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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高地估计自己的能力。”
“他们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个瓦伊威克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眨着眼睛说。
“你也太容易被俘虏了。”贝拉轻蔑地哼了一声,“那些哈伊根人以为把食品散发出去就能激活他们的分配,”他咯咯地笑,“可他们不明白这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我们可不要告诉他们,”瓦伊威克说,“他们都是些种田人——即使他们中的智者,也和种田人没有什么两样。”
“总得有人种田,”杨丹说,“他们努力工作——比我们更努力地工作。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
两个男人都不以为然地看着她,瓦伊威克把嘴张得大大的,似乎要和她展开一场辩论,贝拉用目光制止了他,对杨丹说:‘这与工作无关,我们都知道他们很努力,但他们缺乏技巧,他们的工作毫无艺术可言。没有艺术……没有艺术的人生将不是真正的人生,对吧?““也许她是哈伊根人,”瓦伊威克嘟哝,“以前——”
“哈格人!”贝拉转过身来大声叫喊,“我们还是好好地干吧,如果他们不盛情款待我们,我们就让他们无地自容。”
他的话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欢呼,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十次欢呼了,这充分显示出众人的力量,而且正是这样的集会所需要的。于是,他们继续向着梯田低处的一块平地进发,在这里,他们停了下来,等待着更多的人加入他们的行列。
“他们怎么知道要到这里来呢?”杨丹问。
“他们看到我们就会来的。”贝拉解释道,“还有,哈伊根人喜欢在中午的时候停下来吃午饭,他们会到这里来用餐的。”
“这就是我们选择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为哈伊根人表演的原因。”瓦伊威克得意洋洋地插了一句,“我们并不在乎来到这么低的地方,如果这意味着我们将得到更好的礼物。”
杨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到高远的天空。高耸人云的回屋顶隐隐约约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建筑物上的窗户和绳缆在她的视线中模糊不清,她只能看见如巨大的彩虹般隆起的纯白色屋脊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最高的那棵树直逼这座建筑穹顶,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接近它。错落有致的楼群在宽阔、平坦的梯形广场排开,宛若连绵起伏的群山,果木的树冠构成了最高的山峰。
杨丹四处打量,见有人正向这边走来。正如贝拉所说,哈伊根人从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他们,他们相互招呼着,把工作丢到一边,陆陆续续向他们走来。不一会儿,连梯形平台的边上都挤满了老老少少的哈伊根人。所有的人都安静而有秩序,脸上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时有满是泥浆的笑脸欢迎前来的人群,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满怀期盼地静静等待。
人来得差不多的时候,贝拉对他的演出队几个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用自己的手臂和膝盖搭起一个活动的舞台。贝拉飞快地跳了上去,向他的听众们发表演说。
“欢迎你们,所有的朋友们,来观看我们的演出,”他说,嗓音清晰、浑厚而优雅,“我们很高兴能为你们演出,今天,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将献给你们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
激动的声浪如涟漪一般从观众席上传了过来,贝拉停顿了一下,用提高了的声音把观众的情绪调动到激动的顶点:“今天,我们演出的节目是《大海》。”
哈伊根人咆哮般地欢呼,发泄着他们的兴奋之情。贝拉让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持续了几分钟,他挥了挥手,一切又归于沉寂。他向他们述说乐队的历史,并向他们简单地介绍了即将演出的各种节目。杨丹注视着他调动观众的情绪,以恰如其分的方式使他们沉浸到演出的氛围之中。贝拉的演说是这样结束的:“我们不愿意耽误你们的午饭,那么,就请你们边用餐边欣赏我们的演出吧。”
人体搭成的舞台自动散开,贝拉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便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其他的演员立即围了上来。随即,正方形的舞台便成了一片蓝绿色的海洋,海浪波动着,起起伏伏,冲撞着想象中的海岸。
排在波浪形队列中的演员们挥舞着手中的花环,他们的衣服在风中飘动,如同缓慢起伏的海浪,缝在风帽中的多出的一段花边正好可做此用。随着海浪的起伏波动,演员们轮番蹲下又站起,但不管什么时候,大海的声音都是低沉而喧哗的。
蓝色和绿色的衣服以及其他的演出用品都变成了“海水”,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杨丹几乎无法进入她的角色,这样的演出太让她震惊了。她偷看了一眼观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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