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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箢婵难得的郑重起来,“这次来的是什么样身份的人呢,竟然连你骁骑将军都亲自护送至汉中而来。”
“是煜翎,太子煜翎!”
箢婵却一付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感慨道:“姐姐心性狠毒,小小的孩子在她身边承嗣,确实是一种折磨!也怪难为他,生在了帝王家。”
“陛下已经八年不见外人,就连近臣,也不得一见!”柴武转过身,将凝重的神色对向长空,“皇后死了,箢明公主下的命,”他停顿了很久,“我下的手,在煜翎的面前!煜翎,是个很乖的孩子”
寂静的夜,如同一泓秋水,任谁都不肯先去打破眼前的这种沉寂,任它压抑在其间。
“我不怪你!”许久,箢婵将斗笠重新戴回头上,吐出了一句话,似乎是不以真面目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煜翎那时还小,受不了这种打击!”柴武带着自责与愧疚,又望向了那间熄了灯的窗户。“那时候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好了之后,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呵呵这样也好,对他来说,什么痛苦都没有,安心当个储君!”
“只是,也留下了不小的病根吧!”箢婵语气不温不火的说着,“那样的打击,对一个孩童而言,确实是大了点,心病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箢明公主只能命我,带着少主从京都跋涉至汉中,求公主出手!”
箢婵嘲讽的一笑,全然不顾眼前柴武的处境,讽刺道:“也只有我这个死去了的姐妹,万劫不复之人,她才信得过吧!”
柴武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只能任这气氛,再次凝固。
箢婵似乎也不想继续维持这种局面,“算了,今晚沉默了这么多次,难道你千里迢迢来到汉中,不为让我去看看那孩子,却是想和我这样无言以对吗?”
柴武面露难色,“可是少主,邺已睡下!”
“若不是病情紧急,你们会冒这么大的险来蜀中?”箢婵反问:“多拖一刻,病情就让人难以控制一分,柴将军自己斟量吧!”说罢,箢婵欲转身离去。
却被柴武叫住,“是柴某失虑了,公主请”
“叫我箢婵!”隔着黑纱,柴武甚至可以感觉到箢婵纱帐后的不耐,“这里没有箢婵公主,这个世界上,也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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