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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们,你们带王爷离开这里!”
南宫瑾按下他手中的宝剑,屏息扫了一眼被敲得花枝乱颤的木门,沉声道,“领头的好像是昨天下午碰到的那个骑马的男人。”
听言,骆蝉黛眉斜挑瞅了一眼身旁的南宫瑾,忽而唇边绽开一朵成竹在胸的笑意,“来得好啊!”
南宫瑾望进骆蝉的眸子里,略一思揣,终是叹了口气道,“可是他身上的伤口。。。。。。”
门外的敲门声愈演愈急,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的剑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碍于南宫瑾的制约动弹不得。
“这个我自有办法。”
时间紧迫也由不得南宫瑾再迟疑下去,他抿着唇三两步跨到床边,端手摸向了颈边。
。。。。。。
嘭!木门被粗鲁的撞开,有细小的烟尘在微光里清晰可见。一群目露凶光的彪悍男子率先闯了进来,而后从人群中让出一条路来,一个藏青色劲装的青年男子,眉眼细削,额间系着一条红褐色镶着猫眼石的抹额,古铜色的健康肌肤抹着一脸严肃,正是昨日被南宫瑾拉下马的男子,天虞上将军韦钰。
他目光敏锐的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却只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背对着他站立的素衣女子,一个躺在床上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分毫,从气息可以判断床上之人受了很重的伤。
韦钰面色一凛,周身腾起一股肃杀抬步就要上前,重伤可是一个最大的疑点!
“看来将军和草民还真是缘分匪浅,将军别来无恙啊!”骆蝉负手回身,换了一脸轻佻一眼戏谑。
韦钰面上一怔,若有所思的盯着骆蝉上下打量起来。藕荷色滚边素群,细一看就会发现是上好的烟水缎,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姐穿得起的;三千青丝齐腰垂着,只在发顶挽了简单的斜云髻,明明是面黄肌瘦的病秧子模样,偏偏生了一双矫捷灵动的黑眸。那样的眼神他总觉得似曾相识,看着心底就极度的冒火和烦躁。
“不知道草民昨日递的状子将军处理的怎么样了?”她就知道他一时认不出自己,故意讥诮的掩唇提醒道。
“你!”韦钰先是脸腾地红到了耳根,紧接着就青了下来,一双狭长的眸子就要喷出火来,“竟然是你!”
“哦!看来将军还记得在下啊。”骆蝉坦然的迎视着韦钰杀人的视线,径自走到桌边斟了一杯茶,冲着韦钰示意道。
“哼!”竟然她今天栽在他的手里,看他怎么报当日羞辱之仇,“本将今日办得可是皇差!”
边说他边别有深意的瞟向了墙角半散着帐子的大床,冷笑一声款步走了过去,“若是你私藏夜闯皇陵的嫌犯被本将抓住,看你还怎么伶牙俐齿的狡辩,这一回本将定会。。。。。。”
韦钰话到一半忽然噎在了嗓子眼儿,他僵直着还拽着帐子的手,望了望床里的人又望了望依旧淡定如常的骆蝉,一脸的疑惑。
“将军一定会怎样啊?”骆蝉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脸等着看笑话的表情。
“这是?”
“哎呦,我以为小金子昨日把将军拉下马一定会让将军你印象深刻呢!”她故意拖着长音,阴阳怪气的咬着“印象深刻”四个字,只把韦钰说的白了脸。
南城城主的脸像天虞这样的高层定是认识的,可是做过简单易容就不同了,昨日没有认出来今日也一定不会。
“哦,对了!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将军刚刚说什么私藏嫌犯?敢问可是虞城出了什么大事,准确来说是皇陵出了什么大事?”骆蝉挑眉,做好奇宝宝状,直戳到了韦钰的痛处。
皇陵守卫都是他的亲信旧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是脱不了干系,就算北辰枭还未降罪于他,他自己也觉得面上无光,而且就在刚才自己居然一时气愤把皇陵的事情说漏了嘴,这要是传了出去那他就是罪加一等,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韦钰银牙一咬死死地瞪着骆蝉,“朝廷的事情你还是少打听为妙!”
“哦。。。。。。”骆蝉模糊的应道,故意加上了一份兴味。
果然这一声激起了韦钰的怒气,他并不死心的冷言道,“这家伙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啊?!”
“将军倒是好眼力。”她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玩笑道,“昨儿晚上才伤着的,我一直以为是某人心存怨念暗中报复呢。”
“你!”这心存不满,暗中报复的某人明显就是指他,这臭丫头真是太目中无人了!
骆蝉掩唇噗笑出声,“将军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玩笑罢了,小金身上的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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