慎地擦去了冰玉煌嘴角的血迹,随后坐在床边,细细注意着她的病情变化,药丸亦有安眠之效。
感觉她睡得安稳后,便去吩咐护卫准备躺椅,小心移动将她送回了邀月楼。
张碧艳一得到消息,片刻也无法忍受的奔到了邀月楼,给她换了衣服,脱掉护甲,在撞伤的背上抹了活血化瘀的药膏。
随后揪心地坐在床头注视着她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良久后,只见她眼睑微微颤动,双眸慢慢睁开,胸口已没有先前那般疼痛难忍,房内明亮的烛光影影绰绰。
张碧艳见她醒来提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小声问道:“公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冰玉煌昏昏沉沉地望着说话的碧艳,只见她嘴唇一开一合,耳旁嗡嗡直响,听不真切。
张碧艳心头一涩,提高了声音又说了几遍,冰玉煌茫然的双眸才微微有了神彩,反应过来她方才话中之意。
轻启双唇道:“无碍!”
随即抬眸望了眼自己住的地方,不由一怔,低声讶异道:“怎么在邀月楼?”
“烈王私下吩咐让你回到这里养伤!”
冰玉煌眉头顿时一蹙,在这儿养伤,那计划要如何进行?
碧艳以为她担心自己身份被发现,急忙补充道:“公子放心,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冰玉煌回眸淡淡笑了笑,亦不做解释。
璧灵苑中的生辰宴在烈无苍回去后又进行了一个时辰,便散去了。
危百尺乘着宴会之时,出外部署了一些事宜。直到散宴前一刻钟才回府,作为管家,代替烈无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却与客人只言片语间听了月奴毁画之事,匆匆忙忙去到书房找烈无苍。
书房中仅仅点着一支暗烛,危百尺到时,烈无苍默然地站在书桌前,眸光定定盯着曾经的藏画暗格。
危百尺关心道:“你的手怎样?”
烈无苍淡淡道:“无碍!”
危百尺这才又不可置信道:“画像真的被月奴烧了?”
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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