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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泣鬼神惊天地的故事情节在那里等着我呢。
这次的男主角从上次的IT界的风云人物,换成了一个欧洲小国的驻京使馆的文化参赞。一个盛产水晶与美男的地方。只可惜,这个美男有点老了。但是,风度翩翩。长了一只货真价实的大鼻子,一双眼睛绿荧荧的。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与阿彗合影的照片上,他细长苍白的手指紧紧握着的高脚杯里,都不知盛过多少女人的哀乐了。
不过,阿彗的爱欲之火才刚刚燃烧起来。她看到我进门,立即兴奋地打开手机让我看她刚接到的一则短信:你的眼睛眨一下,我就死去,你的眼睛再眨一下,我就活过来,你的眼睛不停地眨来眨去,于是我便死去活来!
这个老参赞以他已经十分中国化的伎俩,深得阿彗的心。他居然像个新新人类的毛孩子,每天给阿彗发几条香酥甜软的短信,把阿彗迷得昏头晕脑。
阿彗这次着急把我招来,是想跟我商量一件大事。她说,参赞就要调到尼泊尔升任副领事了,他想让我一起去。你说,我咋办?天哪,这次,看来阿彗要动真格的了。
你确定吗,他难道没有老婆?
阿彗眼睛黯淡了:有啊。不过,留在他的国家了。但他的宗教,教义规定是不能离婚的。再说,你知道我也是不想离婚的人。但是,现在要我跟他分开,我也不能。
那么,只有两条路,一是他放弃升迁的机会留下来陪你。一是你跟他去,还必须是秘密的。你还得辞去你现在的大公司的好职位,到那里去卖茶叶蛋吧。前者,没戏。后者,也没戏。我想,你的智商没有那么低吧。
浪漫女友(2)
这件事的结局有点戏剧性,尤其是让我伤心不已。那天,阿彗带我去见了老参赞,在莫斯科餐厅,三人吃了一顿洋晚餐。味道极好。老参赞也很逗乐。他居心叵测地教了我一句他的母语,反复让我学,直到我学会了为止。然后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爱——你。
这个玩笑有点大了,当时我感觉阿彗的脸上就挂不住了。没有想到,第二天,老参赞就转而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想要约会我。我好笑之极,根本没动脑子就告诉了阿彗。阿彗什么话也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从此,再没有联络我。我给她去信,她也不回。气得我要死。就为了这么一个低级动物的男人?不值。
直到去年岁末,阿彗才写了简单的信回我。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玩够了也不想再玩了。今年5月,我就要做妈妈了。医生说是个女儿。宾(她的老公)是我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馒头。我回信说,好啊,恭喜你啦。终于金盆洗手,立地成佛了。不过,你的女儿我是要做教母的,让她跟我学着点,别让你带坏了。
她很快回复我说,没门。你别痴心妄想了。你要眼热我,自己赶紧生一个去呀,现在下了新法令,单身女子也有权利生孩子了。如此斗嘴,一来二去,我和阿彗的亲密友情终于又修复如初了。
我为谁接风
那天,沙尘暴呼啸。远远走来一个穿着一件旧皮衣的男子,竟然是他。更老了,怎么老得那么快。他见了我也很吃惊,发型怎么变了,更卡通了。
别人为我介绍了一位男友,是一个在澳大利亚奋斗了十多年的北京人。
初次见面,我,他,谁也没有看上谁。我觉得他太老,他觉得我太嫩。
我不信任他,因为他有一双儿女,太太却最终与他离婚,嫁给了一个比他更老的老外,一个澳洲土著人。如果一个女人为她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最终却还是选择离开,一定是这个男人太让她失望了。
他也不信任我。一个外省女子独自在北京,凭什么,有房也有了车。在80年代离开北京的他,思维还停留在那个时段上。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但他又很在乎我的账户上究竟有多少银子,话里话外设着套。我告诉他,花的都是银行的钱,按揭。他掩饰不住失望的表情。
但是,我们还是交往着。我们都醉翁之意在其他。我在意的是他的身份,我一直想混个外籍身份。一来可以进修英语,二来周游世界时方便。
他在意的是什么,我不好说。但交往的第二个回合,他就说,你看,你住得这么远,如果你在家里为我搭一张床的话——就方便了很多。这在国外很流行的啊。他竟然想欺负我。
我敢怒不敢言,毕竟他还没有把我怎么样。直接的交往就戛然而止,他回澳洲去了。那边,离婚的财产分割的官司还没有打完。
他还是有电话给我。是因为寂寞,还是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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