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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接了过来,秦笥站在一旁,看这雨过天晴的样子,咧嘴一笑大步跑到宫弈棋身边坐下:“殿下我帮你撕开吧”
“没事,我自己来”听宫弈棋这突然改掉的自称,秦笥微微一怔,抬眸朝左羽少看去。左羽少却是一口咬上了他肉腿子,看也不看秦笥一眼。
华重胥往他身边靠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你是怎么搞定这三殿下的?”
侧眸看他一眼,左羽少轻笑:“我怎么感觉你的这话这么别有深意呢?”
“要是你真这么觉得,那就说明你心里确实想法不纯”
左羽少失笑,没在理他,只是转眸看了一眼秦笥身边的人,垂下的眸子,却回想着之前林中,他那无措的模样……
翌日天才刚亮,当华重胥等人收拾妥当准备上路的时候,昏迷了一夜的韩明鉴终于醒来,宫弈棋站在地上,微微蹩眉,看着那从马车里面下来的人,秦笥却是心虚的直往左羽少身后躲去,华重胥挑眉看他,一副看戏的表情神色谢意,只有左羽少见他面有异色,开口问了一句:“昏睡了一天,感觉如何?”
看着眼前的四人,韩明鉴的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你们是什么人?”
秦笥听他这话,当下一喜:“忘了?他还真的忘了?”
韩明鉴扭头看他,眸底的冷色,一瞬间又让秦笥腌菜下去,华重胥错步上前,将秦笥从左羽少身后拧了出来:“还记得他吗?”看韩明鉴不语,华重胥极度认真的道:“他可是你相好的,你忘了”
“华公子!”听华重胥胡说,秦笥当场吓的脸色发白。
宫弈棋闻言站在一旁,神色一怔,有些不明白华重胥想做什么,而左羽少却是一双眸子,认真的观察韩明鉴脸上的神色。
见韩明鉴因为自己的话,而转眸看了自己手里拧着秦笥一眼,华重胥又道:“不信吗?小笥,跟他说你是谁”
“我……”秦笥张口,可这话却说不出来,一双眼珠子只能求救的看向宫弈棋和左羽少,见两人都不打算出手,秦笥委屈着一张脸,想哭的心都有了:“华公子,你别为难我了”
华重胥皱眉,放开了他:“也是,像韩明鉴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小笥你能想开最好,等到了城里,让你家少爷在给你另找个人”
左羽少有些无言:“别闹了,我们该走了”声落,错步走到宫弈棋身边:“上车吧,该走了”
“韩明鉴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他也带了过来,你知道的,我对他……”有芥蒂。
左羽少点头:“我知道,你先上马车,稍后我再跟你解释”
宫弈棋微微蹩眉,转身朝马车方向走去,秦笥见了,立马一个马达冲到宫弈棋身边,咻的一声也钻了进去。华重胥双肩一耸,举步朝前踏去,翻身上了马背,左羽少架着马车,看了一眼那站在原地有些莫不清楚状况的人,勾唇轻笑:“上车吧”
一句话,瞬间就让马车里的气氛急速下降。
车轮轱辘轱辘的声响,混合着马蹄声在车窗外回荡不绝,软榻上,宫弈棋眉宇微拧,看着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眸色颜色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自打韩明鉴爬上马车时起,坐在宫弈棋身边的秦笥就浑身的不自在,神经莫名紧绷,宫弈棋侧眸看他那样,低叹一声却是突然开口:“秦笥,这里不用你照顾,你去外面驾车吧”
秦笥得言,抬眸看他,见宫弈棋面色正常并无异议这才撩起车帘钻了出去,宫弈棋抬眸,看了一眼那坐在车板的人影,闭上双眸却是倒入软榻,全然不理一旁的韩明鉴,将他完完全全的当做了空气。
☆、第二十四章:遍地朱红
摇晃的马车轱辘声响停在这闹市街头的酒肆门前,左羽少抬头看了看天色,日正当空,一双黑色的眸珠四下看去,片刻却是启唇道:“先在这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在上路吧”
华重胥点头,两人翻身下了马背,马车上,秦笥刚一将宫弈棋扶下马车,左羽少便发现他苍白得脸色显然身体并不是很好,皱眉踏步上前,看他嘴唇苍白,神色不济,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这下左羽少的眉拧得更紧了:“发烧了你怎么不说?”声落,却是一把将人揽了过来,直接朝着酒肆大门进去。
华重胥站在原地,瞧着两人的背影,眉头微拧:“要不是羽少说让休息,指不定这宫弈棋得烧糊了”果然身体太弱的人就是出不得远门,更睡不得野外露宿,容易出问题。
秦笥皱眉,一双眸子透着担忧的颜色,看了一边沉默不语的韩明鉴,也不理人,踩了脚步就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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