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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隐含的特殊意味,我瞪大了眼睛:“那个人类怎么回事?告诉我吧!”
佩文蒂斯低笑出声,沉迷了一会儿:“……以人类的年龄他大约十八久岁,弑当地最年前的牧师。他发现了在教堂后午睡的我,邀请我进房休息,却不知自己招来的是怎样的恶魔。他血液的气味很是诱人,我暗自讥笑他的愚蠢,为送上门的美味兴奋不已。可看见他虔诚祷告时的敛,我该了主意。玷污这样一个纯洁无垢的灵魂,远比杀死他要有趣得多其……我尝试诱惑他,却发现他能完全抵御我的影响,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他轻易相信了我的谎言,让我在教堂里住了下来。”
“我越来越觉得他有趣。他很爱笑,对周遭的一切充满热情。为恋人们主持婚礼,为初生的婴儿洗礼,甚至谁家的牲口难产也来找他帮忙……当地的人们都爱他。偶尔,他也会情绪低落一两个晚上,那是因为牲畜棚里死了头牛。当然,那是我的杰作。为了让自己更像人类,我和他一起吃人类的食物,再偷偷吐掉,不能被他发现……他很快把我当成了朋友,对我这个不明底细的借助者毫无防备。我继续偷吸他养的牲畜的血液,偶尔还会袭击附近村庄的人类,只是不再杀死他们。我觉得自己变仁慈了,这让我有点恼火,那个傻瓜一直没发现我的异常,只是担心我的脸色和过低的体温。他单纯地认为那是因为我身体太弱,想方设法让我吃好东西,虽然他袭击没多少收入,虽然他不知道他精心准备死食物最终进了下水道。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还时不时搞些恶作剧让他难过,呵呵,他越是难过,我越开心。“
“直到一年后,我发现离自己最初的目的完全走了样,我开始暴躁不安。早就该厌烦他吸干他的血了,为什么情况却朝这相反的方向发展,我越来越被他所影响……我故意对他冷嘲热讽,拒绝他的好意惹他生气,但他总是默默忍受,隔天就忘个精光。我不懂他那愚蠢的脑袋时怎样想的,那时我还不会读心术。我琢磨着该让他彻底讨厌我,这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就像杀死其他人类那样。“
“在某次他参加聚会回来的晚上,我强暴了他,将他折磨得很惨,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他爬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丢下他之后,一想起他的样子我就烦躁,居然还产生了可笑的作恶感。他躲了我几天独自疗伤,再次见面时,我本以为他会叫我滚出教堂,我已决定立刻杀死他。然而他却一个字没提,还关心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再也无法忍耐,向他露出獠牙,叫嚣道我是嗜血的恶魔!她却很平静地告诉我,几天前当我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直到了。我嘲笑他不赶我走,事在等我吸干他的血吗?他却说:‘我愿意替你赎罪,因为我不希望你孤独。我爱你。’他的话令我发狂,我咬了他的脖子,冲出大门逃离了教堂。”
听佩文蒂斯说道这儿,我的太阳穴忽然突突跳得害,一种奇怪的感觉悄然萌生。
在离教堂很远的地方,我又开始游荡,被从未有过的情绪所煎熬。我没有回去看他,那点失血对健康人类算不了什么。我满怀恼恨,无法忍受自己被人类脆弱的情感所左右,他们失多么渺小、不堪一击的生物啊……我以为,时间可以消除他对我的影响,思念却在与日俱增。当我终于承认某些东西是抹不去逃不掉,当我突然被不祥的预感笼罩,决定回教堂去找他,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小教堂后新立了一座墓碑,堆满盛开的鲜花,那鲜艳的色彩刺痛了我的双眼。就在六天前,他未了救困在火场中的两个孩子,被烧死了。我掘开他的墓地,亲眼见道棺材中的他成了一团漆黑焦炭,面目全非……呵呵,原来我的眼中也会流脆弱分液体,只不过,是血红色的,在墓碑前坐了三天三夜,我在他墓地中埋了另一口棺材,就在他的身边,我开始沉睡……”
“佩……”我突然打断了他。
“嗯?”
“你说的那位人类牧师,他长得什么样?”
“呵呵,过去千年的人,你还想吃他的醋吗?”佩文蒂斯扬起一边眉毛,语带揶揄地看着我。
“才不是!”我扬着下巴坚决否认,“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初恋爱人够不够水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位牧师产生兴趣,只是有种隐隐的感觉,促使我去探询他、接近他。
佩文蒂斯有些无奈地轻扯嘴角:“说起来,他眼睛的颜色跟你挺像。”
当佩文蒂斯将右手食指抵在我的太阳穴上,一个影响渐渐在我三脑海中浮现,越来越清晰。
那是位身穿白色长袍的年前男子,五官相当精致英俊,一头金色短发在风中轻轻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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