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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修道之事。你可知晓,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纵然是你们这些修道之人,也不得胡乱放肆!敢对我们这类俗世之人下手,你就不怕引来钦天监?”
秦先羽笑道:“修道之人确实不能对俗世之人下手,不能在京城显法,但凡是总有意外,就如眼前,赵家意欲害我性命。我总不好自己咽下这口气去?钦天监铁律森严,但也分类型多种。如眼前这类,是你们自寻麻烦,钦天监自也不会轻易插手。”
赵老家主退了数步,喝道:“将他拿下!”
诸多侍卫一并涌上。
这些侍卫明显比不上那些埋伏秦先羽的兵将来得凶悍,且人数也才二三十人。
秦先羽神色平静,足踏蝉翼步,掠过众人,来到一个搬运气血的侍卫身前,手上一拍,就把这个搬运气血的侍卫打翻。
蝉翼步又起,再度打翻一个搬运气血的侍卫。
这群侍卫当中,也仅两个搬运气血的人物,便被他这般轻易打翻,而其余侍卫尽数止步。
“你们听命行事,行善作恶都由不得自己,小道也知你们身不由己。”秦先羽把那搬运气血的侍卫头领按在地上,随后才转头看向其余侍卫,说道:“你们守卫赵家,每月不过为了那些个银钱,大多为了养家糊口,许多人家中有老有小,有妻儿父母,小道不愿大开杀戒。”
“小道心知许多事情都与你们无关,因此这一行只是寻找罪魁祸首,至于你们这些拿俸禄过活的,小道便不追究,你们自己散去罢。”
这些侍卫面面相觑,他们明显不如那些私兵来得坚定,各自对视一眼,心性稍微软弱的已有了几分退意。只是,仍然有过半的侍卫还并无退意,各执刀剑,意欲对这小道士下手。
秦先羽略微沉默,伸手把背后清离剑拔了出来。
他把剑往地上一划。
地面之上现出一条深深的沟槽。
挥剑裂石!
轻而易举!
他收了清离剑,朝众人略微打个礼,道:“纵是武道大宗师也非小道敌手,你们若还不惧,大可上来,但到了这一步,小道便不留手了。”
众侍卫俱是止步。
有少数几人仍是持刀剑上前。
这些人或许当真忠于赵家,也或是赵家私兵之一,实有悍不畏死之心。
见几个侍卫冲上前来,秦先羽不过只是伸手拍去,以他如今的修为,即便是徒手,也能开碑裂石,断金切玉。
那些刀剑被他尽数拍断,顺手朝这几人身上拍了一把,便都软软倒下。
到了这时,其余侍卫也都失了胆气,多数散去。
赵老家主脸色惨白,这些侍卫明显不如赵家那些私兵来得厉害,也同样比不上那些私兵来得忠诚,更不如他们那般悍不畏死。
“说罢,究竟是谁指使的?”
秦先羽问道:“小道与你们无怨无仇,何以半路伏杀?”
说罢,他看向那赵公子,说道:“单是那数十支弩箭,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得手的,该是经由罡煞级数的人物才能刻画成功,用以破除罡气。莫说赵家,就算放眼大德圣朝各方军营,也没有多少刻画符纹的弩箭。看来那指使你的人物,也不是简单货色。”
赵老家主沉默不语,脸色变化。
秦先羽脚下一踏,地面一震,就有青砖离地而起,被他随手一拍,宛如弩箭般迸射出去。
那青砖穿过赵公子身旁。把木质桌椅砸得粉碎。
“你不敢说?”秦先羽微微一叹。轻声道:“不论你多么惧怕。但此刻死到临头,还有顾忌?或许你害怕那人事后对你报复,但你该知晓,那也在事后。”
“可你闭口不言,小道此刻便饶不过你。”
这少年道士言语平淡,声音温和。
赵公子浑身寒意颤动,低声道:“商少主。”
“商少主?”秦先羽眉宇微挑,道:“商羊谷少主?”
秦先羽微微沉思。自己与那厮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仇怨,至多也只是在鹤云楼中稍微有些不快,但他倒从未放在心上。
莫非就是此事,引起了杀身之祸?
细细沉思。
良久,秦先羽看向赵公子,说道:“商羊谷少主适才便已离京,你提他作甚?”
“不可能!”
赵公子惊叫道:“他早上才送我数十支神箭,事成之后该与我庆功,不醉不归,怎么这就走了?”
这位赵公子实也并非蠢笨之人。只是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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