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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画卷,抬眸望向烈无苍问道:“你可还记得五年前她身边侍卫的模样?”
烈无苍一怔,今夜他问得问题怎么都莫名其妙,随即在记忆中回想,淡淡道:“我见过一面的人都不会忘记。”
冰玉煌闻言眸中顿时现出喜色,出声道:“那你可否画一张她的画像?”
烈无苍闻言,面色虽不改,语气却有些不快:“冰玉煌,得寸进尺与你没有好处。本王不是画匠,更不会来做这种无意义之事!”
冰玉煌闻言才回神,只顾喜悦却忘了事实,眸中淡喜募然一敛,淡淡道:“不画便罢!这个要求你不答应,那么下个要求你一定会答应!”
方才是自己唐突了,确实不改提此要求,危百尺曾经说过,烈无苍都不曾为他母妃和父皇做过画。
烈无苍眸光微闪,看向胜券在握的冰玉煌道:“说来听听!”
冰玉煌举起
手中画像,迎上他闪烁不定的眸光缓缓道:“这幅画像交由我保管!”
烈无苍神色微变,眸光顿时变得锐利冷峻,带着浓重的压迫气势射向冰玉煌,沉声道:“我今夜对你太过仁慈,你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危百尺恰在此时来到了书房,一见二人便是如此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不由故意笑道:“看看你们二人此时的样子,说出去谁会相信一个是灵月月皇,一个是曜日王爷!这争执寸土不让的模样,比你们白日演得失宠戏码好看多了!“”
烈无苍不理睬危百尺的调侃,看向冰玉煌道:“画!”
冰玉煌淡淡一笑,将画稳稳放在他手心,道:“你把画像给我之际,便可得到她的下落,烈王可以考虑一下,是否与我做这笔交易!”
烈无苍,她的事情上,在你知晓我有她下落的那一刻起,便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耐心,如今我命不久矣,虽说半年时日,却无时无刻都有死亡可能,我不信你会不来找我。
至于用其他来威胁我,你若还有理智,便不会做鱼死网破这种事。
危百尺这才明白二人方才是为何僵持,登时一笑道:“如此最好,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说正事吧,无苍,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人总比画像重要,况且你还能再画,至于月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个女子画像?”
冰玉煌起身向密室走去,边走边缓缓道:“我既然知道她的下落,便是与她相熟之人,我二人相似,本就与她缘分甚深,几月不见,自然有些想念,想要借来画像保管观赏,亦是常理之中。”
危百尺闻言,眸光不觉一顿,这个相熟,能与一国天子相熟之人,而且二人还那般相似,难道,想到这儿,登时抬眸望向烈无苍。
烈无苍转眸看过去,恰好与其相对,眸中出现了同样的猜测,竟是不谋而合。
冰玉煌抬眸看向二人,淡淡道:“想必灵月月皇毒杀自己母妃一族之事,你们定然知晓。”
危百尺顿时接话,诧异道:“不就是你毒杀亲舅,只不过听你话中之意,此事似乎另有内幕。”
冰玉煌眸光扫过烈无苍,又看向危百尺,缓缓说道:“我给了母妃族人一笔钱财,让他们隐姓埋名,与灵月平民百姓无异。”
危百尺正听到兴头上,冰玉煌突然停住,叹息一声:“说正事吧,灵月之事多说无益!”
烈无苍眸光微闪,方才凝神细听冰玉煌的慢慢述说,竟然出神,不觉垂眸看向手中的画,忘了把它收进暗格,最终带着画像进了密室之中。
三人看过传回的各方消息后,拟定了策略。
烈无苍看向对危百尺道:“
瓦越越来越不安分了,那人采取行动可能就在一个月左右,山谷军队调度全权交由你和林枫负责。”
危百尺神色冷峻严肃,听罢道:“嗯!另外驻守灵月的军队已经全部调到了曜日与瓦越边境,原来驻守的军队调向灵月。依旧留在皇朝的军队仍然依策进行,主帅诸将松懈,疏于训练。”
冰玉煌此时闻言才将烈无苍从灵月开始至今的一系列做法联系起来。
烈无苍驻扎一批曜日军队在灵月,却征召了相同数量的灵月壮丁充数凯旋回到曜日,其目的原来在此。
烈无苍对危百尺吩咐完,便又转向冰玉煌道:“月奴失宠数日,如今仅仅是个开始,再过几日,月奴在烈府处境会更艰难。最终我会将你逐出烈府,你想办法让梁王收下你。我会邀请几次梁王过府,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务必在这几次中达成目的。”
冰玉煌听罢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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