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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我便接受了这个事实:陈镜龙这厮,居然敢放我鸽子。
我郁闷到了,一向只有我放人家鸽子的份,今天居然反了天了,让我吃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我空着肚子一个人漫步在街上,准备打道回府,每走三步就问候一遍该死的陈镜龙,每走到五步就扬言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本来我家不远,但我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我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那个前来负荆请罪的人正好撞我枪口上,我开口就一通乱骂:“你大爷,你又跑出哪儿跟美女卿卿我我,难分难舍了,把本小姐仍在大马路旁等你很好玩是吧,你丫的是看我脾气太好,没跟你打起来是吧”
哪知他闷不吭声,一句话都不说,硬是等到我骂的渐渐没了声,才走上前来,双手抱住了我,用着那极具魅惑的声音说:“对不起。”
我就这样拜倒在了他的裤脚下,现在想来都还觉得不值,其实,认真想想,当时我还是捞回点面子的。
我的确没有怪他,只不过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诡异地露出笑容说:“阿龙,我还没吃饭呢。”
“那现在我们就去吃饭。”
“但是我今天走了好多路。”我的笑意更浓了了几分。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给你买点东西回来吃。”听他商量的口吻应该是知道我的用意了。
“不行,我要出去吃。”话音一落,我就绕过他,直接奔到他身后,一个跃起,就稳稳当当地在他背后挎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他还试图把我弄下来,我哪是这么好对付的,抓死了的手谅你是辦也辦不开的,我嘴里还叫嚷着:“走了,走了,出发,去吃饭,去吃饭咯。”
“死丫头,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哎呀,哎呀,喘不过气, 哎呀,来人啊,谋杀亲夫啦”
后来,日子潇潇洒洒地也过得很快,苏幽芷来到上海后就一直住在我那里,她在给房间做全方面的大扫除的时候,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看巴黎歌剧院最近演出录制的舞蹈视频,她拿着吸尘器就这样子看着电视都红了眼睛,我给她吓住了,鞋都不穿直接跑到她面前,有些担忧地问她:“苏幽芷,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要哭了呢?”
她反应过来,连忙眨了眨眼睛,刚才泛着的亮光就这样消失在她眼角,她插了插腰,理直气壮地说:““谁说我是要哭了,明明是你家的灰尘太重了,把我眼睛都迷痛了,你说你,再怎么说也勉强是个女孩子嘛,不会收拾,不会打扫,更不会煮饭,要是我是阿龙,哪还敢娶你”
又来了,又来了,她一滔滔不决,我就得承受魔音灌耳的痛苦,只能趁早闪一边去,溜之大吉也好过被摧残致死的好。
那些记忆里的欢笑如露水般侵润了我后来几年苦涩的生活。
2013年的时候,仔细说起来是要到2014年了,因为这时是十二月九日艺术节的第三天。
那时候的我跟阿龙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了,正是热恋的时期,我真的感觉的到我们可以打打闹闹地一直生活下去,我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我愿意为他不去出演电视剧,只乖乖地跳芭蕾舞,偶尔去剧场出演,我变得越来越在乎他,在乎他的表情,在乎他的心情,在乎他所在乎的东西,所以,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保护好王琳儿,保护好她。
很不幸地,我被抓起来询问王琳儿的去向,其实我只知道在艺术节那天她出现过,而宫承一也在找他,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俩在一起,虽然是我的臆测,但是脑子里依旧是苏幽芷的样子,她曾低语跟我说:“一会儿不管谁问你,你都不知道,没看到过她,知道吗?”
所以,我坚持了,给对方的答案依旧是:“我不知道。”
这里应该是那群人的老窝,因为地方看起来比较偏僻,而且他们无论出去多久,始终会回到这里,而我被绑在这里唯一的两件卧室中的其中一间的床上已经好久好久,手酸腿酸,腰酸背痛。
房间是不隔音的,所以外面有没有人,说没说话都能够知道,同样,里面也是一样,每天我在里面只要都一点不对劲的动静,他们必然会立马进来查看,看样子我不是第一个被囚禁在这里的人,这里很明显是专程用来干这中肮脏的勾当的。
第三天的时候,我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少了许多,可能是派了一部分人出去采办点什么必需品去了,他们很少进来,进算是进来拷问我,每一次的面貌也是不一样的,对于只见过一面的人的样子,想要让我记住,然后再分辨出来,的确是有些为难我,这应该也就达到他们的目的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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