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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着六个大礼拜塔的清真寺,也看到了屋顶高高指向天际的教堂。这是三颗宝石,祖先把他们镶嵌在了自己的皇冠——和日哈林上!
月光慢慢转了方向,燕然山的影子突然罩了过来,司雷和半个城处在了阴影当中。他抬起头,看向燕然山。多么可笑:和日哈林就在燕然山的附近,上半夜,和日哈林最高的建筑可以罩住半个燕然山,下半夜,月光流转,燕然山的阴影又能罩住半个和日哈林。
燕然未勒归无计……蒙古中心是一片大戈壁,是天险,南方的军队打过来,真打不过蒙古和他的祖先就会跑到戈壁以北。所以南方的军队一定是打过戈壁才是打过查干路的老窝,才算出了口气。著名的永乐帝就曾经打出过戈壁,在他之前已有了好几个先行者,比如汉朝的窦宪,他在燕然刻石记功,成为之后关中千万军人的英雄……
燕然是姬筮们的丰碑,和日是司雷们的骄傲。
月升月落,光阴流转,这两者就这样在这儿矗立千年……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慢慢走入和日哈林,心中想着“初花他们到了那儿呢?又为何要到这里来?”
雪地上一行人的脚印清晰无比,司雷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只见这一行人的脚印蔓延至城中心的皇宫。
司雷连忙奔到皇宫,再想进一步却是不得:几十位青甲把住了入口。一见他过来,纷纷拨刀,纵是明夷与后援及时赶到也才抵上一半的人数!“你这被关中人迷住的叛徒,前来受死吧!”众人喝道,喀尔喀生性豪放,竟无一人想到他是喀喇泌家的世子,杀之有罪,一击一搏,尽是杀招!
司雷眉头轻皱,手轻轻向上一抚,刹那间几道光影在指间闪现。众人呆住了,众所周知喀喇泌家曾经去关中游学,保管不住学了什么暗器之道。可睁大眼睛一看,司雷手中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光芒一缕,不知是何故?
“只怕是此暗器极细极小的原故吧!极小便看不见,但是这月光投在上面泛起光来,却是能见的。”一人好心点醒道,却是永徽不知从何处出了来。
司雷手中能有什么暗器?这光只不过是他用手心的汗水弄出来的而已!一但被识破,马上就会乱刀砍死。
司雷道:“还是……高足有见识,此针名闻风丧胆针,有剧毒,还望各位耐吉不要以身犯险……”蒙古人说谎乃是大忌,司雷却不知为何,心想我为了天下说谎又有何妨?大概是因为承了钟师祖的衣钵吧。
永徽微笑着不答,却步步逼近:“朝闻道,夕可死,让我一睹此针,就算公子你一时发怒杀了我,也不失为一桩风流雅事。”“你……你……”永徽笑得媚态顿生:“来,让我瞧瞧,公子是不是与之相似的装神弄鬼针来糊弄我?”
司雷只觉万念俱灰:不想自己一世英雄,一生风流都要付于白骨了!
永徽瞧了个明白,拍手一笑:“果然是装神弄鬼针!各位好汉,上吧!”
众汉子怒叱着挥刀向前冲,白牙森森,刀光寒寒皆令人惊心。说时迟那时快,永徽飞快转身,十指翻飞,将数点药丸谢入诸人大张的口中,再一拉司雷,纵身飞上一处废墟,回头,冷笑。“你给他吃的什么?”“遇泽则化的断肠丸!”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倒地,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永徽笑道:“若不是你能引动众怒,这三十多个汉子如何能一齐张口?早在之前初花便吩咐了各自要守好,不得擅自离开。不过你这个人在,他们全忘了,一齐奔了出来!”
“竟是我杀了他们?”司雷满头大汗。永徽白他一眼:“昔日成吉思汗不也曾差点为自己同族所杀?”
司雷咬了唇道:“你错了,大汗之前没有蒙古,只有乞颜部落,而在他之后也没有了乞颜部落,更没有乌梁海部落、也蛮部落,有的只是蒙古!你可曾知道大汗曾因射杀自己的同部之人被母亲责骂?!”(指铁木真欺负自己的异母弟弟,他弟弟当然是同部之人)
永徽伸出一只手,司雷以为他要拿解药,结果他将一只手指伸至自己耳朵边掏边道:“听君一席话,顿生十斤茧。你还是快回家吃奶吧,读童话的小弟弟!”
“你!”司雷涨红了脸,他是他的恩人,怎好动手?
雪地冰冷,再有几刻,这些个“蒙克歌乐永恒之火”就要变成冰雕了!永远不能热情地奔跑了……司雷的手不由握住刀。
“小弟弟,不如我教你一个解毒之法?”永徽突然道。司雷的手飞快地收了回来,道:“怎么办?”永徽笑眯眯地说:“我告诉你,凡是从口中毒,皆有一法可解:生食大量蛋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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