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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开我背后细细系带,将我蔽体小衣抛落。
一开始,我觉得冷,然而很快他的缠绵就驱散了我的寒意。
今晚的四阿哥温柔的简直不像他。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当他终于沉入我的身子,我只觉一阵火辣辣撩上了身,挑热了心。
我翻过自己手背盖住嘴,抑制叫声。
接着他拉下我的手,以吻封缄。
我圈抱住他,要他放纵,又怕他放纵。
他的身体热得要命,让我渴求他,却几乎被他融化。
指尖擦过他铁般背肌,趾端擦过软暖床被,可是反反复复,没有一处借得着力,我的命,在他手中。
短暂的回避和躲闪反而使得我们彼此更加贴近,无比深入。
他渐渐弄得狠了,我带着哭音急促颤息,险些咬破他的唇。
欲望,蓬勃在他的眼睛里,又映出了我。
他真是个疯子,一个快要逼疯我的疯子。
第一个高潮来临,我胡乱抓了散在手侧的小衣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四阿哥这个混蛋,他要弄死我么?
死活熬过一阵,我松开口,丝绸衣带滑落嘴角。
妈妈米亚,我下定决心横竖横了:四阿哥还敢继续这么硬来,我就大大声叫,直到把康熙吵醒,过来踢四阿哥屁股为止!
四阿哥抬手过来,替我把披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压近我,清清楚楚跟我讲:“刚才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不管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听不到。”
我眼冒金星与火星,NND,卧石真的答春绿啊,我忘了康熙出巡本来就带有常在、答应沿途侍寝,上行下效,这些皇子阿哥的身边多少也有美貌婢女伺候随行,宿帐规格又怎可与我的侍卫小红帐相提并论?要是做什么都听得到的话,那每天晚上营地里他们要不要举行SEX能力大赛啊?康熙攻德无量,总归是状元了,不当状元这位子也得空着以示敬上,就看谁跟二阿哥抢到榜眼罢咧。
岂有此理一百遍啊一百遍!枉我辛辛苦苦忍到现在,四阿哥才一记头告诉我不用忍,他是存心玩儿我么?
不行!我‘生‘气‘鸟‘!
我拉下四阿哥脖子,用力亲亲他:“改个样儿……”我说,“改个样儿。”
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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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归说,动归动,我跟他抵死缠了一阵,正是意浓情好,乘机提出要求:“你让我绑一绑好不?”
四阿哥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只管含糊应着,就是不肯离了我的身,我气喘吁吁和他换到合适体位,他手也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有个地方更不老实,我想要俯身去够搭在床头的一根衣带还够了三次才成功,抓了他的手腕伸舌舔舔,就打算绑他。
他开始不肯,跟我打了好几个回合,我强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威逼利诱他,许诺新从书里学了降蘑菇十八式的绝招一定服侍他到爽不爽不下床,他才被我说动,勉强把主动权交我一试。
在最想不到的时间,最想不到的场合,我的反奸大计要付诸实施了?!
我搓爪,琼瑶阿姨,我好激动……
颤抖着小爪用腰带系了个牢牢的蝴蝶结把四阿哥双手手腕绑住,我发现问题:他的手是放在前面好,还是后面好?
因为他手指还可以活动,放在前面未免不妥;但若是叫他双手举过头顶,怎么说这位也是将来的天子吧?我怕明早出帐会被雷劈。
思前想后,我决定相信四阿哥的定力,只象征性地绑他一只手,偏他等得快失去耐心,硬把我的左手跟他的右手绑在一起,可恶,这不是限制了我的有效活动范围么?
我抬头瞄瞄四阿哥的脸,低眼瞧瞧蘑菇头,第二个问题来了:我看过的黄片有限,知道的只有在天涯影视一部向楚留香致敬的《西门大妈》里面的大妈沐浴镜头最黄了,高中生物课也没教过SM的标准程序究竟是怎样?皮鞭木有、蜡烛木有,缺少辅助道具,怎么反奸四阿哥?直接拿手抽蘑菇行不?那玩意会不会骨折啊?我的天,要紧关头,性知识用时方恨少!
我呈痴呆状盯着棒棒兄看了足足三秒钟有余,四阿哥眼角一挑,勾引我:“上来。”
“啥?”
“你说的,服侍我。”
我大受刺