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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他点点头,赞成他的说法,这时候剩下的两人才起身。
瞿韩拿走了钥匙,临走前,又叮嘱我,如果觉得状态不好,要立即给他打电话,我点头应允。然后房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宁静。
我很累,可是却无法休息。我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往那些遗失的记忆,加倍的出现在脑海,像过电影般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捂着胸口,粗声喘息,像是经历着从未有过的苦难。
次日一早门又打开,陈淮景、明曦、瞿韩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因为昨夜一夜没睡,所以昨晚也没有发病。那个陌生的人没有做自我介绍,就直接坐在了我的床边开始观察起我的状况。一如既往是几个简单的问题,瞿韩只要是知道,就会代替我回答,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待问完问题,他就拿出了工具,似乎又要开始催眠,作为一个病人我只能听之任之。
随着催眠的深入,我又来到了那个黑暗却又有光线的房间,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上一次的书柜,我有些疲累,找了一个墙角,蹲坐了下来,我眼睛毫无目的地随意逡巡,直到发现远处的黑暗中有一个发亮的瞳孔看向了我。
然后……又是一片噪杂的声音。
他是暴戾的代名词,他是我所有怨恨的集结,他不受我的控制,他憎恨着世界。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陈淮景和明曦,一个压着我的上身,一个压着我的腿。我清楚地知道,这一次只能比上一次更严重,或许这一次要和死亡更贴近才能有救赎的机会。
那陌生的心理医生似乎仍旧心有余悸,收了工具,摇摇头,是我预料中的答案,镇定剂和安眠药先稳定情绪,至于要稳定到什么时候,他说,要看我对于自身的控制能力。
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无解的方程式。陈淮景看着我,脸上从无法压抑的怒意变成了担忧,最后变成了同情和伤感,他说,“晋阳,一定有办法的。先听医生的话,撑过了这几天,或许就可以慢慢治疗!”
“是啊,晋阳,你自己千万不要放弃。”瞿韩也站在我的身边,“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这个医生没有办法,总会有医生有办法的,万一不行,出国治疗也可以。”明曦也开始安慰。
我坐了起来,很淡定地把那医生开的药吃了下去。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我知道一定比哭还难看。“我知道,我好歹是有经验的人,相信我。等我自己这边有谱了,会主动去看医生的。”
回给我的,也是三张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的脸。
我赶走了他们,回归自己的幽闭。
有的时候我在想,其实即便是我真的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陈淮景他们只不过是朋友,或许会为我难过一段时间,但是这种程度的伤痛是可以治愈的。我的母亲早已经去世,父亲于我更像是不存在一样的摆设。我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烦恼,没有妻子,没有放不下的孩子。我就像是从来都孤身一人。
只是,如果真的要死,我想念昔晨。
心绞痛在一起,我真的好想他,我恨不得大声的喊出他的名字,恨不得即刻冲到他的面前,恨不得把他塞到我像是已经被掏空的心脏。
可是,我和他似乎是再也不可能了。因为,我只是一个精神病人,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虐叔。。。
☆、男神驾到
瞿韩每天都会送一些吃的过来,只是我消耗的太少。我不敢轻易睡觉,如果一定强忍不住要休息,就会先让瞿韩帮忙把我困在床上,然后反锁好门。只是每次休息完,感觉竟比几天不睡还要难受的多。手上的勒痕已经很多了,多到瞿韩这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晋阳,去看医生好不好?”瞿韩几乎是哭着说的,他在绳子线面垫了三层布,只是不垫了多少,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都会被磨得只剩下绳子。
“再等等,等着你垫的布不会被磨烂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我看着瞿韩,尽量装的有些力气。“别难过。这才过了几天。”
“晋阳……”瞿韩哭了,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喂——这为我掉眼泪太不值了。”我只能这么安慰,“快回去吧,我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瞿韩只能点头,然后起身离开,直到听到门外反锁的声音,我才敢闭上眼睛。
这样的休息我不会有梦,只会有一些模糊的疼痛感。等到这些疼痛感变清晰的时候,我就会再次醒来。拉上窗帘的房间,光线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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