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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色真好。”
“就是晚上有点热了。”
“我这几天睡得不好,空庭对月总感到惆怅,今晚不走,陪陪我可好?”
她只是随口一说,好象是听到徐知诰恩了声,她恍恍惚惚的,是直到徐知诰在她身畔躺下来,她才敢置信。
她觉得,徐知诰今晚的心情一定很好,竟是主动的满足了她。
五月底的夜,还不是那么难熬,微开着窗,温暖的轻风薰薰然的,要水洗了之后,她倚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精实弹性的胸膛,只觉得无比安心踏实,渐渐的困倦袭来,她就沉沉的睡了。
只是半夜起来小解,回来瞅着徐知诰睡容,她满怀爱恋,情不自禁的去亲他,亲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往下摸索,她差点就摸到终点,却被人飞速按住了手,她抬眼望去,正望进徐知诰黑白分明的丹凤眼里,那目光清明冷静,没有一丝睡意,这是醒了多久了。
徐知诰把她的手攥住拿上来,轻声道,“你身子重,安生点。”
她恩了声,又把头伏在他的肩窝处,只觉得心里满满的燥火,当头却是一盆冷下浇下来,水火交织,眼圈渐渐热了。
她轻啜泣了一会儿,就听得徐知诰的声音,清润,嘲弄,还带着一丝无奈。
“你不害臊吗?”
她停顿一下,是啊,天底下大概也没有一个妇人能为了这种事哭哭啼啼的,象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可她都要是两个娃娃的娘了;想到这儿,就更抹不开脸了,喉里的泣声变成了呜咽声。
直到徐知诰抱起她,脸伏下来,亲着她的傲然的巫峰,她才好过了些,被吸吮得春情渐起,触到那处,不禁破涕为笑,抱紧他的腰腹,“装模作样。”
话音一落,只觉得桃尖处一痛,她软绵绵的唤了好几声二哥哥,徐知诰才含糊恩了声,头也不抬,薄唇撮她的力道转柔;舌尖如灵蛇般的,含弄得她一阵酥一阵麻的,小腹深处空虚得越发难耐。
徐知诰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嘱着慢点,她娇羞万方又不胜春情,一边诅咒着他声音里明晃晃的笑意,一面又停不下来,囫囵吞下她夫婿的滋味太过妙不可言,她收不住缰,唉,她从什么时侯起变得这么荡了,下次一定要改,这次,就算了。
徐知诰揉着她的桃子轻轻抽着,牛刀小试,她已是犹如触电,嘤嘤喘息宛转承欢,恋恋不舍的咬含那生龙活虎,她绞得太紧,徐知诰骂了声妖精,声音嘶哑粗沙得厉害,她抬眼见他漆黑如墨却浓情绚绮的眼眸,下面又骤然加速,一下子就崩溃了,桃源决堤风紧浪深,她动情的抱着徐知诰急吻。
她落花流水丢盔卸甲得太早,深觉无颜,虽然她是女人,不存在什么尊严的问题,可是看见徐大人姿态优雅的抽出那余威犹存擦拭狼藉,她依然怦然心动,一面又感到愧疚,徐大人似乎没有出华,又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她想说她还可以,可是说了好象她这个孕妇多贪得无魇似的。
第二次速战速绝,也没出多少汗,就没要水,她身子亏乏,没多久就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中,隐约觉得后来徐知诰好象起身要了次水,洗了很久才回来睡。
没两天,那去查陈三底细的人就回转,查证他所言无误,就留下了人。
日子就这样流逝着,徐知诰隔个二三日来一回,最多不会超过三日,虽然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可是在整个徐府里,她却是唯一有宠的,据她所知,其它那几个姨娘处,至少在这些日子,徐知诰是不曾涉足的。
除了宋姨娘,和那个关了好几年的周姨娘,还有那个孤身住在东暖阁的吉祥,通房虽然还是通房,可是在那个象征着正房的东暖阁里,主位空悬,那吉祥俨然就是半个主子,因为曾是李氏的贴身婢女,她的地位很超然,有周嬷嬷捧着,她在新徐府的地位并不比生过子女的宋姨娘差。
她跟她们打过几回交道,除了那个从前没见过的周姨娘,宋姨娘和吉祥应该只是觉得,她只是和原来的夫人生得象,没有人相信,任氏的嫡女会认命去做一个姨娘。
她见到了四位小徐姑娘,几年不见,都出落得含苞待放,尤其是年芳十四岁的冰娘,更是亭亭玉立,俨然就是个大美人胚子,还在青涩,那细挑的凤眼已是风华初现。
那两个年纪小些的玉娘和落落,显然已经完全忘怀了她,清娘张大了嘴巴,喃喃道着真象啊,冰娘眼里也有错愕,但这个曾和她频繁朝夕又心思细密的小姑娘,她不知道那是认出了她还是也是觉得相似。
只是风闻要回到江都的景通却一直没有回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