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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墨连忙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去扶,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我应做之事,你这会折我的寿啊”
听到折寿,仪琳也不敢跪了,连忙站了起来,众人还准备话。
忽听得豁喇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个人来。
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响,又飞进个人来。
这两人摔地,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个泥水的脚印。
只听得窗外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余沧海身子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窗格上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个人影,心念动“此人决不能这瞬息之间,便即逸去踪,定然伏左近。”知道此人大是劲敌,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周。却没看到人影。
突然想起“手之人只怕尚大厅之中。”当即向申人俊招了招手,快步走进大厅。
余沧海的眼光逐向众人脸上扫去。厅上众人都是武林中第二辈的人物,他虽然所识者不多,但看各人的服色打扮,十之**便已知属于何门何派。
料想任何门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决内力如此深厚的好手,此人若厅上,必然与众不同。
他个个的看去,突然之间,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个人身上。这人形容丑陋之极,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是个驼子!
余沧海陡然忆起人,不由得惊“莫非是他?听这‘塞北明驼’木高峰素塞外出没,极少涉足中原,又跟五岳剑派没甚么交情,怎会来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会?
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个相貌如此丑陋的驼子?”大厅上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余沧海而射向那驼子,好几个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长之人都惊噫出声。
刘正风抢上前去,深深揖,道“不知尊驾光临,有失礼数,当真得罪了。”
其实那个驼子,却哪里是甚么武林异人了?便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他深恐被人认出,直低头兜身,缩厅角落里,若不是余沧海逐认人,谁也不会注意到他。
这时众人目光突然齐集,林平之登时大为窘迫,忙站起向刘正风还礼,道“不敢,不敢!”
刘正风知道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的却是南方口音,年岁相差甚远,不由得起疑,但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没,不可以常理测,仍恭恭敬敬的道“刘正风,不敢请教阁高姓大名。”
林平之从未想到有人会来询问自己姓名,嗫嚅了几句,时不答。刘正风道“阁跟木大侠……”林平之灵机动“我姓‘林’,拆了开来,不妨只用半,便冒充姓‘木’好了。”随口道“姓木。”
刘正风道“木先生光临衡山,刘某当真是脸上贴金。不知阁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
他看林平之年岁甚轻,同时脸上那些膏药,显是故意掩饰本来面貌,决不是那成名已数十年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林平之从未听到过“塞北明驼木大侠”的名字,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毙于他的掌。
此刻情势紧迫,只好随口敷衍搪塞,道“塞北明驼木大侠吗?那是……那是的长辈。”他想那人既有“大侠”之称,当然可以是“长辈”。
余沧海眼见厅上更别个异样之人,料想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二人受辱,定是此人的手,倘若塞北明驼木高峰亲来,虽然颇有忌惮,却也不惧。
这人不过是木高峰的子侄,更加不放心上,是他先来向青城派生事,岂能白白的咽这口气去?当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
林平之和这矮道人面对面的站着,想起这些日子来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这矮道人而起,虽知他武功高过自己倍,但胸口热血上涌,忍不住便要拔出兵刃向他刺去。
然而这些日来多历忧患,已非复当日福州府那个斗鸡走马的纨裤少年,当强抑怒火,道“青城派好事多为,木大侠路见不平,自要伸手。他老人家古道热肠,最爱锄强扶弱,又何必管你开罪不开罪于他?”
刘正风听,不由得暗暗好笑,塞北明驼木高峰武功虽高,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