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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见犹怜,只是此时无人欣赏她的这种柔弱美,纷纷躲避,仿佛她是一个细菌。
大家的反应让杨玲又是心痛了几分,眼睛不由自主的含着眼泪朝小西委屈的望去,瞥见小西痛苦的脸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猝然放大,眼中满是惊恐,欺身上前往小西身上扑,却被蔡晓菲一脚横在鼻尖,身体抖动的如冬风吹过瑟瑟的黄叶,刚刚止住的眼泪霎时又冒了出来。
可惜,吃她这一套的只有花家几位傻瓜。
蔡晓菲斯文的冷笑,神情冷冽:
“杨玲同学,装字母装到你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境界了,过来恶心别人却自己哭的跟被欺负了似的,啧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究竟对小西做了什么了吧?别告诉我你是来找小西喝茶的,就算我相信,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我……”杨玲被蔡晓菲一阵抢白,有些愕然,从来都是弱小的她被人欺负,她又何时欺负过别人?
不由的委屈的咬紧下嘴唇,面色惶然的望着小西,而此刻被蔡晓菲抱着,被晓菲不停的揉着太阳穴的小西意识昏沉,根本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跳出来站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了,就算小西清醒着也不会,自从那件事之后……
杨玲哀戚的垂首,只觉得自己身世堪怜,如此命苦,一时悲从中来,哽咽不能自已。
以前一直觉得杨玲娇美纤弱,善良温柔,哭的时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能大大的满足他们潜意识里渴望被崇拜的大男子主义情节。
可不知是刚被吐了满身身上还泛着酸臭味让人退避,还是大家觉得她真的对小西怎么了,此刻的杨玲只让人觉得矫揉造作神经兮兮,眼泪丝毫不值钱。
对于刚刚不分青红皂白就乱骂花小西的同学更是看不顺眼,狠狠瞪去,觉得她们将第一高中的脸都丢尽了,没一个人给杨玲与那同学好脸色,都等着杨玲解释。
见杨玲只是默默垂泪的承受众人的质问,纤弱的身躯微微的颤抖,蔡晓菲笑的越加温和,慢条斯理的说:“趁着救护车还没来,杨玲同学就赶紧先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们房间吧!”
站在门口被人凶狠的瞪着的那女孩也蹙起眉催促杨玲:“杨玲,你快给大家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玲一愣,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好友,她的好友不仅不帮挺身而出帮她挡住身前的黑暗,还居然。。。。。。落井下石?
小西醒时已是半夜,周围很黑很安静,没半点声音,鼻尖充斥着一股医院独有的药水味,小西知道自己又进了医院。
在这样一个陌生冰冷的环境里,小西心底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酸涩来,不过这种酸涩下一刻就变成了惊吓。
掀开被子欲起身去洗手间的她居然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头?
跟碰到鬼似的,只觉心脏跳漏了一拍,倏然将手缩了回来,却被一只温热的爪子握住,小西只差没扯着嗓子尖叫了,试探的问:“妈妈?”
那鬼爪子的主人顿了顿,松开小西的手,语调平平毫无感情的说:“花太太刚刚回去。”
小西意外的从这平淡的话里感受到一丝窘迫,随即放松了神经,吁了口气,意外的叫:“沈医生?”
窗外的月光像上等的白色丝绸流泻在病房内,带着细滑的凉意,就着这样朦胧的月光,也使得小西清楚的看到眼前清俊的男子,近乎懊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淡淡的似强调的说:“可以叫我名字。”
“哦,沈济帆。”小西愣愣的叫着,诧异的问:“沈医生,你怎么还在医院?”
空气中又开始流动着一些不自然的僵硬,沈济帆又推了推眼镜,没再去纠正小西的称呼,镇定的说:“今天我值夜班。”
“哦,在病房值夜班。”小西有些不清醒的嘀咕,点头的功夫,沈济帆已经啪一声将灯打开,不大的病房内立刻亮如白昼,小西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的一下子闭了眼,片刻之后才再次睁开。
刚刚睡醒的小西脸上还带着潮红,似被樱花瓣点染过的艳丽,美眸还处于迷蒙状态,半眯着看着不远处优雅修长的身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娇媚之态。
沈济帆眼底似有光闪过,脸上有些红,面上更是不见表情了,仿佛在掩饰着自己的窘然,说:
“头还痛么?”嗓音有些低沉。
“不痛了。”小西淡淡的应,语气里多了些温度。
“脑中血块已经消散了一小半,记忆恢复了?”他继续用平淡的陈述型语调问小西,温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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