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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双手一摊,十分无辜的回道:“嘉还未及想好,就被文若拖来了,还请主公恕罪。”
荀彧闻言瞪了眼郭嘉,曹操则哈哈一笑:“原就是操多问了,奉孝心中必有腹案,此事就全权交由奉孝处理就好。”
这种放纵自家小孩的语气算是肿么一回事啊!荀彧心中吐完槽后,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忍住,竟破天荒的破了自己惯有的君子端方之态,翻了个白眼言道:“主公,你莫纵容了他,否则这浪子以后就会越加无忌了。到时候,他若捅出了什么漏子,难道主公要替他收拾么?”
曹操丝毫不在意的大笑道:“奉孝若捅出了什么篓子,自然是由我这个做主公的来替他担,文若不必忧心。”
荀彧听了,抽了抽嘴角。
郭嘉拍了拍荀彧的肩膀调笑道:“文若,你若心里不平衡,觉得有些受伤,大可来寻嘉。嘉一定会好生安慰好友你受到创伤的心灵。而且文若来嘉处,也可顺便为嘉熏熏屋子,毕竟你这身满溢的香气不用来熏下屋子也怪可惜的。”
荀彧作势就要打郭嘉,郭嘉快速闪开了身子,转而对曹操行了一礼:“嘉先行告退。”然后就笑着离开了。
荀彧待郭嘉走了之后,有些不放心的对着曹操躬身道:“主公,奉孝向来浪荡无忌惯了,还望主公莫要怪罪与他。”
“哈哈,文若且安心,我虽然和奉孝相处的日子比较短,却也深知其性情。奉孝一身的真性情,操见了,也十分欢喜。”
荀彧闻言暂且安下心来,随即十分顺口的恭维了下曹操:“主公宽宥待人,实乃我等之福也。”
一月后,郭嘉的院中来了两人:张曼成、张白骑。
郭嘉听得小厮通报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张曼成一见郭嘉一副文弱无害的样子不禁轻哼出声,轻视之情溢于言表。
张白骑则一脸谨慎的打量完郭嘉之后便垂眸,对着郭嘉躬身一礼:“张晟见过先生,张晟奉天公将军之命特来觐见先生。”
郭嘉将两人的神色一一纳入眼中,对着张晟道:“张晟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谢先生。”张晟坐了下来。
张曼成也不理郭嘉,亦跟着坐了下来。却不料屁股刚碰到椅子,椅子居然自己往后移开,张曼成不妨一下子坐了个空,人便坐到了地上。
郭嘉以扇遮面,轻笑一声:“哈,嘉此处虽无张曼成所坐之地,不过你也犯不着那么不讲究,直接往地上坐吧?”
张曼成一听这话立刻脸色涨红‘唰’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手扬起,人冲到郭嘉前面就要直取郭嘉面门。
张晟见状站了起来,想要阻拦却已不及。却不料郭嘉手上折扇一顶,霎时止住了张曼成的拳势。
“你若要打,郭嘉奉陪,但是你决计走不出此地。我与贤师有约,但若是你等不遵,也就怪不得郭嘉手狠了。”一句话说完,郭嘉身上的杀气陡然外放,迫向张曼成。
张曼成本在被郭嘉阻了拳势之后,就一直在拳上加力。不想,郭嘉执扇的手却纹丝不动。此时又被郭嘉杀气所迫,一时松了劲,就见郭嘉拿着扇子的手轻轻往前一推,张曼成便顺势向后退了三步。
此时的张曼成早已收起了轻视之心,但是自觉有些难堪,一时下不来台人就哽在了那里。
张晟见此对着郭嘉道:“我等本为粗野之人,还请先生勿要怪罪。曼城,还不快向先生请罪?”
“……张曼成乡野粗人,不识无礼,还请先生勿怪。”说罢,一鞠深躬。
“哈,嘉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将军为沙场武将,有此一举,也算不得什么,请坐吧。”
一介文弱书生……张曼成默默抽了下眉心,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两位张将军既此来,想必已是接受了张贤师之令,已经做好了脱离黄巾军的准备,归入吾主麾下了。”
张晟和张曼成两人对视了一眼,道:“我等遵奉先生之令。”
郭嘉轻笑一声:“嘉要两位将军遵吾之令何用?吾之主公才是尔等应认之主,不过短期内二位将军应是见不到主公了,所以两位暂时就归嘉管辖。”
两人再次道:“我等遵奉先生之令。”
郭嘉见两人依旧如此说也不再纠正,反正来日方才,只道:“如今二位将军所带兵马不易出现在人前,不知两位将军可有将自己麾下之卒安置妥善?”
张晟回道:“回先生,我等已依贤师吩咐将兵卒分布于陈留、许县附近。”
张曼成则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