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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岔路。每条通路后面都是漆黑一片,我正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主人却指着左面走廊的墙壁,“这里有个记号。”
我凑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十字形的刻痕,似乎是人为刻上去的。
这里也许从前也有人进来过,才会在十字路口上做标记。如果跟着走,也极有可能遇到之前的人遇到过的事。而主人说,之前进入泪泉宫的人,都没出来过。
这……总感觉凶多吉少啊……我只希望不要遇到宫外那种烂肉一样的生物。
沿着左侧走,大约百步左右又见到了岔路,仍然在一条通路商看到了刻字。我们就这样一路沿着有记号的路前行,并且感觉地势在逐渐变低,最后一段路甚至出现了有些陡峭的台阶。道路两旁时而出现被用水泥封死的石门,有一些有被破坏的痕迹。不过我们并没有进入,而是一直沿着记号前行。
最后停在一道高大的拱顶石门前。
这门上刻着浮雕,依稀是一名工匠铸剑的图。从上山采铜、冶铜、锻造直到剑成等一系列工序。看来这门后的东西,与逐渐有关。
隔着门,却感觉到一股无比炙热的气流从门缝里渗漏出来。之前我们就发现,越往下走气温越高,此时主人脸上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汗珠,他将手凑过去,却又猛然缩了回来,改用真气一掌推出去。
轰然一声,石门被真气撞开,一股炙热的起浪席卷而来,我们捂住口鼻,稳住身形,才没有被吹翻出去。空气充满硫磺的味道,呛得人睁不开眼。我和主人提运灵气真气环绕周身,形成一层防护,这才进入门后。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圆形洞窟,里面有很多铁锤铁毡之类的器具。四面的墙壁上刻画着连续的浮雕,还伴有许多残缺不全的刻字。还有一些残剑堆在角落里,此时已经锈迹斑斑。而在我们正对面,洞窟的另一边,有一道半月形的巨大洞口。那外面明晃晃的,闪烁着火焰的色泽,照耀得整个洞窟明亮无比。
我看着那墙上的浮雕。一个个刻得尽是人像。
我看着一张张人像,忽然感觉一阵战栗感透体而过,脑中一阵眩晕,脚步也有些不稳,向后退了一步,却正好撞在主人身上。
主人扶住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此时头疼欲裂,很多乱糟糟的影像在脑海里闪过。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主人,“我总觉得……我来过这儿……”
主人一愣,“我不曾带你来过此地……”
沿着墙壁上的图像,一张张看过去,却蓦然发现,最后一个人像没有脸。原本是脸的地方模糊一片,似乎被什么力量强行抹杀掉了。我摸着那人像临风飞舞的衣袂,一种莫名却极其浓重的悲凉哀伤,以及恨意,将我倾覆。
我头晕目眩,忽然感觉到周身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主人如诗般的吟唱咒文声源源不断流入我耳中。我只觉某种膨胀在脑中的红色逐渐被压制了一些,头疼稍稍减轻,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瘫软在地上,而主人正紧紧抱着我,周身白光冽冽,依然在不倦地吟唱。
而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满面泪痕。
“鸦九,你怎么样?”主人柔声问。
我说,“感觉想吐……”
主人修眉微蹙,“这泪泉宫果然古怪……那画像上的人,你认识么?”
我摇头,“想不起来,只是这个地方给我很熟悉的感觉。”
主人沉吟半刻,“我捡到你之前的事,你仍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么?会不会与你的前主人,亦或是铸造者有关。”
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偶尔会梦到的一双深沉沧桑的眼睛,以及那一句“你自由了。”
主人望着墙上的浮雕,“剑的铸造者与剑灵之间的关系特殊,铸造者本身的性格和情感有一部分会被剑灵继承,就如同父子一样,但又不尽相同。不知你的铸造者,是否与这祭剑岭有什么关系。”
铸造者?这我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
见我纠结,主人轻拍我的后背,柔声道,“不要想了。”
主人扶着我站起来,待我灵台重归清明,才往那处冒着火光的洞口走去。那洞外原是一道向下蜿蜒的长阶,而下面的景象,着实令人震惊。
外面是一个宽广的火山口,只不过头顶却是漆黑一片的岩石,大约是久远年月前喷发后坍塌凝结在山口的火山灰。而我们脚下,却是一片沸腾的金红火海。沸腾的岩浆沉默地缓缓流动着,还有一些从半山腰瀑布一样缓慢粘稠地流淌下去,仿若自无始以来就燃烧着的地狱之火。而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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