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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笑言:“一物生得六寸长,时而柔软时而刚。柔如醉汉东西倒,硬似癫僧上下狂。出牝入阴好本事,腰州脐下作故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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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飞便也笑了,伸手一推春哥儿将他腿抬起来,接着微光见他后头儿那处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便爱抚道:“温紧香润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恼便紧闭夹门户。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春哥儿不由呵呵一笑,俯身去舔他那处:“便也是个风流将军呢?”
秦羽飞拖着他腰,将他托起来,濡湿了舌头舔进去:“倒也是个不羁生员。”
春哥儿叫他舔得情动,不免轻摆腰肢凑将上去,口中含了他那话道:“大人,好大人,便进去吧…”
秦羽飞只管将中指探了进去,将他身子挂在自个儿腰上,另一只手往前捏他胸上红豆一点,口里道:“早前些日子闻说京里有个取月亭,里头儿有个春哥儿最是妙。可不就是你麽?”
春哥儿却品咂着那话含糊道:“便是过了的事儿,何必提他?”
秦羽飞看着这处幽深一点,却是紧紧咬着自个儿的手指头,不免想到这处不知多少人进进出出,这便心头酸气上涌,猛地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春哥儿不想他这麽一下子来了,腰身一缩,整个光溜溜的脊背都抖了起来,松了口伏在他腿间只管喘气:“好大人,这便怎麽恼了?”
秦羽飞将他往前一送,推着就导入其中,一时抽动起来,只见着自个儿那物在他后头儿进出得意,那白嫩嫩的身子随着前后摇晃,耳边尽是啧啧之声。春哥儿叫他挺得身体酥软,只管撑着地上口中呻吟。这声儿落在秦羽飞耳中更是如催魂消命的符咒一般,这就往前搂了他腰,两只手按住身前两点,搓揉拧扭。春哥儿只觉着身前身后俱是火辣辣的,又是痛又是麻,但内里却是颤抖不止的欢喜,连脚趾头都抖得厉害。
这般挺了百十来回,春哥儿只觉着里头像要直捅进肠子里去似的,自个儿那话也涨得难受,这便抖着道:“好秦哥儿,让我去了吧。绕了春哥儿这回子吧…”
秦羽飞亦是觉着后头儿暖热得似要化了去一般,这就压在他背上咬他耳朵:“这便讨饶?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我——”
春哥儿却是一扭头,咬在他鼻子上,趁着他一愣神,这就吻住他口舌,后头儿一夹。这一激灵,秦羽飞便泄了出来,射在里头儿。春哥儿亦是如此。两人只觉着浑身无力,躺在地上便连连喘气。
没待春哥儿缓过劲儿来,秦羽飞搂着他腰便抱他起身,自个儿那话还在他里头也不拿出,径直便关了门向床边走去。春哥儿方在余韵中,走路颠簸,那物便在里头儿一点一点触着,如猫儿抓痒痒似的挠着,倒是比先前长驱直入的更是揪人。这就伏在秦羽飞肩上喘息:“好公子,秦哥哥,这便,这便罢了吧…”
秦羽飞叫他弄得亦是十分动情,这就舔着他耳朵道:“你便当我是三岁孩子?胡乱几句就像打发了?今日不收拾了你这小妖精,我便白考了进士。”
两人这就上得床去,浪在被底做鸳鸯,翔在帐中比鸾凤,足足狂了整半夜。正是:
情怀徒怅望,旧梦易失,新人难猜。问枕边黄菊,知为谁开?
往返千百迎合,雨未住、酒入癫狂。蕊心红,花困柳乏,白露点苍苔。
寅时鼓响,秦羽飞终是歇了下来,看着身侧春哥儿两只眼睛亮堂堂的,不由俯身吻在他唇间:“好春哥儿,我便上朝去了。”
春哥儿推他一下:“我这真是引狼入室。原看你温文尔雅知书识礼,谁晓得竟是个登徒浪子。”
秦羽飞叹口气道:“你不认,便罢了。我总当你是他。”
春哥儿一挑眉头,抬腿就将他踢下床去:“好没道理,你便是爱谁谁去,怎好把我拿来比?”
秦羽飞起身就着屋里水盆清洗罢了,就又赤着身子过来伺候他:“春哥儿,你便是他,何苦骗我?”
春哥儿冷笑一声:“秦大人,你要甚麽便爽快些说出来,何必打哑谜似的?”
秦羽飞一愣,春哥儿又道:“我是出了名的相公,你既然晓得,又何必硬把我往你心上推?若真是做错了甚麽,便去求那人回来,何苦消遣我?”就又拉下脸来,“若是秦大人以为我不过一介小小布衣,那便是小瞧了我。秦大人,我不管你找的是谁,求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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