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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刺耳的铁链声响,和着男人的喝骂之声,直从莫府的后院里面传来,那一身青衫白衣的人,听这这份动静,嘴角惹了浅浅的弧:“被关押了这么些日子,想不到我那大皇兄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闹腾”要换自己,估计早就虚脱昏厥了吧。
左羽少跟在他的身后,得言,并不言喻,反倒是他身边的秦笥,听着这份动静,心里发慌,有了怯意。三人同步穿过拱门,就瞧见了哪些一个个立在里面一身黑衣的人黑影,秦笥简略一看,少说至少也有二十来人,全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那被人用铁笼关起来的人团团围住。咽咽喉间的唾沫,秦笥目光一错,看见了那人困在里面的大皇子宫云青。
“参见殿下!”
见宫弈棋踏步而来,院里的人齐刷刷的朝着地下跪去,口中出言恭谨。
被人关在笼子里面的宫云青一瞧见来者居然是自己的弟弟,当下气的面目狰狞就想要冲出笼子,将他扑住撕成粉碎一般:“宫弈棋!原来是你搞的鬼!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他自认身为兄长,从不曾亏待过自己的弟弟,可是为什么他今天居然会栽在一个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宫弈棋手上?
看着里面的人,宫弈棋站到笼子前面停下了自己的步子:“兄弟一场,我本是不想动你,只是鹤望的死,总的有人了结不是?”
“鹤望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这么害我?”宫云青怒得只差没有炸了,他一直安分守己,从没干过什么坏事,鹤望的死鱼他更是毫无半点关系,可为什么宫弈棋却要这么做?
“让你见个人,心许你会明白”宫弈棋淡淡勾了嘴角,一身的谢意之气,全无半点逼人的味道,相反却透着几许安抚人心的气息,声才落,一旁的房门被人打开,宫云青扭头看去,只见那一身华服,头顶玉冠的男人,被人捆绑了身体推出门来:“王叔?”见那人是谁,宫云青大惊,一双然了血丝的眸珠带了愤恨的色彩直看向宫弈棋:“宫弈棋!你把我们都抓来,到底想做什么?!”
宫云青口里的王叔,便是燕帝的胞弟宫桌莨,大燕朝的汝王爷,年近四十的男人,半生戎马,为其兄长拼搏下来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最后却栽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里,心里的恨意不甘可想而知,只偏偏阶下之囚已无力而为。
墨玉的眸,惹了几分笑意,看着那被捆绑出来的人,宫弈棋错步朝他行了几步:“王叔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虽是阶下之囚,可宫桌莨那一身的傲气却仍旧半丝不减:“我倒是小瞧你了,栽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只是我有事不明,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宫弈棋淡淡勾了唇轻笑:“你在我身边安置了眼线,又怎知道我就没有在你身边放了细作?”声落,宫弈棋转身看向那笼里的人续道:“王叔这次不是栽在我的手上,而是栽在你自己的手上,你以为我就如你们面上所见一般,只是个被人圈养后宫的孩子,偶尔的翻个身,也卷不了什么浪花来了,可是这次偏偏我一个浪头就可以将你们都打入海底,永不翻身”
宫桌莨得言低低轻笑起来:“若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成吗?”
宫弈棋停步,回身看他:“所以你才会死在她的前面”一个人,想要对付两头狼,那是不自量力,所以他只有顺势爬杆一个个的来解决。
☆、第五十一章:无心生刺
左羽少站在一旁,拧了眉的看着那边一身青衣白衫的人,总感觉今日的他,与往昔有些不同,说不出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有些逼人又有几分随意,明明就像是那些惹了血迹的花瓣却偏偏还能散发出他独特的清香之意。
看着宫弈棋那双带了笑意的眸,宫桌莨淡淡蹩眉:“你不是受让利用所以才将鹤望的死扣在我的头上?”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个被人送来的头颅。
嗤笑出声,宫弈棋又道:“虽非你所为,可你,也脱不了干系”宫桌莨得言,微微眯了眼,心里似乎一片明了,眼前的那个少年好像对什么都知道的清楚明白的很。
“时间也不早,在送你们上路之前还是让你们见见,了了最后的羁绊,这样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笑言别人生死的话音落下,宫云青一头的雾水,才看了一眼前方的宫桌莨,与此同时只听的开门声响,两人扭头就瞧见一男一女,被人从门里推了出来,那二人正是前日被左羽少弄出宫外的全妃,宫云青的生母,而另一人则是受封为王的阿穆齐。
“母妃!母妃!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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