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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等到我也死了，在地狱里碰见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猛抽他三耳光。”

程小蕊的小身板浑然一怔，“啊？”张飒的辣利又恢复了，她被浅浅的吓到了。

张飒又给师益擦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师益的脸上干干净净。连之前起的胡渣，都被张飒刮掉了。

张飒说：“反正他不醒，我不会原谅他。也不会放过他。”

一句看似普通的话，实际上蕴含一种决绝，同时透露了她今后的打算。

程小蕊脑子不笨，她又听出来了。

“师大哥一定会醒过来的。飒飒，你放心。他不会辜负你。他要死，早死了。”程小蕊说，语气铿锵。

张飒不以为然，又偏头冲程小蕊一笑。态度比较冷硬的问，“屁小蕊，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程小蕊脑子里嗡嗡嗡。嗡了一阵，反应过来后又回答张飒说。“墨玮哥哥说的啊。”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一回，张飒有点鄙视她。

程小蕊又坐直身子，歪着脑袋，点了点头，“嗯啊。因为墨玮哥哥说的，总是很有道理啊。”

张飒无语，“……”

她继续悉心“伺候”师益……

临近傍晚，方墨玮从外头回来了。这几天，端芷鱼也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关心程小蕊和师益的情况。

这会儿，端芷鱼又打电话过来了。她主要的还是关心程小蕊，以及她未出生的孙儿。本来每一回，都是方墨玮接她电话。这一回，她很想跟程小蕊说话。

自程小蕊被龙啸掳走，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跟程小蕊说过话。她老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程小蕊在怪她，程小蕊在躲她，跟她的隔阂越来越深。

程小蕊肚里的孩子，是一个女孩。他们老早便知道了，他们无所谓，她和方添哲，都不重男轻女。

端芷鱼跟方墨玮通话，母子俩聊得差不多了。正要挂电话时，端芷鱼又xing急的向方墨玮提要求。

她额外要求，再跟程小蕊说一会话。

方墨玮皱了皱眉，又望向程小蕊。他暂时没有应允那头的端芷鱼，因为他不知道程小蕊愿不愿意。

程小蕊一直待在方墨玮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