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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谁。
“血雨腥风!”星河又是一声大喝,四道红影轰地一声炸开,化为满天血雨,在一阵阵地狂风之下向前扑天盖地打将过来,每一滴血雨都如同一枚利刃,普通人只要挨上一点,立马就会全身化为脓血而亡。
张扬收刀竖立胸前,整个身子如同一枚砣螺般高速旋转起来,如同一枚炮弹一般向前冲去,高速旋转时带起的劲风将扑面而来的血雨纷纷震开,抱于胸前的屠龙来断地散发出冰冷的刀气,向外迫去。“看看我的八方风雨会中州!”张扬长声大笑,屠龙猛地伸展而出,竟是反守为攻,径自向星河攻去。
“血口喷人!”星河眼见着张扬炮弹般地攻来,四只手同时招回四柄宝剑,同时嘴巴一张,一股鲜红的血液自空中喷出,凝成一股宝剑的模样,与张扬前伸的屠龙刀碰在一起,又是一个剧震,张扬翻着跟头摔了回去,星河自口中喷出的血剑却是被反震回去,卟地一声,倒灌入他的喉中,星河一个后仰,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向后如同溜冰一般地滑将出去,只觉得息喉到腹,每一处都是火辣辣地疼痛,险些疼得昏了过去。白眼一翻,星河直挺挺地从地上翻将起来,恰在此时,张扬也是定住身形,恨恨地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擦出一溜火花。大叫一声,两人又同时扑了上来。
“血流漂杵”“刀山火海!”两人同时发出一招,虚无之境之中忽地红光大现,一股股汹涌的血水如同潮水一般向张扬涌来,而血海之上,却是扑天盖地的刀光沿着海面疾飞,一团团的火光自空而落,虚无之境此时已是摇摇欲坠。
远远站在一边的双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眼见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但自己却又偏偏不能上去帮忙,不由又气又急,心里埋怨张扬道:“逞什么威风吗?要是我们两人同时出手,此时早已拿下这怪物了!”话虽然如此说,但张扬是一个男人,这一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不然就算帮他打赢了,只怕他日后也要怪自己,要是因为帮他打赢一次架,让他不喜欢自己,转而去更喜欢星月或是梦幻仙子多一点,那自己可就亏大了,双儿私心里想道,现在可是自己最得张扬喜欢了,只看一下张扬出行都带着自己就可以看出来了。
想了半日,忽地心中一亮,你们打你们的,我来念念经,打打座,修修功,总不是帮你打架吧!双儿得意地想道,自己练功时这碧云天功法要外泄,扫荡附近的歪魔邪道,那也不是我有意的,是吧,总不能让我呆在这里干望着你们不是?我也总得找点事做做吧!双儿盘膝坐下,双手合十,喃喃地念起经来。
此时张扬和星河两人已是力拼了数千招,星河全身红色的盔甲已被削得破破乱乱,而张扬的一身整齐的外衣也是千疮白孔,两个人翻翻滚滚地忽而上忽而下,整个虚无之境之中只见到一团红光和一团白光忽上忽下,斗得不亦乐呼。
一阵阵腥气不断地向张扬袭来,张扬的心头不由的烦燥起来,刀光霍霍,恨不能马上将星河斩为碎片,而星河此时却是后力难继,也是在苦苦支撑着,眼见着张扬的刀光如同滔滔江水,竟是源源不绝地向自己砍来,似乎无穷无尽一般,也不由得有些恐惧起来。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梵唱声,张扬不由精神一振,这梵唱是属于碧云天的,苍穹舞与碧云天本自出自一脉,听到这梵唱,张扬的心头忽地恢复了一片宁静,先前的烦燥不异而飞,而星河则感觉是完全相反,他只觉得一阵阵压力自外部不停地袭来,那本来如同仙乐般的梵唱在他的耳中就如同一只只讨厌的苍蝇般嗡嗡地让人心烦,红眼向外一瞥,只见双儿打座之处,一阵阵白光以双儿为中心,正自向外发散,片片鲜花自天而落,飘飘扬扬地消失在双儿的身周。
“不妙!”星河心头一震,这张扬的本事不在自己之下,再加上这小娘们儿,自己就万万不是对手,更何况这小娘们的功夫竟好像是自己天生的克星似的。“必须尽早脱身,否则今日必定要命丧此地,待自己觅得地方将万灵图修到顶点之后,再来收拾他们也不迟!”心中打定注意,星河猛地狂喝起来:“椎心泣血”长剑回引反刺,自自己的心口引出一股血影,在空中一凝,猛地形成一堵血墙,向张扬压迫而去,同时身形猛地反飞,直向双儿奔去,四柄长剑飞舞,四道红光疾刺双儿。
张扬不由暗吃一惊,屠龙刀自上而下一招立劈华山,将面前的血墙自中剖开,人猛冲而出,疾追那四柄宝剑,而双儿此时已站了起来,白绸飞舞,护住了自己身。
星河一声怪笑,身形猛地消失,一点红光猛地向外飞去,“一针见血!”一点红光猛地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