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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时候的德隆系的,而且其中很多案例是都可以拿到课堂上来讲解的,寻常人或许不太清楚这艘隐藏在背后的庞大航母帝国,但我们都是很清楚的。”
我轻笑一声道:“以前是你的学生,以后我还是你的学生。”
辅导员拍了一下我肩膀,“不是朋友?”
“当然。”
我跟他相视一笑,师生关系维持了四年其实也不容易了。
一直到凌晨大家才逐渐散去,最后酒吧就只剩下我跟二哥猴子三人,二哥站在舞台上依然哼哼哈哈,不知道在唱着什么,猴子蹲在地上抽着烟,我还是坐在吧台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灯。
二哥走下舞台搂着猴子的肩膀来到吧台旁,大大咧咧道:“你们两个家伙给老子记好了,以后不管是混的多好又或者是混的多么落魄,都他妈不许忘记了我们几个还是兄弟,谁敢跟老子打马虎眼,那就别怪我二哥捅你们菊花。”
猴子骂道:放你妈的p;谁谁他妈说要忘记了?”
我踢了一脚猴子,“你丫是不是菊花痒了,嘴巴放干净点会死?”
猴子嘿嘿道:“老老子这是高兴!”
二哥吼道:“滚蛋,信不信今晚老子把你给上了!”
“你敢吗?”
“你看我敢不敢!”
“”
一直嬉笑玩闹到凌晨一点,我们三个才走出酒吧,寂寥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会有一辆车呼啸着而过,一阵冷风刮来,突然尿意来袭,三个大男人拉开裤链就在大马路边比谁尿的远,这一幕如果被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我们几个是神经病,但这种感情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的出来?
最后,我侥幸赢了。
“靠,你丫作弊!”二哥拉好裤链,不服气的笑骂道。
猴子撇了撇嘴,道:“我我就不说某某人还是处男了!”
我哈哈一笑:“滚你大爷的,老子早就不是处男了,再说了,我这叫宝刀不老,你们再练个几年吧!”
“我就奇怪了,你小子最近是艳遇不断,老子这苦逼是积蓄了将近一年的精华竟然赢不了你?”二哥越来越不服气。
我给他们两人一人丢了一支烟过去,笑道:“飞机打多了,怪谁?”
二哥把烟点燃,故意咳了两声,“老子还是处男哦!”
猴子估计是实在没法忍受他的厚脸皮,直接给他来了个海底捞月。
于是,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在大马路上嬉笑打骂着,虽然很傻逼么,可看在我眼里却是很和谐,很温馨。
最后三个人踢着一个易拉罐,从马路上一直踢到了学校门口,到宿舍楼下后才终于放弃。今天是大四学生的狂欢夜,宿舍自然也是二十四小时的开放。
回到寝室后,发现隔壁寝室几个哥们正在跟对面宿舍楼的一个寝室对着骂,那气势那声音简直就是气动山河,猴子见状立马加入战团,二哥也不甘落后,站在阳台上扯着嗓子大喊,但无论如何两方最终都是不分上下。
大概喊了几分钟后,寝室走进来一个大块头,这家伙也是我们班上的,篮球场上经常见到他的身影,地道的东北人,说起话来粗狂无比,他一进来就喊我们让开,等我们都让出位置之后,他又叫我们远离阳台,说是怕伤及无辜,我们一伙人将信将疑的远远站在他身后。
那一瞬间,这家伙的背影瞬间就高大了起来。
最后,他一锤定音,一扯开嗓子就把整个武汉理工都他娘的给震了几震,以至于很多年后我还会记起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嗓子。
回到自己寝室后,因为喝了酒所以都没打算洗澡就爬到了床上,三个人一句话都不说,猴子这货时不时会喊一下我的名字,等下又动不动就喊一下二哥,神经质一样。
之后已经忘记了是谁起的头,我们三个人合唱了一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最感性的猴子唱着唱着就嚎啕大哭,二哥也是哭着唱完这首歌的,我一直不是一个喜欢太流泪的人,但这一刻也没来由的红了眼睛,是红了又红。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了,约好是去二哥家吃饭的,三个人到二哥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老妈早就准备好午餐了,所以一进门我们几个人就开吃,没有丝毫的拘谨,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晚上喝酒太多的缘故,几个都像饿死鬼一样的在餐桌上扫荡,最后是片甲不留。
猴子已经买好车票了,晚上六点钟的,所以吃完饭没多久我跟二哥就送他来到火车站,他女朋友已经早在车站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