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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物矗立其中。
黑泥小路的尽头是个亭子,亭子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红漆已有些剥落,亭子中央立着一块巨大的玉石,上面似乎刻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是?”
“三生石。”
“为什么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苏愉指着那块大石头问,“不是说三生石么,啧,道具就是道具。”
白司棋看着那空无一物只一团朦胧雾气的石头表面,又看了眼苏愉,神色有些怪异。
“怎么?”
“没什么。”
之后白少便不再多言,过了三生石的亭子,苏愉顿觉眼界宽阔了许多,雾气大都已消散,眼前所见却使得他冷汗一阵接一阵。
那是一座仿佛漂浮在雾气之上的巨大城池。
苏愉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湍急的河水发呆,这河畔四周也是密密麻麻生长着血红色的石蒜——现在或许该称呼它们为:彼岸花。
“这条河……就是忘川了吧。”他喃喃道,继而抬起头来,似是清明又似莫明的看着白司棋。
白少摇了摇扇子瞥他一眼,道:“是。”
“那之后……”
“自然是过奈何桥。”说完便领着苏愉顺着河畔彼岸花丛中的一道小路直走,直到一座石桥之前。
石桥桥头立了个石碑,碑上也是三个朱砂书的大篆,南羽这回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字了。
石碑旁那个小摊前排着长队,摊后站着的身穿黑色斗篷的女人,自然就是孟婆。
“走吧。”说着白司棋便要过桥。
“等一下。”苏愉急急拉住白司棋的衣角。
“干嘛?”他皱了皱眉:这人难道还搞不清楚状况?不会是个低能儿吧……想到这司棋登时黑了脸:看起来清清楚楚的也不像个傻子。
苏愉扯扯嘴角,许久才缓缓开口:“这个地方……这里是……地府?”
“是。”司棋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我这是……传说中的……观落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苏榆有些坚难的开口问道。
“不是。”司棋的黑脸更黑了:果然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苏愉石化。
“嘎嘣——”有什么裂掉了……
想了想司棋还是决定开口:“你死了。”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司棋静观其变。
“不可能!!!!!!”苏愉在沉默中爆发了……
司棋皱着眉头伸手堵住两只耳朵,恶狠狠地威胁道:“不想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就趁早给我闭嘴!”一个大男人叫成那样还要不要脸!
“……”某人立马识相地噤声。
于是白司棋顿觉世界清静了,但是苏愉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司棋白了他一眼:“果真是个呆子,白痴啊。”
苏愉哭丧着脸,颇委屈地问:“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为什么我我我——我死了?”
“……我的天。”司棋抚额作无语问苍天状:“我还是头一遭见着你这种没自觉的亡魂——还以为只要领你逛上一路你就会明白了,想来果然我还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言语中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让苏愉炸毛:“你个死变态白衣鬼!”
司棋也不理会他,仿佛他口中骂的人不是自己,只是纤长的五指触上苏愉的手,苏愉只觉得腕上一阵冰凉,低头看时眼见双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付银白色的镣铐,当下僵直了身子:“白司棋!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白衣的男人纸扇掩口微微笑了起来:“呵呵呵呵……你说我是干什么?这里……可是地府。”微弯的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苏愉,无常司的人疏忽了,才导致你现在这状况,还要我这原本闲的慌的来收拾,你既已亡逝,到了这冥府之中,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是,很清楚——
依眼前景况,接下来的环节自然是饮孟婆汤,入新生轮回。
我靠你祖宗!
“去吧去吧,早了早投胎。”司棋把苏愉推到那长长的队伍之后,看样子那孟婆干活效率挺高的,并没过多久就到了苏愉。
司棋看了眼他皱成一团的还算俊俏的脸,长长叹了口气:“你这确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特例了,到了冥府还能存有人类意识思想,可惜,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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