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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城……是谁?”周岭壑比她好不太多。
“我的一个男……同事。”高煤凰说。
“嗯,那掷成做得对。”周岭壑点着头说。
高煤凰用食指在他脑袋瓜儿弹了个脑嘣儿,说:“岭……壑,你看,你就是应该这样的啊。不用总说‘嗯,很好。不错。可以啊’,你完全可以说‘不,根本不行,给我滚’。”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喜欢我吗?”周岭壑端着葡萄酒深情看她。
“岭壑,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我要告诉你,岭壑,早个三五年,谁对我说……我会喜欢上宋掷成这样的人。我一定会骂……得他……半死。一个……跟谁都不怎么……热情的人儿,一个跟家里人……那么冷淡的人……一个对我说话全是……呼来喝去的人,我会喜欢他?我……高煤凰!会喜欢他?……爱情这个东西吧……它太不讲理了,岭壑。我以前偷偷看你的时候……多希望能跟你好……做你……的女朋友……将来嫁给你呀!可是……可是……哎……真的……真的……岭壑,爱情太不讲理。”
周岭壑一口将杯子中的酒倒进喉咙里,悲怆地看着高煤凰。良久,他闷闷地说:“我自认我不是坏人。我从来都是顾及别人的感受。我……以后可能……还会这样。可是,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小凤凰,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迎着阳光向前走。小凤凰……小凤凰……如果有下辈子,你嫁给我好吗?”
“好!说定了!”高煤凰跟周岭壑撞了一下杯子,豪气地说。
门外,宋掷成刚开门,欠着门缝听了一句话,脸色难看地轻轻把门带上走了。
“岭壑,下辈子我们说好了啊,我们在一起。这辈子不行了,我太爱太爱那个混球儿了!你也去找个你的混球吧!”高煤凰叉着腰站在桌子前,像一面旗帜。她不知道,她的混球,刚刚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太多酒。很久很久的聊天,之后哈哈大笑,之后抱头痛哭。搂着跳了一曲又一曲的舞。最后,一个左、一个右,横躺竖卧在沙发上。整个屋子凌乱得像一个战场。
第二天一早,闹钟在屋子里铃铃地响起。周岭壑首先被震了起来,头疼的要命,揉着额头,从屋子里遍地的狼藉到沙发上鸵鸟一样把头扎在下面睡着觉的高煤凰。
周岭壑懊丧地捶了一下头,怎么想也回想不起昨天晚上的后半程自己都和高煤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过看样子还算没有彻底失控,没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这样就好,估计自己昨天说了什么,小凤凰也不会记得,她的烂醉显而易见。
周岭壑推了很久才把高煤凰从昏睡中推醒。
“几点了?”高煤凰坐起身揉着眼睛问。
“七点三十五。”周岭壑一会儿工夫已经把自己打点得焕然一新,一点儿也看不出宿醉的痕迹。还从宋掷成的柜子里拿出件衣服给自己穿上——不换衣服是多么明显的夜不归宿的信号,这样可不行。
“啊?!”高煤凰腾地站起来,开始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不要着急,晚了的话我就送你。”周岭壑在一旁无奈地摇头看着她的忙乱。
高煤凰给自己套上了一身套裙,洗了把脸,妆都没化就拎着包走了出去。
地下停车场。周岭壑好笑地看着高煤凰:“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去公司?”那样的一身套装若是没化妆再梳了个马尾,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不要紧,我又不是窗口部门。就这么着吧。”高煤凰无所谓地说。
“等等。”周岭壑用手拽住快步向前行走的高煤凰,把她毛躁的头发一根根抚平下去,才松开了手:“再见,煤凰。”
“再见,岭壑哥哥。”高煤凰走上前去和周岭壑拥抱在一起。
周岭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两个人分开,各自去找自己的车。
公寓楼下,宋掷成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静静的。
☆、脊骨汤
“高煤凰,你是不是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儿了,说?”第二天一早,阚城被主管叫去汇报工作,回来神秘兮兮地拷问高煤凰。
“我?我能干什么?”
“那怎么郑总亲自找你去训话?”阚城好奇地说:“主管说了,郑总找你有点儿事儿,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啊?郑总?你说的是郑柳?”高煤凰的好奇只比他多不比他少。郑柳是他们公司的副总,每天哪会有那么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