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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不怀好意地面对续。
“是龙堂家的小子之一吗?”古田露出赤黑色的牙龈,狰狩地笑着。远超过杜宾狗的危险和下流,充满他粗野而狡猾的脸。
“行动比我想的还快。原以为要花两、三天判断,还到处乱找呢!”
“要怎么想随你的便。”续轻轻地将视线往后看。有三只杜宾狗在他背后伫立。
“哼、的确是二少爷。外形挺柔弱的。”
与古田相较的话,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具有柔弱的脸吧!周围的男人们发出讨好主人的笑声。
“你想来对抗我古田重平,简直是自不量力又大材小用。不过,光是独闯古田重平宅的胆量,就值得称赞了。”续听了之后,单手拨拨刘海,对着对方冷笑。
“自不量力和大材小用,你虽然指的是相同的意思,但是,所谓大材小用其实是指有才能的人只能用于小地方,所谓志不得伸之意。奉劝你在使用成语之前,不妨仔细翻翻中学生使用的国语辞典吧!”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古田周围的男人们吓得简直要破胆了。
正因为续拥有梦中王子般的美貌,一旦说起狠毒的话,其面目可憎非此寻常,不仅将对方的怒气和憎恶引发至精神的表层,甚至激起杀意。更何况是对暴力倾向极强的古田,这种挑拨更具强烈的效果。
“真是会胡扯,伶牙俐齿的小鬼头,很快就会让你后悔没对长辈保持应有的礼貌。”古田心中不断地产生各种狠毒的构想,打算将续抓起来,给他点颜色瞧瞧,此时都说出来了,这足以证明,古田重平这个“国民的优良选择”,实在没有资格让国民的税金来培养,举凡除了杀人以外的事几乎都做过,又想抓续做为人质,作为引诱续的兄弟们前来的饵。
在令人感觉不愉快的奇怪未来描写告一段落之后,续再次放言。
“果真只有绑架人质的能耐而已,我先说了,最好把麻田绘理交给我。我可是兄弟中,最保守的和平主义者哟。”
古田以向三头社宾狗吹口哨示意作为回应。仿佛胸口喘不过气的狗吠声中,三头杀人犬吐着长舌头逼近续,粗暴的喘息,透过西装裤传到续的膝盖后侧。
“这些杜宾狗已经两天没喂了。你的肉可能合它们的胃口吧!别担心,腰部以上会留着。不过如果能苟活下来,就算像个太监也已经不错了。”古田放肆地大笑,或许对自己的玩笑感到满意吧。笑完之后,粗野的表情加上些许阴险,接着煽动杜宾狗行动。
“去!”三头杜宾狗发出了饥饿和杀意的咆哮,猛然跃向续。
续一定会鲜血淋漓应声而倒——这不过是男子们的幻想而已。续以常人不可能展现的速度拿出手枪,对着一头杜宾狗射击。而且同时闪开五公尺的距离,杀人犬在空中爆裂。
仿佛被枪声击落似地,杜宾狗在地上苟延残喘,从张开的大口中被击中,此时正激烈地座挛。在还未断气的时候,其他两头杜宾狗反过来咬住同伴的身体,开始血肉模糊地共食。骨头碎裂,肉片飞散。
“用枪算什么好汉!”古田非常愤怒地跺着花坛,他手下的男子们,不敢正视狗群共食的惨状,把脸转过去。
“真是胆小!空手对抗吧!否则还是日本男人吗?”
“真巧,我最喜欢胆小了。”续嘲笑着古田自私自利的抗议。他对着花坛尽头的法式窗户又放了一枪,然后越过破碎的玻璃跳进屋内。
这是一间约有二十个榻榻米大的西式房间,放置着一座非家庭用的正式撞球台。天花板也很高,约三公尺左右,暴发户味道的枝形吊灯照得满室通明。
“村松!教教这小子一些礼节吧!”古田议员咆哮起来,一声令下,与邻室交接的门打开,出现了一个男人,三十五岁左右。黑衣服,像便宜蜡像般毫无表情,右手持着一把带鞘的大型武士刀。
“小子,把枪丢了和村松一决胜负吧!不然我也一齐打。”
“村松,如果展现可以使我满意的本事,你想要的那只浅井上总介宗房的刚刀也可以给你。”也不干脆说给你,只说也可以给你,这时正足以表现出古田的狡猾。不过,即使如此,似乎也已达到鼓舞村松展现剑术的效果。
村松沉默不语,慢慢拔出武土刀。不知是否为错觉,续好像闻到随着白刃露出的血腥味。
在撞球台上有一枝球杆,续伸出手抓起球杆,慢慢地摆好姿势。他对杖术颇有心得,深知其中奥秘。
续和终一样,确实没有必要为了防身而修习武术。他之所以学习杖术,源于借此多少可以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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