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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留着便罢。”
刘文听了这话。心中愈发忐忑不定。那截酷似枯骨,又似石质的东西,其实没有什么作用,只算个小东西。以后他若是发现这东西全无用处,是否又会不悦,恨意更深?
眼前这少年道士坚持不收猴儿酒,只怕还是记恨当日鹤云楼外的讥讽言语。
他心中着实不安,只觉这小道士不收猴儿酒。心中无法安定,不禁拜道:“猴儿酒虽是粗鄙。但它并非人为酿制,殊为难得,还望道君收下。”
秦先羽略微沉思,也便把这一壶酒接过。
刘文松了口气,心中仿佛搬开了一尊大石,瞥了地上那个身材魁梧的老友一眼,心中愈发恼怒。
当日在鹤云楼,见这小道士怔怔出神,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当时随口说了两句,哪知居然是七姑娘的好友,便让他十分惊惧。后来听闻这少年道士居然能够胜过陈浩,人杰榜排在前列,甚至能与陈原约斗,心中恐惧已经弥漫心内。若非为了接下来的这场大会,刘文几乎要离京而去。
今日随老友出来,那厮身为江湖侠客,倒有些驾马的本事,但驾驭马车明显太差。当时讥笑了几句,却不想就此翻了马车,老友自觉被他讥笑,脸上过不去,便把事情推脱到那小道士身上。
可谁曾想,这个小道士,居然就是近来如日中天,一战成名的羽化道君。
刘文认出了羽化道君,自觉当日曾讥笑过他,实在有些旧怨。本欲退走,又怕惊动对方,正踌躇不定,那少年道士就已把视线停在自己身上时,刘文当即便认为他已认出自己,想起鹤云楼之事。
为了消去和这羽化道君的仇隙,刘文也只得忍痛咬牙,送出猴儿酒。
地上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心中更是震惊。
他和刘文本是幼时好友,年少时分开,再遇时两人各有机缘,一人修道,一人练武。这回来京城大会,偶然遇见,就要驾车陪他外出,但第一次驾车却有些出丑,正因为被刘文讥笑两声,一时出错翻了马车,心中气愤不过,又怕被刘文看轻,才把事情赖在这小道士身上。
哪知这小道士也不是凡俗之辈,随手就把他掀翻在地。
正以为刘文这个修道好友本领不低,可以给这小道士一个教训,挽回颜面。谁知刘文来了之后,立即躬身下拜,又称道君,又送礼物,比面对他祖宗时还要恭敬万分。
当秦先羽收了猴儿酒,示意两人离开时,这两人都如遇大赦,连忙离开。
连走了三条街,两人仍是惊魂未定。
大汉惊疑问道:“那道士是谁?不过只是个少年,随手一搭就能让我内劲都使不出来,摔在地上。你好歹也是个修道人,怎么见他之后,居然二话不说就拜倒下去,称他道君?他是个什么人物?”
刘文咬牙恨道:“你个混账,不知道人家来历,就敢随便招惹!你可知道,他若是当真动手,只随便一挥,就能让你我两人死个十回八回?”
大汉吓得一颤,说道:“哪有这么厉害的人?”
刘文压低声音,怒道:“那是个能够施展道术仙法的人物,你说他有没有这般厉害?”
这大汉自修成内劲以来,心中狂傲,连王公将相都不放在眼内,把明王世子都扫在地上。原本见那个小道士年纪轻轻,容易泄愤,哪知看似棉花,实则踢了铁板。
经过此事,他心中惊惧难定,狂傲之心顿时收敛无遗。
“猴儿酒?”
秦先羽掂了掂这壶酒,在刘文眼里。可见这壶酒要比云岭骨珍贵不少。但秦先羽得了云岭骨,心中大喜,对于这猴儿酒反而不甚在意。
锦衣青年以及少女都在一旁。见这少年道士随手掀翻那个大汉,都露出惊愕之色,当那大汉的同伴上前来时,还以为又是来动手的。
可谁曾想,对方一来,就即躬身下拜,口称道君。
锦衣青年与妹妹对视一眼。露出惊讶之色,想道:“这位道长是什么人?”
再听先前那人所说,这壶酒居然不是人为酿制。而是猿猴在山中采异果清泉所成。这种事情简直玄奇至极,跟那些神仙故事几乎一样奇妙。
秦先羽得了云岭骨,喜不自胜,又已经把这锦衣青年的性命之危解了。便想回去找那老先生。卜上一卦,测算锐气凝结之处。
正当秦先羽要离开时,锦衣青年连忙拜伏,道:“明王世子皇玄策,谢过道君救命之恩。如此大恩,言语难谢,还请道君做客王府,让玄策略表谢意。”
听先前那魁梧大汉所说。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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