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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煤凰闻着酒香,嘿嘿笑着伸出爪子,被宋掷成无情地拍掉,接着说:“品酒,要先看,手拿杯脚45度摇动,观察酒液在杯壁上流动的状态。再闻,捕捉它的香味儿。最后,才是尝,不要喝得太多,舌尖缓慢搅动,让酒和口腔里的各个部位充分接触,看它的酸度、糖度、酒体和后味。”
“可以喝了吗?”高煤凰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跃跃欲试了起来。不等宋掷成回答,已经灌了进去。
“这是什么?真挺好喝。”高煤凰喝完长出了一口气,赞叹道。当然,什么酸度糖度后味的,她一概没有感觉到。
“这就是被人们说的神乎其神的82年的Lafite。”宋掷成轻轻一笑:“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经典吗?”
高煤凰摇头,又趁机喝了一口。
“酒多半是是因为酒庄而知名的。法国素来都被人们称作‘红酒圣地’,法国知名的葡萄产区有波尔多、勃艮第、博若莱、香槟区。1855年,波尔多从它多如牛毛的酒庄里选出了61个GrandCruClasse。其中,第一个等级的只有四个,拉菲庄、拉图庄、马歌庄和红颜容庄。而四个中,拉菲排名第一。你慢点儿喝,品一品,Lafite的花香和果香很明显,温婉内敛,是红酒中的‘皇后’。”
“哦,果然好喝。”高煤凰又趁机喝了一大口:“那为什么非要82年的拉菲呢?”高煤凰不耻下问着。
“葡萄年份的好坏决定了酒的好坏。多雨的年份,葡萄熟得快,陈年的能力就要差一些。所以,不是年份越早的酒越好。82年那年,不是法国最好的年份,但那一年,拉菲庄的小环境很好,当年酒的产量又很少。物以稀以贵,82的Lafite就被炒了起来。”他的声音混着橡木和酒香徐徐流淌,清凉好听。
“你可真博学啊,你的声音真好听。”高煤凰趁着宋掷成没注意的时候,自己又倒了一大杯。
宋掷成放下酒杯,走到满是葡萄酒的酒墙旁,一瓶瓶给高煤凰说着历史和来历。他的声音越来越飘渺,高煤凰已经自动忽略了开去,自己拿着酒杯偷喝一点儿,一会儿偷喝一点儿。当宋掷成终于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得到回应,回头去看时,高煤凰已经傻呵呵地坐在那儿端着空杯子傻笑。
“Shit!”宋掷成夺过高煤凰的酒杯:“你不知道储存年限很长的红酒后劲儿都很大的吗?”
高煤凰已经醉到浑身瘫软,宋掷成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动,恨自己干嘛揽这么个麻烦在身边,真是个劳心劳力伤神伤身的活儿。总不能任由她就醉在这里,总得把她挪出酒窖。他矮下身子,背起她,还好,她不算太沉。
可恨的是,这家伙在他的后背上竟然还不老实,口里叨叨咕咕地说:“小龙,你真好。你多久没背过我了呀?我记得小时候你总这么背我的。小龙,我一点儿都喜欢有钱,我不喜欢整天背虚伪地围着说那些虚伪的奉承话,我明明没有那么好看她们非要说‘高总,你家女儿长得真是美如天仙’,小龙,你说他们虚伪不虚伪?你呢?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有钱?我从来没问过你。我觉得越有钱,爸爸回来的越少了,爸爸笑的越少了,真没劲。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来上学,他们还不是管我叫暴发户?没意思,还不如上个普通的学校,和萌萌她们一起,我也高兴。我现在,很努力很努力的高兴,有时候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你呢,小龙?小龙,你真好。”
宋掷成正若有所思地听着高煤凰的醉话,没料到醉得一塌糊涂的高煤凰突然伸出嘴在他的后颈上“吧嗒”亲了一口。
宋掷成像踩到脏东西一样把后背上的高煤凰扔了出去。醉得昏天海地的高煤凰被他扔得痛呼了一声却也没清醒过来。
宋掷成冷硬而威风凛凛地皱着眉看着地摊上蜷缩着的高煤凰,心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你起来!”他吼着。没有一丝回应。
“喂,高煤凰!你起来!”他上前用脚踢了踢她。依旧没有反应。
无奈,他只能打横将她抱起来,准备把她放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可是,刚刚被他扔在地上颠了那么一下,大概是让醉酒的高煤凰很不舒服,再经宋掷成的一抱,她的腹中翻江倒海起来,“哇”地一下,吐了出去。瞬间,两个人的身上,一塌糊涂。
多亏高煤凰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否则,她就会发现,宋掷成的脸已经绿了。
☆、被恋情
处*女座的宋掷成一分钟都没有停留,把高煤凰“咣”地一声斜扔在地上,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再看看高煤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