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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更毒。大象,你要是知道我那天在招聘会看到什么,你肯定对他刮目相看。”
“洗耳恭听。”钱达翔还真不觉得这个连『鸡』尾酒都没喝过的山炮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东『门』庆一字一句道:“他把徐天平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达翔顿时就瞪眼了:“那孙子该骂!!!”
徐天平可是钱达翔的死对头,徐天平的老爸徐广晟确实是个人物。当年徐广晟是跟钱家做事儿的,由于能力强,很快被钱家的那位老爷子提拔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却不料,这个徐广晟在钱达翔他家老爷子去世的时候,落井下石,凭借手中人力和关系资源,自己脱离了兴达煤矿,开了一个复兴煤矿。
当时钱家也是备受打击。幸好钱达翔有个手腕强硬,有能力有脑子的老爸,才平稳了徐广晟的蓄意谋反挤压。这几年里凭借兴达煤矿的雄厚底气,还是慢慢压制住了复兴煤矿。
小时候,钱达翔和徐天平还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也已经彻底臭了。
那天在招聘会,王小穷骂的那位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眼镜男,便是徐天平。
徐天平那人和钱达翔、东『门』庆他们不同,他虽然也是富二代,但是那家伙学习还『挺』好,就是太过于自大了,非说不进自己家煤矿!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比他爸要厉害,要和他爸一样,进入别人家企业,然后端掉别人,提起自己。每次应聘他那种野心表现的都太『激』烈,而且开口要薪水都是天价的要。所以失败就很正常了。
“阿嚏——阿……阿嚏!”正在找人办事的徐天平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有句古语叫:一想二骂三牵挂。就是说喷嚏数量的说法。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打两个喷嚏就是有人骂了。
徐天平心道,谁骂我了?搓了搓鼻子,继续跟对面沙的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人道:“那小子穿了身卡丹狄诺的西服,里面是浅『色』衬衣……诺,我手机偷『偷』拍的他照片!”
那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拿过手机,里面一个穿了一身修身小西服的小子,皮肤不算白皙,但是健康『色』让人看上去很舒服。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冷酷,浑身都是小『女』生最喜欢的那种忧郁颓废的气质,但是懒散的感觉里又似乎有一些坚毅的神情。
这照片里的人不是王小穷是谁?!
那带头的青年原本想说这小子还『挺』有型的,但是看到徐天平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直接改口:“一看这孙子就是一傻叉,典型的半青。平少,这事儿你放心行了。”
“这是订金。完事儿加倍。”徐天平啪的一甩手,把一个信封丢在桌子上。
那青年看也不看,根据这厚度就知道肯定是正好的一叠,因为徐天平家不缺钱,所以那青年可以肯定,他不会只给九十八张或者九十九张的。
……
“阿嚏——!阿……阿嚏!”王小穷这边也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被人指着照片骂傻叉,能不打喷嚏吗。
在一旁的钱达翔也不打球了,就听东『门』庆在那绘声绘『色』的给他说着那天的情景。
东『门』庆也绝对是个会表演的人才:“当时徐天平气的脸都绿了,指着小穷就要骂。小穷当时一句话就把他给堵死了:‘指话什么你指?猪八戒戴眼镜你装什么知识分子?刚才的时候你胡咧咧我就当你是个半青,不和你计较了,你居然还跑这里来膈应我,你成滴个腚淹来!拔腚!’哎呦,那叫一个经典!徐天平差点被自己顺不上来的气儿给憋死!”
虽然没在现场,钱达翔还是听的『激』情四『射』的,东『门』庆说的话他相信,因为东『门』庆这个人从来不会胡天海地的『乱』吹牛。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真实『性』还都是很高的。
“兄弟,行啊!”钱达翔这时候对王小穷简直就是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我要是在场,我肯定帮你一起骂他!他个孙子若是敢动手,我马上废了他!”
东『门』庆捂着肚子就笑了:“就你那点本事,你废谁呀。能耐的你吧。”
“我再废柴我也能废了徐天平那手无束『鸡』之力的垃圾!”钱达翔对徐天平还真是够恨的啊。
按理说老一辈人惹下的矛盾,小一辈的人不应该深仇大恨那么深,比老一辈都深。其实,钱达翔那么恨徐天平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那时候出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初三的学生。徐家那时候是一步登天,而钱家那时候却危机四伏。
就在那时候,徐天平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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