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页)
是这中间顺带给两人加上一条血恨,日后对于王叔的事,指不定韩明鉴会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晓也说不一定。
左羽少轻叹,眸色闪着几分心疼的眼色看他:“想得这么多,你不累吗?”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去想这么多……”
其实他更希望自己的世界还如往年那样不惹半丝尘埃,只是人世间的事没有什么可以永远的一层不变。
☆、第零三十章:王叔之密
轱辘轱辘的马车声响停在喧闹的大街边上,推开车门,宫弈棋踏步下了车板一双墨玉的眸,看着那大门顶上的门匾,嘴角的弧若隐若现:“秦笥,你去敲门”
秦笥点头上去,砰砰的就开始敲门:“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吱呀一声,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却只见一名长者探出头来:“几位是……?”
宫弈棋踏步上前,看着老者笑道:“老先生,我等乃是阿穆奇的故友,今日特来拜访馆主”
“阿穆奇……?”老者微微皱眉,错身让开:“几位里面请”
微微颌首,宫弈棋扭头看向一旁的秦笥:“你与韩明鉴留在这里,我稍后便会出来”
秦笥点头,看着华重胥与左羽少都随他身侧的老者身后,进了大门。
将众人带入大厅,命人看茶,老者这才微微俯身朝宫弈棋道:“诸位先在此稍作歇息,老朽这便去请馆主”
“有劳先生”
看老者脚步离去,华重胥微微蹩眉,兀自走到一旁坐下:“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来这?”
宫弈棋转眸看他一眼,并不回答,
宫弈棋站在原地,抬眸将大厅里面看了一遍,左羽少侧眸看他,低声问道:“要不坐下休息一会?”
“不碍事”宫弈棋摇头,轻笑:“我看着屋子,怕是气闷得很呢”
屋子也会气闷?
华重胥挑眉看着两人的身影,眸光一错,就见那老者去而复返:“诸位实在抱歉,馆主今日身体抱恙,不易见客”
“馆主病了?”宫弈棋淡淡挑眉,轻笑道:“病得可甚是严重吗?”
老者长叹:“多年疾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了”
华重胥得言,却是突然起身朝老者走去:“哦?什么样的疾病?我倒是有趣试上一试”
“这……”老者面露难色:“恐怕这位公子你也束手无策”
听这话,华重胥负气笑叹:“能让我束手无策的病症,这天下可是少见很呐”当然除了眼前的宫弈棋。
“此病,只怕你当真是医治不得”宫弈棋轻笑,看向长者:“先生,可否见笔砚一用”
“自然可以”老者点头,命人拿来了文房四宝放到桌上。
华重胥站在一旁,却只见宫弈棋错步立到桌前,见他左手拿了毛笔沾了墨汁,便开始在纸上写画起来,微微挑眉,心里从不曾想过,这宫弈棋居然是个左撇子吗?
不对,他不是左撇子。
看着自己笔下写出的字,均称纤悉亦如他的人一样带了几分飘渺之意,宫弈棋放下毛笔,将纸拿起来递到老者手中:“烦请先生在跑一次,将此药方递与馆主手中”
老者面色困惑,垂下的眸,看了一眼宫弈棋写出的字,只见上面清晰了写了几行字:飞雪渺渺年复年,辞离他乡两地孤,雁归人去影无踪,一缕愁丝发鬓霜。
“这……?”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方。
看老者面色困惑,宫弈棋淡淡一勾嘴角:“你直接交予馆主便可”
看他那一脸笃定之色,老者拿着纸张转身又朝外踱了出去。
看老者的身影消失门外,华重胥拧了眉朝宫弈棋看去:“你何以笃定这馆主一定会看你的东西?”
宫弈棋回首看他,轻笑:“世人总逃不掉一个“牵”字,何况还是个花甲之人呢?”
华重胥拧眉,没在说话。左羽少垂眸朝身边的宫弈棋看去,眉宇轻拧心里却是自问。
那你心里牵的又是何人?
片刻的功夫,老者去而复返,开口却是宫弈棋道:“公子,馆主请公子于院内相见”
“嗯”宫弈棋点头,侧眸朝左羽少看去:“你与华重胥在此等我便可”声落,也不等左羽少开口,随了老者的脚步便向前而去。
看他那样,华重胥淡淡蹩眉:“是什么事弄得这般神秘,连我们也要防着?”
左羽少不言,垂下的眸色,却是隐隐透着几分晦暗之意。
随老者而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