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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宣太医。”
扭身坐到床上,将她靠在自己怀里,绿俏抚着主子的脸,无声的垂泪。每次都是这样,好好儿的出去,回来就没了半条命。主子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三天两头受这种罪?
绿俏无意中低头向一旁一瞥,却见到主子露出的手腕。那左手腕间大概近三寸宽的一大条子青紫,还绕了个满圈。
轻轻拉起那只手,托在自己掌心,绿俏的泪更忍不住了,滴滴都落在主子的手上。欢颜感受到了这温度,轻声说:“绿俏,莫哭。好在我还有你,有采芳。”
绿俏听出了主子话里有话,抬头望着穆霄启,“是您么,皇上?是您做的?是您将主子弄成这般模样?皇上您怎么下得去手?”
“皇上宠我们主子时,恨不得给她摘下天上的星星,不宠了,大不了您冷落她,为何翻脸就不认人?为何偏要这般伤她?”
欢颜在绿俏怀中挣扎坐起,“绿俏,不许乱说话。你说这人是皇上?你说他宠我?他既是皇上,你怎可没了尊卑?还要命不要?”
扭脸看着穆霄启,目光迷离,“你真的是皇上?”
挣扎着爬下床,跪倒地上磕头:“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霄启被绿俏斥责了一番,心中惊讶。这永禧宫的奴才们,还都有点儿意思。未想到欢颜又下了地磕头,心神立刻又慌,手忙脚乱将她扶起,又在绿俏帮忙下弄回床上躺着。
“绿俏,他真是皇上?那我是谁?我为何知道你叫绿俏,知道刚跑出去那小丫头是采芳,却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认得这个皇上?”欢颜一手托腮,可怜兮兮的问。
绿俏大惊。主子这是怎么了?若说伤了脑子,却知道不许自己顶撞皇上,还知道按宫妃礼节给皇上施礼。并且还叫得出自己与采芳的名字。
若说没伤到脑子,主子为何偏偏把皇上给忘了?把她自己给忘了?被恶气迷了心窍儿了吗?
穆霄启悔恨难当,“欢儿,都是我不好。我早就知道是我错怪了你,那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太自私了,当时只怕是我错爱了你,才忍不住问了,却没考虑你接受得了与否。欢儿,你原谅我吧。”
“我不是和你说了,若是别人做的,我便不在乎。唯独你,我受不了。我就没仔细考虑,你根本就做不出那种事来,是我糊涂,你打我,你打我出出气。”说罢拉起欢颜的手抽自己的脸。
“皇上?你当真是皇上么?皇上能允许宫妃抽他的脸?绿俏,将这个骗子拉出去,这人不过和你们认识的皇上长得像罢了。去让皇上处置他,灭他的九族。”
欢颜心说,你解释得虽有些道理,可无论你有道理千条,我都不接受。你可能会说爱之深责之切,可我也没做错什么啊。
你为何不能等等把事儿弄明白了再说话?说得倒简单,一个后悔,一个误会,就能弥补我的伤痛么?
单说你把我看成蛇蝎心肠,我就绝不原谅!我对你千好万好,换不来你一个信任,这种宠爱,我不要也罢。
穆霄启无奈的笑:“欢儿,我知错了。你那么善良,我却把你想得那么坏。咱们干脆这样,以后就算你再坏,你真坏,我也只宠爱你一个,你看可好?可千万别装着不认识我。”
欢颜摇头,“我就是不认识你,别和我宠啊爱的,我受不了。我只想好好儿活两天。你就别再纠缠不休了,否则我真叫来侍卫将你打出去。”
穆霄启极是无奈,“绿俏你看你这主子,多大的气性。”
绿俏多少听明白了些,必是皇上冤枉了自己主子,说主子做了什么坏事。主子平日里是平和,实际却是个倔脾气呢,若是认准了什么事儿,九头牛都难拉得回。
于是心里嘀咕道,皇上,你活该。
李太医在采芳的带领下进了永禧殿,留了他在大殿稍等,采芳便进来禀报。穆霄启说:“领进来吧。省得你们主子挪动了。”
李太医进来后施了礼,穆霄启摆手:“不用多礼,先给颜贵妃弄弄那伤,再诊脉吧。”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一百零三章 换防建议
想必是路上听了采芳学说,李太医取了一应物什便冲着欢颜额头去了,根本没用上下打量。
药水应该是类似酒精的消毒水吧,欢颜被痛得眼泪直流。穆霄启握住她的手,轻轻拍着抚慰,还不忘问道:“李太医,这额头可会留下伤痕?”
李太医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回答:“回皇上的话,容臣回去配了药膏,等伤口结了痂又掉了之后用上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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