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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沉声问道。 胤点头道:“目前形势复杂,情况不明,若是皇上驾崩,多年心血岂不是付之东流?不论有无机会我都要回京去试试,否则,一旦有变,将抱憾终生。” “是该回京,即便担些风险也是值得。邬思道点了点头,道:“不过最好先隐藏形迹另外,也必须妥善安排好,留条退路,万一皇上生还,也不至于被动。” 胤登时就冷静下来,康熙的死讯没有被证实,确实该预留退路,小心无大过,瞅了邬思道一眼,他才道:“先生有何建议?” 邬思道沉吟着道:“首先,同行的钦差必须先打发去广东,指定二府着他们先丈量土地。其次,飞鸽传书的秘密不能泄露,万一皇上生还,这事,四爷无法解释清楚。 另外,还须防着十四爷与八爷联手打压太子,那样的话,会很快分出胜负,四爷即便及时赶回京城,亦无用武之地。 思道琢磨,皇上若然无恙,则必是被十四爷救起,在海军的可能很 四爷不妨着人在京城散布皇上无恙,被十四爷挟持在海军的消息,如此,既可打压太子,又能孤立十四爷,不仅可以收到疑兵之效,亦可以使京城更为混乱,至少能够拖延时日。【叶*子】【悠*悠】” 又是谣言!胤不由暗笑,邬思道对散播谣言可谓是情有独钟,不过,这法子确实不错,老十四挟持皇上的谣言一旦传出,老八是断然不会与之联手的,而老八与太子又不共戴天,不可能联手,如此,三方只能各自为战,而且,这谣言对太子的打击也不小,康熙还活着,太子想以皇太子身份登基,亦会有很大的阻力。 “此法子甚好。”胤点了点头,稍稍沉吟才道:“我快马赶回京城,先生则乘坐马车随后,一路更换马匹,我会着人准备好。” 朝阳门是交通要道,素来繁华,每日进出的车马不计其数,但自昨日封闭城门之后,便冷清下来。一大早,接班的骁骑营马甲索五满就赶来交接,却是只见骁骑营的门军,昨日来势汹汹,戒备森严的步军营军士一个也不曾见到他不由诧异的问道:“步军营的那些龟儿子呢?咋一个人影都不见?” “天刚亮就撤了,鬼知道什么原因。”交班的马长生轻声埋怨道:“真他娘的霉,五天才轮上一个班,就这么糟蹋了。” 骁骑营门军每个城门都是各旗分派三十人,另外还有步军衙门的巡捕营军士,一个城门足有数百人,五天才能轮到在城门值卫一班,而城门值卫是油水最足的,一个班下来,随便都能分到一两银子,封闭城门,马长生自然是损失不小。 索五满亦是深有同感,不过,他倒是看的开,含笑道:“瞧这架势,怕是要乱上一段时日,霉的可不止你一个。” “哎¨一。”马长生长叹一口气道:“我还指望这银子还债呢,娘的,这利钱又该往上滚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侃,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扭头望去,却见骁骑营城门校尉富安宁快马急驰而来,一直到二人跟前,才一勒马缰,大声吆喝道:“开城门!将城门打开!” 一听开城门,一众门军立时就来了精神,登时就扬声呼喝,立时就听的绞盘声响,千斤闸被缓缓绞了起来。 索五满上前殷勤的挽住马缰,笑着问道:“富大人,步军营的人怎生连夜撤了?” “别跟我提那群混蛋。”富安宁没好气的说道:“那群没卵子的丢下我们跑了。” 跑了?索五满一楞,昨日都还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怎得今日就不声不响的跑了?这又不是外敌入侵,有必要弃城而逃?几个阿哥争皇位难不成还要交战?想到这里,他大为紧张,担忧的问道:“咱们不会有事吧?” 富安宁不屑的说道:“屁的个事,不就是太子爷领兵回京,谁当皇帝也要人守城门不是?叫大伙都打起精神,恭迎太子回京。” 朝阳门冷清无比,与之相对的阜成门却是拥挤不堪,随着太子胤挟持群臣宗亲,率领一万大军今日回京的消息传开,一众与八党、十四党交从过密的宗室亲贵,大小官员都纷纷携带家眷、子弟跟在大队兵马后面缓缓的自阜成门而出,或去丰台,或去乡下躲避。 大多数被挟持的群臣宗亲府上,仅仅只是送出了一、二个优异子弟以防不测,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若是举家出城,必然惹怒太子,那反倒是害了亲人的性命。不少中立的,未介入党争的官员和宗室,倒也不担心,安心的留了下来。 眼见大队的兵马缓缓开出城去,京城内外的百姓倒是大松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放下心来,只要不在城里开战,谁当皇帝都好,那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辰时四刻,太子前锋,护军营营总冯长贵率领三千护军营士卒便抵达朝阳门,见到城门大开,却是颇为诧异,命小队人马进城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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