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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呻吟了一声醒过来。
我抱着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筱歌显然意识到了他自己身上的疼痛。他躺着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小羽,他们,他们欺负你了吗?”
我没有回答。但是他看到了我□的身子和身上纵横交织的鞭伤。
筱歌咳嗽了一声,微弱地问:“小羽,你手机还在吗?”
我摇了摇头。我们的手机在被他们拉上车时就被拿去了。
筱歌又咳嗽了一声,抬头问我:“我不是让你回学校吗,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放心你,你到哪里我就要到哪里!”我说。
“傻孩子!”筱歌叹口气。然后他问:“你告诉他们你舅舅是局长了吗?”
“没有!”我说:“我忘记了。我只想你着你,别人都没有想起来。”
筱歌就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们像一对受伤的天使,折断了翅膀躲起来相依为命。也许我们不再是雪白的圣洁颜色,但是却是相爱的天使。
我紧紧抱着筱歌,筱歌也抱着我。
我恨恨道:“他们这些人真是禽兽,我一定要告诉舅舅!”
筱歌盯着天花板好久才说:“小羽,你就是告诉你舅舅,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你不致道,他们都是市里头高干子弟,在这里是一霸!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能把他们怎么样。你就就事告诉你舅舅,你舅舅为及他们父母的面子也不能把他们怎样!”
“那怎么办!”我哭了:“就这么被他们欺负了?”
筱歌苦笑着说:“小羽,不想再隐瞒你了,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十几年里,就是这么过来的。”
“你说什么?”我震惊道。
筱歌叹口气,仿佛老了很多的样子。他想了一下说:“很早开始,我去酒吧当服务生,就被一些高干子弟灌醉那样了,从此他们就对我纠缠不休。这群高干子弟在这里就是土皇帝,你只能躲不能惹。”
“我们在酒吧作服务生的男孩子都给他们糟蹋过来一遍了。前几天,一个酒吧里实习的大学生男孩子,和你差不多清秀,给他们□死掉了。我们几个服务生就和他们发生了冲突,但是最后我们被你舅舅的便衣抓进拘留所,他们却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不是你让你舅舅找我,我这会儿还出不来呢!”
我已经辛酸难禁,说:“哥,原来你一直就事这么过来的啊!你怎么不离开酒吧,去作其他的什么工作都可以啊!”
筱歌凄苦地说:“我何尝不想呢!但是,你知道,一旦被他们盯上的人,你怎么也逃不掉的。除非你离开成都…………我要在这里等你回来,如果不是你给我这点盼头,我想我就早死去了!”
我抱着筱歌:“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以后我再也不要你受这样的委屈!我不要上学了,我们一块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一辈子好不好!”
筱歌也哭了。
在筱歌苏醒的当天下午,老舅就让阿卡带人找到了老歪家的那个地下室。
阿卡强行让老歪开了门,当阿卡看到浑身血痕的我和筱歌时,他一脚将老歪踢了个跟头;陆诗雨想跑,也给阿卡带的人摁着了。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学校门口被带走时,被正出校门的沈阳看到了。沈阳告诉了辅导员,辅导员就赶紧给老舅联系了。
陆诗雨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是公开的,没有人不知道。辅导员给老舅说了那几个人,老舅就立马让阿卡带人过来了。
当我浑身缠了绷带躺在老舅家里时,简直快虚脱了。
苗苗哭到一塌糊涂。当然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不是为我哭出那个样子,她是哭睡在我隔壁的筱歌。
筱歌也被阿卡带回来,和我一起治疗。
舅妈为这事儿气到不行。她非要把远在青岛的我爸爸妈妈叫过来。
老舅的意思倒是以和为贵,他要我不要告诉爸妈。
终究是和陆诗雨的家长都是市里面的同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好闹到太尴尬。最后在老舅说和下,筱歌也终于答应不去找他们报复。
而陆诗雨、老歪、黄毛他们的家长来了好几次探病,都给筱歌拒绝了。最后答应在我们都好了之后,由他们的家长请客吃饭,并要他们的孩子向我和筱歌赔礼道歉。
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
也许是因祸得福,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不用去上课,而筱歌也被允许和我住在一起。当筱歌身子稍微好点后,我们就住在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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