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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来我们这里听姑娘唱歌抚琴,从没留宿或对哪个姑娘倾心过,你知道的,连玉婉也留不住他。而且,他知道我们馆的规矩,恐怕也心存了忌惮,这次破例,估计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风月老手。不过,我都曾经险些以为你不是处子呢,瞧你那风情万种处处留情的样子,比我当年还厉害。还有,早上大梁拿了你昨夜的落红帕子给我,我要求他签这卖身契的时候,他倒很痛快。只是当时,他看见大梁拿着你的落红帕就很不高兴了,差点和大梁打起来,我好说歹说才劝住,本来呢,帕子我们是要保留在馆里的,不过,他说我们保留这个也没意义,非要带走,我没办法,就送给他了。”
“大梁和他打起来,我倒不担心大梁吃亏,当年,大梁和他爹也是打平手的,我就是怕把东西打烂,把客人吓跑。还有,你以后凡是自己看上的客人就和我说一声,我替你安排,可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贼眉鼠眼的到处乱蹿。你现在是第一红牌,露个脸就行,注意要时刻保持矜持的笑容,不要对客人抛媚眼。还有……”
神哪,救救我吧。
第八章 这个庄生是真的
日上三竿,我懒懒的爬起来。
“小翠,小翠!”玉兰自尽后,小翠就被分配给我了,那丫头和我有一个共同点,早上赖床,不过,她还有两个毛病,就是中午瞌睡,晚上磨牙,总之那是绝对的极品丫头,打着灯笼没处找去,我怀疑她以前在玉兰那里是怎么当差来着,不过,奴从主性,我这么懒,她估计就学会偷懒了。
等她急火火的跑过来给我梳头,日头就又跳了半竿。
“小翠,我太无聊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小翠摇了摇头,“等少庄主回来就好了。”
这丫头一点也不理解我,那死人要不回来了,我还坐化成望夫石了。
提起我的新奴隶,气不打一处来,奴隶嘛,得有点奴隶的样子,时刻在我身边听从安排,现在可好,一夜之欢后就跑的没影了。发髻梳好后,凉水净了面,混沌在睡眠中的脑袋立刻清明了许多,仔细想了想,那一纸破契约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我们现在的婚姻关系有着红色的证书,有法律的保护,有道德约束,还不是说解体就解体的,哎——那些写在纸上的文字的东西按了手印签了章,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一点可以做明证的物件,这些物件只在有目的人那里才会有价值,于我和他之间,那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现在,我在玉颜馆成为了头牌,并享受了充分的自由,其唯一的好处是早上不用按时起床了。有时看见顺眼的客人,只要玉碟去问,准是人家有相好的,让我不要与别的姐妹争。
这两天,我转移目标,观察大梁每天出去和回来的时间都很有规律的,就央求他带我出去。他根本就不搭理我,对我那套胡搅蛮缠的功夫具有极强的免疫力。玉碟姐姐更是加强了对我的监控,只要我超出她的视线几分钟她就开始发动姐妹们找我,我简直被折磨的快疯了。我怀疑我的新奴隶给玉碟灌了迷魂汤。
从香榭园出来,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大梁,他今天好象比每天回来的时辰要早的多。我悄悄跟在他后边,想听听他跟玉碟汇报什么。
还没跟出100米,他“呼”的转过身。
“玉琴姑娘,你跟着我干嘛?”
“不干啥,我就是想看看你买了什么好东西了?”
“没买啥,今天街上很多官兵在巡逻,官府帖出了榜文。”
“真的?又贴榜文了,出啥事情了?”
“听说是在找太子的师傅。”
啊?太子的师傅?
我的天,我还真是乐不思蜀了,太子那边怎么给忘了。我得赶紧想办法出去呀?没别的办法,直接去找玉碟吧。
“玉碟姐姐,你不知道,其实我是太子府的丫鬟,因为实在是受不了清静无聊的生活才跑出来的,现在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全家都遭殃了。”
玉碟盯着我,我也用无限真诚焦虑的目光回视她,我俩就这样对视了许久。玉碟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看来,你也不象撒谎的样子,那你就回去吧,不过,你记着,你还是馆里的头牌,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太子府还和以前一样静悄悄的,门口的两个卫士见了我,有一个“噔、噔”就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太子傅回来了,回来啦——”顿时,从四处冒出来的人们就都跑出来了,拿扫把的,扛米袋的,端花盆的,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家伙,奔过来看。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是国宝大熊猫,这么激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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