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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因为她是嫡,我是庶,所以纵使我比她生得好看,纵使我的才华高过她……爹爹和府里的人也总是在意她多一点……”文静媛喃喃道,萧旁漫不经心地在听,偶尔看看窗外,喝喝茶,等于是在耗时间,“可现在,我的地位不一样了,虽然只是妾位,可我的丈夫是命官。但为什么大家还是围着她转为什么你们就是注意不到我身上?我苦苦追寻的东西,她文君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公平……”文静媛说到最后,声调已是颤抖不稳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双肩微微抖动着。
“你告诉我,前几**去府上看她的时候,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萧旁直接忽视文静媛的歇斯底里,径直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文静媛猛然抬头,森森地笑道:“是么?她惊着了对不对?孩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有没有?”她的脸上犹挂着泪痕,但是嘴角却已是勾起,阴阴地笑着,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难以忍受。
萧旁的手隐于袖中微微蜷起,尔后尽量淡淡地问她:“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文静媛死死地盯着萧旁看,尔后忽然仰头哈哈地大笑起来,她拿出帕子来,擦尽了自己脸上的泪渍,尔后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你们没一个是好东西,既然你们这样待我,我便再不留任何情面,定要让你们痛得噬骨噬心般难受才好”
“你真丑。”萧旁倚在窗前轻轻地叹道,“知道么,女人的美丽,不单指容颜,更指内心。我看到了你的内心,丑陋无比,阴森恐怖,甚至令人毛骨悚然。”
“我丑么?”文静媛冷笑着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她的手白皙冷然,一点血色也无,“你说我丑?如果我很丑,那可怎么能给你生出个漂亮的孩子来呢,嗯?”
“胡言乱语。”萧旁沉下脸来,有要走的意思。
文静媛却是抚上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冷笑道:“这里头,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呢,怎么,不想认账么?”
萧旁面不改色地看着文静媛,尔后轻笑:“所以,你跟她说的,便是这个?”
“就算你想抵赖也没用,孩子身体里流着的血脉是不会骗人的”文静媛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忘记了么,那让我来提醒你吧……你们回门的那几日,在江城的萧家别院儿里,我与你两个激情过后的那一晚……”顿了顿,脸上颇显得意之色,“我犹记得,你右手手臂上有一块儿拇指大小的青色胎记。”
萧旁轻抿了一口茶,静静听文静媛说完,尔后抬起头来反讽道:“这就是你对付自己姐姐最后的王牌?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似乎选错牌了。”
“你什么意思?”文静媛惊觉过来。
“那天晚上搂你入怀的人不是我。”萧旁笃定地看着文静媛,这一声,似对她最后的宣判。
绞碎了她的心,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更让她所坚持的梦碎了一地……
“你休想抵赖我明明记得你的手臂……”文静媛气血逆流,眼泪旋在眼眶里,亲眼看见萧旁举起了自己的右臂,月白色的衣袖缓缓滑落下来,露出了一条光洁而结实的臂膀,上面没有青色的胎记……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文静媛的面容扭曲着,她明明记得那个男人身上有着他的香气,呼吸急促而富有魅力,怎么可能不是他
“那晚的确是我在客房里。”萧旁伸出手指来轻敲着杯沿,“不过,你来了之后,我正巧出去散步了,那晚属于你的良人……”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是我的小厮,淳欢。”
那晚说来也巧了,他实未能料到,文静媛居然会孤注一掷,在自己所居的地方放了迷香,幸而那夜他出去散步了,可巧淳欢却在里头……夜色极黑,文静媛想是也未能看清,加上淳欢时常呆在自己身边,染了一身的香气,被文静媛错认为是他……事后,文静媛记清了他手臂上的胎记,却是未能看清他的面目……
这件事萧旁一直知道,却当做遗忘了,从不在淳欢跟前儿提及,淳欢也知自己是癞蛤蟆,没资格吃那块天鹅肉,便也只当是春…梦一场。
“他的右臂上有着一块儿与生俱来的青色胎记,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瞧瞧,验证一下。”萧旁忽然起身,转身就走,行了几步,忽而转身再次警告道,“所以,你与我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要因此再去纠缠我的女人。”
关门的声音厚重而沉闷地响彻在文静媛的心扉上,她的泪因此而打落在地。
默默隐忍了三年,再委曲求全了快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