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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文君华心一跳。
萧旁摇摇头,声音陡然一冷:“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娘遣人去害死的,她是自己服毒自尽身亡的。”
“为什么?”文君华心惊,听了萧王氏口里的故事,文君华很难想通,那聂云歌好端端的,为何要自尽?
“据说这次回到洛城,她身上已患恶疾,隐隐渐入膏肓之态,想是见娘遣了人过去,有心拿自己的命来陷害娘一次,要我们爹终身记着她,而记恨我们娘。”萧旁的声音很冷,文君华知道他素来孝顺,现在得知聂云歌存了这个心思,不知该有多恼恨。
“那爹现在知道了么?”文君华心想,既然萧王氏是冤枉的,那么现而今便是她与萧定贤之间该如何化除误解,修复的问题了,若是真和离了,传出去该多难听的。
萧旁看着文君华,尔后点点头:“他好面子,知道真相之后又是恨又是悔的,现在只差个中间人帮着娘与他之间说一说,拉一拉关系。”
“等明天早上我去别院一趟儿吧。”文君华自请道,萧旁却是皱了皱眉:
“你肚子这么大了,还是别出府了,这事儿交与我去做就行。”
“还是让我去吧,你一个男人说话硬气些,恐怕不好降服爹,让我去,爹总不至于跟个女子计较什么的,安全问题,我自己会注意的。再说了,你明儿不还要去铺子里么,今儿急急地把你叫回来,耽误不少事儿吧?”文君华这回很是坚持。
萧旁想了想,后又叮嘱道:“那你多带几个丫鬟伺候着,万事多加小心。”
次日天明,文君华晨起梳妆,与萧旁共进早餐之后,先是去萧王氏那边给她请了个安,随后把昨夜萧旁告诉自己的话又与萧王氏说了一遍。
萧王氏听后,心里一讶,尔后便是骂起聂云歌和萧定贤来。
文君华知道萧王氏心里有气,也不劝慰什么,只默默地出了玉清院,带上尔蓝与如冬两个,往萧定贤居住的别院儿去了。
萧定贤住的这座别院名为清园,正是聂云歌回到洛城之后的安居之所,也是聂云歌最后呆过的地方。
文君华一一浏览过沿途风景,后搭了尔蓝的手,径直去了萧定贤的居所。
听下人说,萧定贤早起去花园里散步了,文君华便坐在花厅里等着萧定贤回来。间中观察着四周,随意寻了个别院里的下人来问了,才是知晓,这里前几日是真的在办丧事的,白幡白灯笼挂了满园,好不气派盛大的。
但是昨夜不知为何,老爷忽然大怒,命人撤了所有物事,再遣人连夜将棺木里的人匆匆葬于郊外山上,据办事的那些人说,那坟建的好不冷清,牌位上只孤零零地写着聂氏二字,并不如之前大厅里的灵牌那般,写着,萧门之妻云云。
文君华眯着眼细想,心知那是萧定贤得知了真相之后,心里失望愤怒了。
不多时,萧定贤散步归来,许是下人早通知过自己的来访,萧定贤见了自己并不惊讶,只闷闷地说了声儿:“是你母亲让你来的?”
文君华赶紧搭着尔蓝的手起身给萧定贤行了一礼:“没呢,是媳妇自己贸然来的。”
萧定贤“唔”了一声,随后坐于上座,脸上讪讪的,想是之前那般莽撞,面子上挂不住,后又问了文君华一句:“旁儿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文君华点点头,萧定贤脸上便更加挂不住了。
见状,她立即开解道:“爹可曾还记得,媳妇刚嫁进萧家时,蒙受冤屈的事?”顿了顿,见萧定贤已经看向自己,文君华方露出一抹笑容,“媳妇说这个,并不是想抱怨什么,只是希望爹能够明白,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纵然那时夫君做了多么冷情的事情,但是时间一长,我见他诚心待我,便也慢慢放下了心里的结。”
“我与夫君尚是年轻夫妻,而爹与娘却是有着几十年根基的老夫老妻了,媳妇都会原谅夫君,想必只要爹诚心道个错,娘也一定会原谅爹的。”
萧定贤听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文君华却是有感而发,继续说道:“同样为**,媳妇是一定会站在娘这边帮她说话的……娘已经将你们的故事告诉我与夫君了,当时我听完,只叹息娘的委屈。”
见萧定贤眼里有东西闪了闪,文君华不禁加快了节奏:“娘十七岁的时候嫁进萧家,大好的年华都耗在了萧家,为了这个家,一心一意。更是为了爹,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心,还为爹冒着生命危险,辛苦艰难地生下了一双儿女。若说娘对您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可爹呢?从始至终,心里一直爱着别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