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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影沉思了阵,开口说话,却是问村长老婆:“大娘,自从刘小虎出事后,你们还有人进过陈宅吗?”
村长老婆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怪吓人的,谁还敢进去啊!反正我是没有再进去过了。”停了停又说:“不过两年前倒是又有个要饭的进去过,不过后来疯疯颠颠的说看到女鬼了,还问他要孩子,从他之后更是不会有人去了。”
尉迟影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是那个二姨太的鬼魂吗?她跟那个吸小孩魂魄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表姐拿了药出来,倒水要我吃,我嫌水太烫要凉一凉。
她笑我,:“你从小就讨厌吃药,别用这种方法赖啊!”
“是~~,”我拖长声音回答,“知道表姐细心又体贴,出门还不忘带药,好象知道我要生病一样。”
表姐被我逗笑了,:“你可别夸我,这是你表姐夫带的,他出门可比我细心多了。”
“知道你们相亲相爱,找着机会就夸他。”…………………而且还半夜梳头。
当然后半句没说出来,如果我可以把他们半夜梳头当做是他们调情的一种方式就好了,还挺浪漫。可整件事偏偏透着怪异,他们脸上的表情,用的篦梳,无不让人害怕,今天一大早我就偷偷溜进表姐夫的房间,也没能找出那把篦梳。
“小喻,昨天出门出什么事了吧?我看你的车后面都撞凹了一大块。”
我把在路上遇鬼的事给表姐讲了一遍。
她心惊的说:“怎么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那边又遇鬼,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有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我问尉迟影:“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呀?”
扭头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屋里了,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说一声。
表姐说:“唉!自从到这陈口村以后,就天天睡不安稳。”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事告诉她,说了担心她害怕,本来她说是个很脆弱的人,经不起刺激,不说,自己提心吊胆。
我该不该问问姐夫,要是他也不记得了怎么办?
表姐看我一脸苦恼,也不说话,就问:“小喻,你还好吧,要不再去躺会儿。”
我摇头,怎么睡得着啊,对她说:“我出去找尉迟影。”
说完就往外跑,她在后面叫我:“你感冒还没好,外面又冷,小心点!”
我出了门,外面很冷,一夜之间降温了好几度,环抱着胳膊向四周打量,地上坑坑洼洼的地方都聚满了水,看来昨晚的雨下得很大,田里也几乎不见人,没有村长和姐夫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尉迟影。
都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尉迟影,有什么事应该叫上我嘛,好歹有个照应啊。
正想着,从屋后传来“哗拉!”一声,我好奇的转到屋后,那里堆满了晾干的柴,现在柴已经倒了一大半,一个人正被压在下面。
“尉迟影!”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过去把他扶起来,他用力的甩了甩头,
“你怎么了?!”
“有点头昏而已。”
头昏而已?“你也感冒了吗?”
他用手敲头,“没有,扶我回去躺会就好了。”
我忙不迭的把他扶回屋里,
表姐也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帮忙。
把他放到床上后,我问:“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冲我摆摆手,:“让我一个人睡会就好。”
我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跟表姐出去。
表姐说:“看尉迟影的身体应该很好才对,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吧。”
对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生病了呢?推开门缝向里看,他睡得不太安稳,好象做着什么梦。
第十七章 真相吗
我想出门去找表姐夫,有些事情还是单独问问他好。又看了看尉迟影,好象他睡得比刚才沉了些,才略放下了心就出了门。
到姐夫常跟村长去的那几块田里,都没有找到他,我想,难道他又到陈家大宅去了吗?
咬了咬牙,干脆就到那里去找他。
路很滑,我好几次都差点从田坎上滑进了田里,一身狼狈的到了陈家大宅的门口。陈宅破败的大门还是一副冷清样,昨天的大雨把门前的草全部淋趴下了。我看到陈宅门口泥地上有一个男人的鞋印,是姐夫的,姐夫真的到这里来了!
进了门,看到姐夫就站在残墙前。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