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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
“什么生财有道,别赔了才好。倘若是自家的倒也无妨,如今还牵连到宫中和两位国公府内……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
平阳长公主听夫君这么一说,有些不乐意了。“这点子银钱够什么的?赚了便赚了,赔了便是赔了。大不了我出银子贴补上去。只要衍儿高兴就好。”
卫国公觉得自己没法儿跟开启了慈母模式的平阳长公主正常对话。连连摆了摆手,笑道:“懒得理会你们娘儿两个,我去演武场。”
说话间薛衍从外头进来,后头还有两个卫国公府的男仆正端着黑漆托盘,上头还盖着红绸子,
瞧见平阳长公主和卫国公,薛衍便笑道:“第一波烧制好的玻璃已经送过来了,正好阿耶和阿娘都在,快来瞧瞧。”
说罢,随手掀开红绸子,霎时间,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盘映入眼帘。
平阳长公主轻声惊呼,至跟前儿躬身打量道:“这便是玻璃,果然剔透晶莹。”
一壁说着,一壁从托盘上拿起一支晶莹剔透的直筒玻璃杯,在日光辉映下越发光彩夺目。
薛衍站在一旁,笑盈盈说道:“用这个盛葡萄酒最好。”
说罢,又道:“这一批制出的玻璃大都是换窗纸用的,照着宫中的窗棂裁的,共一百二十块。像这种杯盏摆件儿,也只有十来个。这还是吹废了不知道多少个才成型的。我叫下头的人拿了两个给母亲瞧瞧。下剩的分别送进宫中进献给陛下和太上皇,还有鲁国公府和镇国公府也送了两件儿、既然要合伙做生意,总该叫他们知道咱们是卖什么的。”
卫国公看着平阳长公主稀罕的不行,伸手拿起另一只玻璃碗敲了敲,听着手指击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开口笑问道:“那剩下的替换窗纸的玻璃呢,你也送进宫中了?”
“那倒没有。我想着宫中规矩大,一举一动都有宫规祖制拘束着,就算换一层窗纸,恐怕也有朝臣盯着。再说那些个匠人刚刚接触这些,手底下也不熟练。我可怕他们不小心弄碎了玻璃,回头儿再伤到宫中贵人,那就不好了。所以我只送了两块玻璃给陛下和皇后赏玩,下剩的百十来块都叫匠人送到山庄上了。”
“……我是这么想的,先把山庄修缮妥当了,也是一个先例的意思。届时咱们便以游玩的名义邀请陛下、皇后、太上皇、太子、卫王和满朝文武去山庄上玩几天。只要他们看到玻璃的用处之广,还愁咱们铺子的生意不好?再者说来,工部和将作监的匠人们有了这一次经验,再修缮皇宫替换玻璃的时候也能驾轻就熟。我们也不怕出乱子了不是?”
“衍儿的想法很是妥善。做事就该这般稳稳妥妥的才好。”卫国公说了一句,又道:“对了,陛下不是让你师跟着欧阳大家练字嘛?正好我还愁拿什么做拜师礼,你便叫下人将这两个杯碗包好,送到欧阳公的府上,权作束脩了。”
闻听卫国公所言,平阳长公主皱眉说道:“那可不行。这是衍儿送我的心意,我今儿中午还想用这玻璃杯饮酒呢。咱们府上什么金贵的没有,实在不行,开库房挑两本孤本送给欧阳公做拜师礼。这两件儿玻璃杯碗,你们就别惦记了。”
一句话未完,已经吩咐婢子接过玻璃杯碗送回房中。
卫国公与薛衍相视一笑,薛衍便道:“我还想着,等到将作监的匠人们手艺纯熟了,便叫他们入宫把东宫显德殿,立政殿和太极宫寝殿的窗纸替换下来。先叫陛下、皇后和太上皇尝尝鲜。现下虽是三月暮春,但雨水连绵,天色阴沉,各宫为了照明,有时白日里也点着蜡烛灯油。一个月下来要耗费不少银子。叫他们先见识到玻璃的好处,届时主动提及给各宫换玻璃的事宜,咱们铺子也算开张了。”
一席话听得卫国公和平阳长公主愈发好笑。指着薛衍道:“好你个衍儿,还以为你只是惦记着说服陛下和皇后同你一起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算计着这一笔。真真是叫人没法儿说了。”
另一厢,永安帝和魏皇后看到卫国公府进上的玻璃器皿,也颇为惊异。
“我原以为衍儿是言过其辞,却没想到他制出来的玻璃较之番商进贡的,果然更为晶莹剔透。这份巧夺天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魏皇后一壁把玩着一直玻璃制的插瓶,一边叹道。
永安帝手里拿着一个玻璃做的长方形镇纸,亦是久久不言。
“昨日听衍儿说,这玻璃生意一本万利,我还觉得他小人儿家家说大话。今日亲眼目睹这些摆件儿,衍儿果然没有虚言。”
魏皇后便道:“如此一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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