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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涵卿扬声大笑,音震山谷,“精彩精彩,溶儿思维敏捷,推理缜密,猜了个十之八九。我看中的女人,的确不同凡响。”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我的掌心火辣辣的痛,却痛得舒畅淋漓。
卫涵卿微眯了眼,黑眸散发着浓烈的危 3ǔωω。cōm险意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闭嘴!”雪刃,前抵,鲜红的血慢慢自他颈项间流下。
“听说女人爱得越深,就恨得越深,小溶儿现在是不是恨得想杀了我?”卫涵卿墨眉一挑,狂肆无忌的看过来。
我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几副面具,怎可以在瞬间变化自如,判若两人。明明还是那俊美样貌,偏偏寻不到从前的半点温柔可亲,竟是那般陌生。他如此镇定,是以为我会心软放过他?
卫涵卿语调一转,“我们携手合作,水家可以得大唐天下,突厥只要河西及湟善等五十郡六镇,从此结盟,和平相处,难道不好吗?”
我冷声道,“不必枉费口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你的胃口,是要吞并整个大唐才满足吧。”
“溶儿,你我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将来你是我的妻子,突厥和大唐的万里江山自然也是你的。”卫涵卿专注的看着我,象一只荒原中驰骋的猎豹。
妻子?想起那夜与他缠绵,我怒气上扬,只欲杀之而后快。
“溶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带你离开长安,为什么在通州客栈没给你下致命的毒药,知道你被重玥抓了,为什么要去救你……”
“因为你爱我?因为你舍不得我死?”我嘲讽的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一个字?”刃锋,再次逼近,“说,突厥在长安还藏了哪些奸细。”
卫涵卿眉宇间流动了难以捉摸的锐气,一字一字道,“你、不、信、我?”
信你?曾经因为信你,我选了你,以为可以放心托付与你,却原来是被你彻头彻尾的利用!错误犯一次就足以致命,我岂会重蹈覆辙?
银月回转,袭向他胸前,我好想看到恣肆飞溅的血花。蓦地,手指一僵,银月拿捏不住,疾坠落地。那僵硬,如风蔓延,刹那间延伸至手臂,乃至全身,我控制不了的要跌倒。
卫涵卿展臂将我抱起,手指婆娑了我的唇,低语道,“溶儿出手好狠,不过我喜欢。”
该死!真气运转自如,浑身却是动弹不得,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抬眼间,看到他霍地低下头,我忙紧抿了嘴。下颚剧痛,我竭力抗拒,他的舌却凶猛的冲进来,固执的与我纠缠不休。狠狠咬向他的舌,我口齿间溢漫甜腥味。
“我的小溶儿,反抗是没用的。中了‘执子之手’的情蛊,我们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绚烂朝霞,艳光倾天而下,飞瀑溅珠,微霓韵然。卫涵卿的脸俊雅如初,只是顾盼间华辉四射,狂狷慑人,仿佛轻轻的一转眸,已足以压尽天地间的璀璨,让我有种(炫)恍(书)然(网)如梦的错觉。
34、执手
“执子之手”,我知道,是苗疆情蛊中最霸道的一种。据说中蛊的两人,从此性命息息相关,若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人必不能独活。
瞪了卫涵卿,我一时有点发懵。他,居然要和我生死相随?
“信我了吗?”卫涵卿不容拒绝的吻上我的脸颊。
他热烈如火,我全身的僵硬感,也在一点点缓解。是了,书上还写过,执子之手的情蛊,有阴阳蛊之分,阳蛊为尊。中阴蛊的人若对中阳蛊的人有浓烈杀意,阴蛊会自动控制宿主的身体,使其僵硬乃至软瘫一段时间。他定是给我种了阴蛊,所以刚才我那样对他,他一点都不怕。
“溶儿,好{炫&书&网久没抱你……”他的舌尖挑逗的轻揉我的耳垂。
耳根酥痒撩人,四肢依然无法动弹。我深吸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努力理清思绪。
“专心一点,”卫涵卿惩罚似的咬了我一下,随即大笑着抱我起身,“我们到屋里去,还是床上舒服些。”
该死!怎么早前没看出他这么好色!他是人,他有弱点,一定有办法暂时稳住他。大唐江山,他最在意的是怎样占领大唐万里江山吧。
我急急叫起来,“禁军统领长孙鸿还没制服,我不想明天兵变功亏一篑。”
卫涵卿拨弄了我的腰带,谈笑间随手扯落,“溶儿别大煞风景。”
我认真道,“我要救爹和奶奶他们。你也不想塔乌特被处死吧。”卫涵卿唇角斜扬,奇异的笑了。
心没来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