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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们经历就很简单——到海南后发现根本找不到工作,没待几天,两个人身上的钱就花光,然后无可奈何就去发廊打工,接着呢,落入当地黑社会手中,被逼迫着到医院做检查。
她们每人得到一份处女证明后,被两个澳门人以三万元的价格包住了一个月。
当然,钱,她们是一分也拿不到。
以后,黑社会人物强迫她们上街卖淫,每天要交足两千元,凑不够数就往死里打。最后,实在熬不住,两个人偷攒了些钱买火车票想逃跑,在火车站被追上的黑社会的人狠打。
那位名叫阿秀的女子,就是那时被人用钢丝鞭抽瞎了左眼。
“我陪阿秀在医院看眼时,趁那些烂仔不注意俩人又跑出来……在渡口遇见一位内地到海南出差的老干部,世上还真是有好心人,他为我们买了两张船票,我们逃了出来……混到这地步,也真没脸回家见人了,我们又来到这里,只能这样挣些钱,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名叫阿玲的女子一脸颓唐,抽着烟,向我和江学文讲述她们的遭遇。
左眼睛被打瞎的女子面无表情,仍坐在原处看电视,好像并没有听见阿玲所讲的话。
从侧面望去,她那梳头马尾式长辫的发型使她更显年少,几乎就像是个清纯无知的女孩子,看着令人心酸。
江学文和我二人面面相觑。我心里不知怎么沉甸甸的,欲望一丝一毫全无。待了半晌,我坐不住了,抽出几张百元的票子放在床上沉吟片刻,对江学文说:“好了,就这样吧,咱们走吧。”
江学文没说什么,也从钱夹里抽出两张五十元面额的票子放在床上,然后站起身来。
在物欲时代,似乎金钱是我们表达情感最直接最感性的方式。
名叫阿玲的女子也站起身,很感激的样子。
那位名叫阿秀的女子仍旧冷漠地坐着,背对着我们的脖项僵直着,她似乎听见了一切,但是没有任何表示。
图像模糊的黑白电视里,开始播着乱七八糟的广告……
“大老远跑到这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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