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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毫无预警的,路西法突然间腰一挺,巨大的阳物就贯穿到桠尔尼深处。比手指巨大太多的东西突然间进入嫩窄的秘穴让他痛的流出眼泪,他呜咽着,缩起身子想躲开,双手亦无意识的在餐桌上乱拨乱抓,餐具碎了一地。“好痛……不要……”
“别乱动,一下下就好。”忍耐太久的路西法实在没有闲情去安抚桠尔尼。他把桠尔尼双手扳到背后紧抓着,把他紧紧固定在餐桌上,免得因乱动碰到碎玻璃而弄伤自己,一边缓缓开始摆动下身,让自己的欲望中心摩擦内壁。
“嗯……呜嗯……”一时间疼痛与酥麻传遍全身,桠尔尼只能发出不知是呜咽还是呻吟的叫声。渐渐的,密穴适应了入侵的异物,酥麻好像已经盖过疼痛,他也渐渐感受到那粗大灼热的东西摩擦内壁所带来的异样快感。
“啊……那里……好奇怪……”他娇吟着,开始生硬地摆动臀部迎合路西法,让他抵到最深处。
路西法让桠尔尼翻身仰卧在餐桌上好欣赏他的表情。这时桠尔尼脑袋已一片空白,他半睁着茫然的双眼,双手无意识地攀上路西法的肩膀,又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他的阳物直抵深处。看着身下继续呻吟、享受着他所给予的肉体快乐的心爱人儿,路西法感到被含在湿润内壁的巨大更是充血到最高点。他一手扶着桠尔尼的腰猛力摆动腰抽送,一手使劲地搓揉那夹在他们小腹间的东西,这可让桠尔尼叫的更大声了,四周就只是充斥着呻吟,低喘,还有餐桌受到碰击快要垮下来似的咯吱声。
“啊……嗯、嗯啊——!”桠尔尼紧抱着路西法的颈子,发出一阵特别高亢的呻吟,蜜液都泄在路西法手中。路西法亦随着内壁剧烈收缩,下身猛地一颤,把压抑多时的欲火全都射到最深处。“啧啧,好好吃喔。”路西法调侃地笑,把沾满蜜液的手伸到喘息不已的桠尔尼面前吮的啧啧有声,害脸上还泛着兴奋潮红的桠尔尼脸涨得更红了。
“讨厌……”他伸手推开路西法,然而却不像抗拒,反而像是种邀请。
路西法见状笑着把桠尔尼抱进怀内,心里却揪了一下。
幸福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9
自从那夜的欢愉后,桠尔尼也更加愿意表现出自己的亲腻动作,让不安的路西法暂时忘却一切烦恼。不论白天、黑夜,在双方莫名的暗示之下,情绪高涨的两人常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分享双方的情爱,就连初时还羞赧无比的桠尔尼都会主动对路西法做出性的服务。他们好比蜜月期的夫妻一般,满脑子只想着爱与性欲,在吃与睡外无法再浪费力气做其他事。
就算精神与肉体都疲惫到极点,但路西法从未想过放弃对桠尔尼的索求。他有种感觉,觉得这种时光不可能长久,因为现在实在是幸福的让他心痛。他真真切切的得到他所要的、所期许的一切,他无法忍受可能的失去。
但是,令他疑惑,却安心的事情发生了:桠尔尼的精神年龄自从那一夜后就再也没有成长过,一直停留在他所怀念的十三岁。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之后的记忆好像一个大空洞般,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觉得这个空洞好象在阻止我,不要想起之后的事……”伏在路西法的胸口,桠尔尼轻轻的低喘着:“我该怎么办呢,路西,不……应该说凯……”
轻抚着桠尔尼的发丝,路西法长长吐了一口气。“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吧,没关系。”
“可是……”桠尔尼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他索性将头埋在路西法的胸口,像是抗拒什么的磨蹭着。
“怎么?你想要想起什么?”路西法问这句话时,居然有些恐惧。
同时,路西法感觉自己赤裸的胸膛被泪浸湿。
“我不知道。”桠尔尼有气无力的说着,“好像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每天晚上追着我跑。”
路西法愣了一下,却忽然发现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他想到事情种种错误的源头——但是,他没说。觉得没必要,也不敢。
之后,两个人的情绪变得较为理性了——可能跟路西法必须工作养家有关。路西法在工作室里画图,桠尔尼则试着用笨拙的手艺做家务;偶而桠尔尼会翻翻路西法买的书,或是两个人一起散步看个电影、租个录影带,亲蜜的动作也不会少。一切过得很平和、稳定,像幸福的家庭,这样的日子也过了一个月。
精神激烈如路西法的人虽然感到愉悦,却有种矛盾的不适应感。现在的桠尔尼太过天真、太可爱、也太脆弱,他爱他,但是同时他也不原谅他——路西法为他所做的一切牺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