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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信不过,何必一路都带着你呢?”从十岁回宫的那年,鹤望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几年的经历,到了今日这步,若在说不信有何意义?
“你当年是怎么进宫的我都知道,只是宫闱复杂,若你不能将你在宫外的牵挂彻底处理清楚,他朝你能保证,你不会为了他们,而做出背弃我的事吗?”鹤望闻言浑身一震。
当年,十五岁的鹤望踏足皇宫的原因,知道的人并不多,便是燕帝所知也是被人伪造出来的身份,而一个圈养深宫从未与外界有何关联的人,又怎会知晓?
“殿下既知鹤望的身世,又为何要将鹤望带在身边?”鹤望皱眉,声线冷了许多。
宫弈棋皱眉,因为身体的不适,呼吸一直便显得有些不顺,此时面对鹤望的追问,想开口却是说不出话来,心口的绞痛才刚刚停息片刻,便又再次卷席而来。
鹤望低眸,看他被病痛折磨的样子,二指猛然落在他的身上,封了他的血脉,看他在自己怀里昏睡过去,鹤望无声叹息叹息,五指轻轻理过他额前凌乱的发。
才封了宫弈棋身上的穴道,隐隐的脚步声响便隐隐从树洞外的雨中传来,鹤望双眉紧皱,轻轻放下怀里的人,手中握剑,小心翼翼的趴到树洞洞口,警戒的眸珠死盯着树洞外那逐渐洞口的身影。
眼看那人步子越渐接近,鹤望双眸一凛,在那人的步子于树洞洞口停下之时,猛然拔出手里的剑起身迎了上去。
兵器碰撞的声音在雨幕之中显得有些刺耳,鹤望拼尽全力的相击,拔剑挥舞间,将对方逼得后退数步,手里剑气一改,鹤望紧追而上,扬手欲从旁将剑刺入对方身体,不想那人猛然回首,拔出佩剑,反手一刺,弹下了他的攻击,剑身一闪,却是顺手划上了鹤望的手腕,险些挑了他的手筋。
那人回首,在鹤望因手腕被伤而出现破绽之际,长剑飞扬直往鹤望身上刺去,黑色的眸,在看清楚那突然出击的人是谁时,剑身一侧,只听得锐利的哗啦之声,那向鹤望身上而去的长剑却是险险停下,被人收回剑鞘。
“左羽少?”看清楚来人是谁,鹤望皱眉,未多想直接踏步上前:“只有你一人前来吗?”
左羽少,左将军长子,自小追随其父征战沙场,十七八岁的年纪,浑身皆是大将之风。
“我爹和他们在林外交上了手,我先寻了进来,殿下人在何处?”
“在树洞里面”
问言,左羽少直接错步上前,拨开那缠绕的树洞口上的藤蔓,弯腰探身进去,昏暗的光线低下,只瞧见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缩卷着身体躺在那已经湿透的草堆之上,呼吸沉重。
左羽少皱眉,伸手将里面的人一把捞入怀中,钻出树洞:“即刻离开这里,若他们援兵寻到,届时便麻烦了”声落也不管鹤望是否有所回应,抱着怀里的人,左羽少直接踏步朝前而去。
☆、第零零三章:体内之毒
夜色苍穹,大雨哗哗下个不停,左羽少抱着怀里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朝外奔去,鹤望跟在他们身后,双手拉紧缰绳,警戒的眸子,直注视着四周的动向,前面左羽少的坐骑突然扬声嘶鸣,弄得二人浑身一紧。
一手拉紧缰绳,左羽少一手抱着怀里的人,身体后仰,咻咻之声四面八方破空而来,左羽少双眸一凛,抱着怀里的人猛然弯□去,躲开了四周射来得冷箭。
后面的鹤望见此景象,拔了长剑将四周的冷箭打落,双腿一夹马腹,渡到左羽少身边:“你带着殿下先走,这里交给我”
左羽少侧眸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缰绳一拉,轻喝一声,马儿随即撒开蹄子跑了出去,马蹄跑出几步,咻咻的冷箭之声随即紧追而至,鹤望浑身一震,扬手一挥,将那些紧追左羽少背后而去的冷箭打落。
银色的箭头,落在地上,在雨珠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骇人得光……
抱着怀里没有反应的人,骑着马儿,冒着大雨一路朝林外奔去,也不知是雨势太大还是夜色太冷,怀里的人身体冰凉丝毫没有温度,左羽少皱眉,心头略感不妙,狂奔的马儿却在这时,突然一个踉跄,紧随着马儿的惊呼,左羽少浑身一震,抱着宫弈棋却是一个前埔朝着地上滚去,还未定□形,穿透雨幕而来的线锁,瞬间扣上他的四肢,将他高高吊起。
滚落地上的宫弈棋任那大雨落在身上,不见丝毫反应。
绷紧的线锁在逐渐紧收,似有将他活活分尸之象,双手紧握成拳,左羽少用尽力气,却仍是挣不脱分毫。
啪嗒的脚步踩在湿漉的地上,发出刺耳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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