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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险招,怎么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西晏白了顔子昭一眼,似乎完全不信他的话,加快了脚步朝前走。
回到府里以后,竟听说顔子晴也病了,这些日子始终食欲不振,中气不足,恹恹的无精打采,尤其今天吃过午饭后,整个人真的病倒了。三姨太仔细的守在顔子晴身边,时时掩着帕子流泪,在见到西晏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丝防备。三姨太没什么学问,一个典型的贫苦人家出身,到了顔家以来,只添了一个女儿,本来就备受欺凌,如今女儿也受了委屈,她已经在压抑的边缘,她怨恨西晏针对顔子晴,一直认为使得女儿害相思病病倒的,正是这个任性恶毒的公主。
西晏随着顔夫人一起来屋里瞧了瞧顔子晴的状况,一向老实的三姨太今日竟耍了脾气,拦着不让西晏靠近,执拗的扒着床沿,仿佛誓死守卫女儿的架势。
“子晴妹妹服药了么?这种状况,可要找个大夫来仔细瞧瞧。”西晏见自己的到来不受欢迎,只是象征性的问候了一句,准备寒暄两句就离开。
“不劳公主费心,子晴已经服了药了,是老爷托贵妃娘娘在宫里让太医开的方子,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三姨太这话说的似乎颇有底气,仿佛抬出了顔国舅和顔贵妃,她这个小小的姨太太就足以在公主面前说了个体面。
西晏只是笑了笑,讲不清的一种情绪,自觉地离开了顔子晴的房间。
接连几天,只听得顔子晴的状况始终没有起色,三姨太快愁白了头发,连晚膳也不见她的身影。柳絮打听来的消息,说顔子晴近日昏昏沉沉,只上午一会稍有些精神,从晌午开始就发无名热,身体也一直处在飘飘忽忽的状态。
宫里西旻的病情却被封锁了,一连五天,没有丝毫消息传出。西晏中途有进攻的打算,也被拦在门外,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这并不是好兆头,甚至于她想到这几天也许早有了状况,只是消息瞒的密不透风而已。
眼看临近了春节,连下了两场雪,已有半月功夫是冰天雪地,她有时夜里睡不着,就合衣起来,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月色。想到这几日的沉寂,也许是酝酿一场大变故的前兆,不禁心中一凛。
顔子昭倒像是没有丝毫担心,每日依旧到西晏这里,只是加了一张躺椅,铺了层棉被,看来大有长期作战的准备。几次西晏愁容满面的思考近来的变故时,顔子昭已经在一旁声势浩大的会起了周公,这让西晏感到似乎自己所担心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直到第七日,竟是秦晓渔按捺不住,主动到内院来找西晏。清丽的面容,多了一点紧张和担忧,眸光闪动,似乎欲言又止。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轻轻放在平滑的圆桌上,示意西晏来看,她伸过头去,看到那是一张手抄的药方……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昨晚怎么都登陆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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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入聚典 。。。
“妹妹是何用意?”西晏并不精通医药,对药方没有敏感度,端详了片刻,没看出丝毫头绪。
“这是子晴妹妹服的药,三姨太说是宫里的太医开的,收的仔细。我趁美婵帮忙抓药的时候,偷偷抄了一份。子晴妹妹前些时候还好好的,即使动了气,也不该短短的不到十天,整个人都起不来床了,我怀疑这药方也许有问题。不过老爷夫人和三姨太都不相信,我找了大夫来看,大夫也说这只是一般的去湿热的方子,还添了两味补药,是极其正统的,只是有一味药材已经不易寻得,因为已经被禁了。子晴妹妹这几日只服了这么一味药,身子却越来越不好了。我总怀疑……”秦晓渔蹙眉,低着头,嘴唇咬的紧,“说到底,子晴妹妹从前是极护着我的,是我出卖了她,我想……”
西晏已经大致明白了秦晓渔的用意,她也在疑惑,这几日顔子晴的病症倒和太子有这么几分想象,只是太子的病前后拖了快两年,太医会诊也只说是中虚之症,竟没人能查出为何会突发这种病症。
西晏不想让秦晓渔多呆,将药方留下,就差她离开了。整整一个下午,她对着药方反复端详,除了有一味药重复写了两遍,其中两字用笔涂去外,其他都是工整洁净的,手抄的方子也许并不能完全反应药方的原貌,但也大致有个依据。其间有“検峀”二字被秦晓渔描摹了两次,像是生僻不常写的感觉。西晏也觉蹊跷,这味药似乎和普通常见的药材名称都不同。
思量了许久,西晏想起顔子昭似乎和宫里御药房的人颇为熟络,前段时间还曾见过他拿回药来,想来他应该在这些方面深有研究。下午就直奔了衙门找人。
顔子昭自然对西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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