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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君”。不仅有出众的容颜,更是有让人咋舌的才华和武学,几乎是完美集于一身,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性情顽略,风流多情又无情,惹得处处痴心醉伤心泪。
轻踏着步子,走向昙澈,昙君把玉坠递向他,“跑得那么匆忙,连传家之宝都不要了么。”昙澈伸手去接,昙君却又把玉坠收回转瞬放入衣胸间,带着邪笑,“既然不要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昙澈气急,本来稳下去的情绪又腾的上来,昙家旁支每代子弟都有的白玉凤坠,都是要赠与自己未来的妻子然后传与下一代,身份象征之物。见昙君如此儿戏的扣下,不由得心生一股烦闷之气,秀眉微蹙淡道,“不要胡闹,你既知它的意义,便应还之与我。”昙君见他一本正经,便是知道他的澈儿真的要生气了,扯下腰间的血玉凤凰,塞到他手,也换上一本正经,“白玉的我是不还了,这个血玉的赔给你,你若不要,扔了它便罢。”转身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翩翩离去。昙澈握紧手中的血玉,望着昙君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震撼和迷茫,天下人皆知,血玉凤凰,历代昙氏主系血脉传家之宝,只传昙氏历代未来主母,意义与白玉凤凰一样,只是它权利的象征不明而喻。他再迟钝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不解的是这风流成性昙君到底要他怎样。
☆、三、澜水宫水仙
楚琼华醉卧美人膝上,享受着美人一颗颗喂过来的樱桃,眼神却瞟向对面独自倚卧的昙君身上,叹了口气,心想,“美人当如是”。
风流公子楚琼华,自认是怜花爱花之人,万花丛中过,端的是潇洒不羁。但他很是纳闷,自十三岁起便通晓人事,从此流连花丛之中,如此风流不羁的自己却传不出昙君那样的风流名声,外间怎样传闻,但与他相识四年的自己确定,昙君是个正经八百还没开荤的雏儿,不过是无心惹了坊间几个有名的花魁暗自垂泪罢了,从此昙君便被多情无情的牌子扣下了,他都为这小子感觉冤屈,而当事人却不争事实,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不断望着手中玉饰神游的他,不由嘲笑出口,“我说,来这销魂之所,你却总是神游他处,真让愚兄我自叹不如。”
昙君瞟了他一眼,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凤,“琼华,说来你我已相识四年,什么也瞒不过你,你看,我可是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是,的确近了一步,直叫我对你的脸面厚度刮目相看。”伸手摈退美人,“既然已经得手,为何还不敢面对,你没看见,你身后那向来不染凡尘的云澈公子,啧啧啧,那脸色变的啊,那叫一个精彩,堪比雨后天虹。”说着,轻抿了一口酒,楚琼华余光瞟向昙君那握紧了玉饰的手,“唉,看来道路甚是坎坷啊。”
昙君看了看楚琼华,没有说话,仍是望着手中握紧的白玉凤,自他十二岁起对自己的堂弟昙澈产生绮念后,他便运起轻功,几个来回来到都城最红的妓院——澜水宫。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对自己的堂弟生出了非分之想,想弄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当老鸨把一个个美艳女子拉入他眼前时,他只觉得被脂粉水分熏的脑子疼,一个个都是庸脂俗粉,提不起半点性趣,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听大厅有一醉汉嚷着要见水仙仙子,水仙,想必是个清雅人物,不知与澈儿可有得比,便向老鸨提出要见水仙仙子,老鸨一脸为难,只因不巧水仙有客不便,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问清水仙何处,直接跃起而去。
来到水仙住处,只听室内一曲高山流水传出,清泠悦耳的琴乐声让他赞叹,想必这水仙必是清雅之人,随即破门而入,室内男女见到昙君皆是一脸呆滞,这看似十五六年纪的少年,俊美的不可方物,尔后那男子从呆滞中苏醒,起身向少年走去,“在下楚琼华,不知公子来此何事。”
而昙君完全忽视了楚琼华,直接向珠帘后抚琴的水仙走去,“你可是水仙仙子?方才的琴音甚是美妙,没想到人儿也是这般空灵的美。”
水仙在他的话下羞红了双颊,被如斯俊美的公子哥儿真诚的看着,让她沉浮已久的心跳动不已,她起身福礼,“正是,小女子殷水仙,拜会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昙君看她虽比不上澈儿,但与那些前院的庸脂俗粉完全不同,不由心生好感,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在下昙君。”
那抹微笑,惊艳了殷水仙,惊艳了一直被忽视的楚琼华,惊艳了匆匆敢来的老鸨和一群俗粉,从此便有了传闻——“昙花之华,天外一君。”
☆、四、云澈之心
自那日昙君赠与自己血玉凤凰后,昙澈一直辗转难眠,他理不清自己的心,也理不清昙君的心,只觉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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