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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殷虹闭着眼睛伸手去摸手机。
几点了?今天约了什么人谈事?
手指摸索着从床头柜到枕边。
手机没摸着,划过床沿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一个毛茸茸有点刺手的球状物体。
殷虹一下被吓醒了。堪堪憋住要出口的尖叫,慌乱的爬坐了起来。
什么东西?!
“姐你醒了?”睡眼惺忪的倪群抬起头,浑然无防的样子可爱到爆。
殷虹眨眨眼又眨眨眼,完全没法消化这么惊悚的场面。
为毛倪群趴在她床边睡了一晚上?!
“头疼吗?我摸摸发不发烧。”倪群自己还没醒透,却执意伸手要探向她的额头:“昨晚睡前有点热。”
记忆一点点回笼,殷虹磕磕巴巴的,耳朵染了绯色:“你怎么,怎么……趴在这儿睡觉啊?隔壁就是客房。”
“我没事,当兵的时候比这苦多了。”倪群抹了把脸,再抬头又是精神抖擞的神气活现样:“怕你夜里醒了……昨晚醉酒了嘴干,喝水吗?我帮你倒水。”
“谢谢,不用。”殷虹不敢看他眼睛,昨天晚上自己任性妄为做的那些出格的事儿说的那些出格的话……天哪,降下一道天雷劈死她吧。
世上没卖后悔药的,其实某些时候,换成敌敌畏也是通用的~
“哎你不是在琢磨什么醉酒忘事一推三六五的借口呢吧。”倪群说的话封死了她的路,恨得人牙痒痒却无话可说。
“哦,”殷虹趁势揉揉太阳穴,表情难受:“确实喝多了……我是不是乱讲话的?”
“嗯。”倪群一本正经的点头,单手撑在膝盖上跟她对视着,黝黑的瞳仁仿佛神秘的黑洞:“酒后吐真言。你说你喜欢我,要做我女朋友。”
脸上肌肉都僵了,殷虹假笑,不去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指装死:“不可能吧,酒后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还有。”倪群继续:“你扑到我怀里的,你还要我亲你的——”
“胡扯!”脑门的青筋直跳,情急之下,殷虹扯了枕头去砸他:“你胡说八道,我哪有要你亲……”
“这不是都记得嘛。”倪群哈哈大笑,伸手抓住枕头放下,就势握住她的手:“不行反悔了啊,殷虹。”
又羞又气,还有点心虚气短。殷虹抿着嘴巴不吭气。
“我这熬了一晚上,连句好听的贴心话都不说一句吗?”倪群心情大好,忍不住就招惹她:“又要把我剁了剔骨烤馅饼的,又是扑过来连捶带打的。幸好早两年给袁队他们操练的够皮实,不然还真经不住你的一通飞火流星拳。”
“你不后悔?”既然避不开,殷虹索性坦然的问:“和我在一起可能会有很多难听的质疑和流言,甚至影响你的工作。倪群,我不是危言耸听。”
“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不对,”倪群吸吸鼻子:“就是你后悔我也不后悔。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呗,我又不能少块肉。至于工作,你正经做生意,为什么会影响我的工作?你知道我们检察院是干嘛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触犯了律法,我也会申请回避,让别人去秉公处理。”
“傻子。”殷虹觉得眼眶潮潮的,抽…出手胡噜了下他的发根,想想又觉得不过瘾,索性两只手扯住他的耳朵晃:“真是个傻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什么事这么乐呵?殷总看起来气色好的要命嘛。”罗蓉打了一张二万:“是不是桃花开了?”
“哎哎,二万我要,碰!”王梅伸手碰牌,扔出一张六条:“可不是,你瞧今天殷总一直含着笑,嘴就没合拢过。”
“是那个做药材生意的王总吗?”另外一个四十出头的唐丽是做皮具代理的,在几个商场都有店面铺货:“人不错,就是长的磕碜了点。”
“别闹了,哪有的事儿。你们给我介绍啊。”殷虹笑着摸牌打牌,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这不是过年嘛,难不成让我哭丧个脸?”
“别说,我还真有个合适的。”唐丽摸着张好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务实建材城的金总,五十一,他老婆刚刚去世,胰腺癌。金总是个文化人,跟你指定谈得来,他家里挂的都是名人字画,值老鼻子钱了。”
殷虹没接话,王梅瞄了她一眼,很快若无其事的岔开了话头:“这四圈摸完,咱去哪儿搓一顿?还没出十五,年还没过完,这还是咱姐妹四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