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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异于我的坚韧。
牛车突然停下,妇人下了前驾,将我与桓烨脚上的铁链打开,按着我俩进了一片营帐中。
这账里没有床没有桌,只有一堆草。
好嘛,我们又被关进柴房里了。
这回没再绑着我们的手,而是绑住两只脚,将铁链子拴在帐篷的撑杆子上。
这会子可真是穷途末路了。
我很自责的说了一段比较肉麻的话:“桓烨,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下来歇息,也不会落到现
在这幅境地,都怪我,你会不会怪我?”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便下来了,我耐心的等着桓烨原谅我,然后说他不怪我。
然而世事总是事与愿违。
他冷着一张脸,对于我诚恳的认错置之不理,心狠手辣的说道:“怪你,都怪你。”
“切!”我骤然停止哭泣,头一瞥,虽然身上没力气,却很有骨气的站起来,走到另一边,背对着他。
桓烨拾起地上的稻草,手法熟练的编织起来,几根疝黄的草在他手里飞舞灵动,不一会儿便编出一个长长的绳子。他将绳子的一端绑在自己手上,踩着稻草走过来,沙沙的声响在我耳畔旋,他将我手抢过来,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我手上,道:“一会儿人来了你就藏在我身后,若是他们拉你就拽紧绳子,若是他们拉我你就将绳子解开然后疾跑,听到没?”
我望着这个死结,一时理解不来他的意思,只听懂要解绳子的,便道:“你是不会打结吧?这个结是死的……”
他系到第三个结听见我说这话,面上一黑,停下动作没了后话。
我意识到自己有没有给他面子。
讪笑着自己帮自己打结,他也没说话,淡漠的将手放下。
锁着他脸色的变化,气氛也有了变化。
此刻这小小的草房里,每一个飘散在空中的因子都凝固了。
我加他神色黯淡,下意识觉得是自己方才的话深深打击了他,连忙打好了手上结,道:“那啥,其实死结挺好的,至少他们没办法把我拉走。”
“但是你也逃不掉不是吗?”桓烨跟在我后头反驳我。
咦?我是在安慰他啊,这人怎么还自己给自己找堵呢?
无论是死结还是活结,应该都没有意义吧,毕竟他们当真要拉我,你还能跟他们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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