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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的是农业部长亨 利?A?华莱士,此人过去是艾奥瓦州的共和党人,曾做过由他祖父创办的《华
莱士农民》报的编辑并是位活跃的开明人士。
杜鲁门是随密苏里代表团去芝加哥的,他被划分在职能重要的决议案委 员会里。代表大会于 7 月 15 日开幕,但堪萨斯城翌日发生了一件很少让哈里
感到极为震动的大事。在县法院掌权的共和党人决定对哈里家在格兰德维厄 的农场取消抵押赎回权,于是 7 月 16 日星期二,农场的 195 英亩地便在堪萨
斯城法院台阶上公开拍卖。《明星报》在头版登了一张拍卖现场人群的照片, 文字解释说农场的主人是密苏里参议员之母马莎?E?杜鲁门。哈里事先有没
有得到警告我们不得而知,但显然他无力提供资金使他母亲免于从农场上被 逐走。他还敢断定此事完全出于政治动机,为的是在竞选活动期间令他难堪,
这一猜测无疑是正确的。
代表大会进行了 2 天后,副总统提名之争正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哈里突 觉异常虚弱疲惫,以为自己犯了心脏病。他伸手抓住一道栏杆,在上面靠了
10 到 15 分钟,丝毫动弹不得,后来有个人看见了他的情形,把他扶到了一 把椅子上。
位于蓝岭的家没了——尽管以后还可将其收回。哈里的母亲和妹妹搬到 格兰德维厄的一个租来的小房子里,不久,杜鲁门大妈在没走惯的台阶上滑
了一跤,摔断了髓骨。当时由于髓骨骨折容易致命,哈里觉得她妈妈这回完
了。但她幸存下来,而且对新居毫无怨言。 在一封家书中,哈里让贝丝想象一下如果她母亲被人从北特拉华大街
219 号逐了出去,她将感到多么大的羞辱。
初选投票日是 8 月 6 日;7 月底哈里在信里写道:”我脑子里总是想着 8 月 6 日。”西奥多?罗斯福曾写过这样一句话:“烦恼的忧虑赶不上忙马加
鞭的人。”这似乎也是驱散哈里忧心忡忡的良方。
明天晚上在塞达利亚给你打电话。坐火车晚上 9 点半到那儿。礼拜四上午 10 点到达索尔兹伯里,下午 2 点到基泰斯维尔,4 点到不伦瑞克,晚 8
点到卡罗顿,9 点到哈丁。第 2 天去古巴和开普吉拉多。礼拜六去西克斯顿、莫尔登和波普勒布拉
夫。礼拜天休息,礼拜一去拉马、内华达、里奇山和巴特勒。礼拜二去哈里森维尔、 贝尔顿和堪萨斯城。星期二晚上回家住??31 日去圣路易斯。巴克利 30
日和 31 日 分别去堪萨斯城和圣路易斯。在圣路易斯呆到礼拜六就回家。
哈里在巴克利的陪伴下在圣路易斯做的晚场演讲以惨败告终。大厅里能 容纳 3000 名听众,但到场的只有 300 人。
然而在最后一周,恰恰是圣路易斯的事态发展不期然地对哈里有利起 来。后来竞选结束结果揭晓后,哈里曾对贝丝说:“不管怎么说我们认清了 谁是我们的朋友??”
出人意料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起决定性作用的人物竟是贝内特?克拉 克。在圣路易斯一家饭店的房间里,克拉克开始给全州他认识的人拨电话。
“他后来住进了医院,但我们继续催促他帮忙。”杜鲁门竞选班子的一个人 回忆说,“他拨电话就没停过。”
克拉克对一位健壮宽肩的爱尔兰裔美国小伙子的影响亦起到了至关重要 的作用。小伙子名叫罗伯特?E?汉尼根,杜鲁门过去从来不认识此人。他是
圣路易斯警察头子的儿子,一度曾是圣路易斯大学的体育明星,法学院毕业 后还打过一阵儿半职业棒球。自 1933 年以来,他一直是民主党政治中的活跃
分子,在迪克曼的组织中摸爬滚打,终于登上了市主席的宝座。然而汉尼根 效力的对象一直是斯塔克。贝内特?克拉克劝说他改变立场的话或向他做的
许诺肯定非常令他信服,因为离初选还剩 2 天的时候,汉尼根突然抛弃了斯 塔克,疯狂地为杜鲁门捧起场来。事后回顾时,哈里认为那是他们在竞选中
遇到的一次最大的运气,在他眼里,那位高大漂亮、爱戴花领带的年轻人并 非是在耍花招,尽管若是有人像汉尼根对待斯塔克似的在他面前改弦易辙,
他就会把他当叛徒看待。
据说在选举的当晚杜鲁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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