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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重庆,最后落栖于武汉,从此做了"九头鸟"。上小学也不爽。小学里没人器重,从来没上过什么培优拔尖之类的补习班,所以竞起赛来就冒冷汗,有点滥竽充数,却又没被识破过。初中还是交赞助费的那种学生,一路6年下来,居然还是惟一一个正经八百考上清华的。
进了清华了,念了第七志愿(注:一所大学只能报6个专业),一向觉得在逻辑诡辩上没什么天赋的我,不是也进了法学院了嘛。
周雅楠
来清华快一年了,却仍然有种置身于外的感觉。大概是我虽然曾经梦想来到这里,可是却没有勇气奢望吧。
每次到一教上课,都会有一种亢奋的情绪,因为,我会经过大礼堂、日晷,还有赫赫有名的二校门。每逢节假日,那里都有拥挤的游客,心中也会油然而生一种自豪的感觉。夜间步行于清华园,走过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荷塘月色》中描写的小道,感受夏日的清凉微风,感受清华里少有的躲开了繁忙的轻松;或者是驰骋在主干道,两旁的树荫挡住了沙尘暴的袭击;抑或是在明理楼宽敞明亮的图书馆里读着孟德斯鸠、卢梭;抑或是在东操场上为了可怕的1500米长跑拼命练习……我们的生活,在清华园里的生活是没有灰尘的,是单纯的。
是啊,美好的生活。
我差点儿就忘了自己曾经拼命学习到深夜的高中时代;差点儿就忘了自己向往却又没有勇气幻想大学生活的高中时代;差点儿就忘了纯真的友情和父母的爱支持我顺利走过的高中时代;差点儿就忘了……
初中、高中在同一所学校,所以我好像上初中四年级一样,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
高一班主任是位男老师,教语文。据说他是从另一所高中调过来的。人很好,可是大家好像都不是特别喜欢他。曾经有同学讲过一次经历,所有人听了都捧腹。说是班里的一个同学和以前的同学聊天,聊到了现任班主任,就大肆抱怨他如何?嗦多事,如何爱耽误时间,以前的同学听了好像遇到知己一样,积极地回应道:“现在的女老师都这样,没办法。”
我听了也笑,有默许的成分,也有无奈的成分。大概是因为他对我不太一样的关系吧。
我一开始成绩就出奇地好,连和我一起从初中部升到高中部,而且一直以来好像都不屑于表扬我的物理老师也对我刮目相看,更何况是刚刚调来的班主任。所以,他特别偏爱我。这也许说得有点主观了,但是至少从同学的反应来看是这样的。我被评为市“三好学生”,不知是暗箱操作的缘故,还是同学们对于我是否合格存在怀疑,最终的矛盾在调换座位的时候爆发了。
我一直都在遵循着自己的本分。典型又经典的物理习题让我的物理成绩一直拔尖,对数学的理解能力一直让我在理科之间游刃有余,对于英语的喜爱和独特的接受能力让我至今受益匪浅。我一直都把学习作为一种爱好,学得很快乐。然而那又似乎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在我的世界里学习,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收获外面世界的果实。收获之余也总会失去一些东西。那个“市三好学生”的美誉最后成了班主任和同学之间的导火索,他们言语上的交锋,成了我内心不该有却又极其强烈地自责的原因。 。。
我的高中老师和老友(2)
偏爱成了我的负担。但是我没有选择,也没有错。
我这样说似乎又不太负责任。我很感激他。他让我看到了很多外面的世界,让我看到我自己的潜力,让我有了勇气去追求我不敢奢望、今天却得到了的生活。他把我的前途看做了他女儿的一样。在学习上我处处受到关照和启发,人生目标从来没有那么明确过。那样矛盾的时光只有短短的一年,我去了理科班。
我的理科班主任是位女老师,教语文。瘦瘦小小的样子,刚刚结婚的幸福小女人。所以在高二的时候,因为一个小生命的即将诞生,而暂时离开了我们一段时间。然而她保持美好的身材的秘诀,却成为女生们一时谈论的话题。
她对我依然是宠爱有加,不过,她的宠爱是平均分配的。她会在课上点大家课下的绰号,比如说是“包子”、“猴子”,或者是一个非官方组织“欧钞(殴超)委员会”(殴打被超同学的委员会);她发脾气绝对是有理由的,每次都是让所有的人心服口服地挨训;她讲求民主和自觉,作业的完成与否完全取决于自己,对于值得信赖的学生,她一定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飞而不加干涉。
于是我有了放纵的机会。现在想想幸亏当时醒悟得及时。高三开学摸底考试前夕,班主任检查作业。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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